頓了頓,週末的神色突然一冷:“你要知道,真要把人逼急了,誰打死誰還不一定呢!”
“你也很狂嘛!”閆羅王冷笑,一臉的鄙夷,“別以為你現在做了康城的地下老大就了不得了,你要知道,在我們閆家人的眼裡,你依然只不過是一個窮鬼而已。”
“你們怎麼看我我無所謂的。”週末聽了閆羅王的話,半點也沒有發怒的跡象,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你們閆家是很牛逼的隱世大家族那是肯定的,至於有多牛逼我暫時還不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不管你們家有多牛逼,在我眼裡,只不過是狗屎而已!”
“你”閆羅王有些語塞,因為週末是他平生僅見的臭脾氣人物,說話不知道有多惡毒,如同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你一定是想說我既然把你們家看成狗屎為什麼還要和你妹妹在一起,對吧?這個問題我可以現在就回答你。”週末將菸蒂仍在一塵不染的白地板地上,說,“我喜歡的是你妹妹這個女人,而不是你們閆家。我說得明確點,且不說我現在還沒有成家的打算,就打算我哪天真娶了閆青菜,我也不屑於用女婿的身份去爭奪你們閆家的家產!”
說完這話,週末的話鋒突然又是一轉,前一秒說話還帶刺的他立馬就露出一臉的憨笑:“當然,如果你們閆家真要非逼著我分家產我如果不要你們就和我急的時候,我鐵定會笑納的,畢竟我不是傻子不是?”
“你妹的!”縱是閆羅王涵養再好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他覺得週末不僅脾氣衝,而且還不要臉,“週末,你他媽別太囂張,我是個暴脾氣的人,惹毛了老子現在就把你殺了!”
閆羅王這話一出,他身後的保鏢們就突然將腰間的手槍拔出來,槍眼紛紛對準週末,這還不算,辦公室門外又突然湧來好幾十號保鏢,最起碼也有三五十人,如同黑壓壓的烏雲,一下子就將辦公室的大門堵了個水洩不通。這些人也都一手一把槍,甚至還有衝鋒槍這些重武器。
一下子被好幾十支槍對著,說實話,坐在沙發上的週末有些慫了。畢竟他可以躲過一支槍的子彈,但是十支呢?二十支呢?五十支呢?
毫無疑問,只要閆羅王一聲令下,週末下一秒就會被打成馬蜂窩。
當然,以週末如今的經歷和他近乎神化的裝字門功夫來看,即便他真的慫了也不會做出抱頭鼠竄或者跪地求饒這種節操碎光的事情。
額頭上爬過幾滴冷汗,手心也熱乎乎的,沙發上的週末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無可否認,此時他的處境要比原先任何一次都要危險,自己的命掌控在閆羅王的手中,這讓週末感覺到很不踏實。
看著四周一個個衝自己冷眼相對的保鏢,再掃一眼震怒的閆羅王,週末哆嗦著手從衣兜裡掏出一支菸點上。
原本很高大上地坐在沙發上的他習慣性地變成了蹲在沙發旁,他吧吱吧吱地抽著指間的黃金康,煙霧繚繞,幾乎將他整張臉都遮蓋住。
“怎麼?你怕了?”看著週末蹲在沙發旁不停抽菸的舉動,閆羅王的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快意。
“哈哈!哈哈哈!”突然,週末笑了,笑得那叫一個肆無忌憚,笑得那叫一個驚心動魄,“怕?什麼叫怕?在我的字典裡,沒有這個字!”
“既然不怕,那我開槍了!”閆羅王這話一出,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土豪金的手槍,手槍很小巧,很像白鬼用過的那把銀灰色手槍。很明顯閆羅王是用槍的高手,那把土豪金的手槍在他的掌中就好像是有靈性的龍蛇一樣翻滾,看那架勢,估計他用槍的功夫還在白鬼之上。
手槍在閆羅王的掌中翻滾了幾下,突然,槍眼對準了十步開外的週末。
嘭!
閆羅王的話剛住口,一枚子彈自槍膛中飛出!
“這是瀕死的感覺!”電光火時間,週末的腦中閃過這麼一個念頭。
子彈飛馳的速度很快,週末想要看清除非他的暗勁能修煉到雙眼,但就目前來看那是不可能的。
他只能感覺到一枚子彈朝自己飛來,至於是腳下還是眉心,他不清楚。
陡然,週末的左腳微微偏開一分,那枚子彈打在他移腳的地方,然後深入白色地板。
週末移腳的動作快若閃電,絲毫不比子彈飛來的速度慢,以肉眼的分辨能力根本看不清,而且他的腳僅僅只是移開了幾厘米而已。
也正是這樣,閆羅王錯誤地以為自己沒有打中週末的腳掌。
看著依然蹲在地上抽菸的週末雖然滿頭大汗,但是自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