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來,但是,她並沒有掙扎,任由週末抓著她的小手。
“原來,這位帥男生也是會害怕的。”蘇小月的心頭,閃過這麼一個念頭。
“呵呵!”聽了路帥傑的話,週末並沒有介面,只是淡淡地笑,有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開玩笑的!”路帥傑也笑,“你還不足以讓我動殺念。”
週末的心裡又是一沉,路帥傑說得很直白,他根本就看不上現在的週末,也就是說,週末還不配做他的敵人,這讓週末感覺很不以為然,當然,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裝弱者沒什麼不好,至少不會惹來殺身之禍不是?
“對了,你想玩怎樣的賭法?”路帥傑突然停下來問週末。
說實話,週末除了用祁寶寶放在收銀臺的那臺筆記本玩過幾把歡樂鬥地主外,這輩子還沒玩過賭博,唯一有印象的是初中那會,同班的幾個死黨玩“炸金花”賭作業本的時候他在旁邊看過。
炸金花是很簡單的賭法,當然,賭資也有大有小。
當然,炸金花的玩法雖然簡單,但是想要贏,除了賭牌的大小,還要看賭資的多少以及賭徒的心理素質,很大程度上,心理戰和輸贏有著極大的關聯,也就是說,這種賭法特別的刺激。
“炸金花吧!”這是週末在來之前就想好的,所以,路帥傑問他,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的賭場可不比外面,在這裡,炸金花算是很大的賭法了,五百塊的底,你敢玩?”
“我喜歡!嘿嘿!”週末回答。
“好!”說話的功夫,一行人又在甬道里走了一會兒,路帥傑說這話的時候,示意身後的小弟把其中一道門開啟。
那位小弟長得瘦高如電線杆,一米九的身高,站在甬道里,頭都要碰到壁頂的白熾燈了。
他從兜裡掏出一張磁卡,往其中一道門的接收器上掃了一下,頓時,那道鐵門開啟,再然後,他掏出另一張磁卡,用同樣的方法把防盜門開啟。
頓時,炫目的光亮從門縫裡射出來,比起甬道里一排一排的燈管發出的微光,那光亮就好像是太陽光一樣,特別耀眼。
在昏暗中待得久了,眾人不適應,紛紛用手擋住眼睛。
等那個高瘦的小弟把防盜門推開後,眾人才適應這樣高強度的光亮。
陡然,鬧哄哄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來,有男人的說話聲,也有女人的撒嬌聲,一派熱鬧的場面。
跟隨路帥傑進門後,房間裡的一切便映入週末的眼簾。
房間很大,怎麼著也有五六十平米,白色的牆壁,金黃色的木地板,豪華的吊頂上是無數大大小小的燈飾,刺眼的光芒就是這些燈發出來的。
雖然是地下室,但是,這房間的明亮程度,不亞於太陽底下,而且有空調,待在悶熱的甬道里久了,突然進來,感覺神清氣爽。
暴露在光亮中,蘇小月下意識地把被週末抓著的小手縮回來。
在房間的正中央,坐著最起碼十個長相各異的男人,甚至還有一個是白人,而無一例外的是,每個男人的懷裡都摟抱著一個或者兩個女人,而他們的身後,則跟著兩三個小弟,每個小弟的手裡都提著一個鋁合金的保險箱,一看就知道是裝錢用的。
這十多個老闆級別的人圍著一張足有三米長三米寬的方桌,方桌很像是斯洛克的檯球桌,桌面上擺著一堆如同小山丘的紅色軟妹幣。
眾人賭得正酣,路帥傑帶著週末出場都沒人招呼一下,最後還是路帥傑拍掌讓大傢伙暫停的。
“路老大,你帶的小子是誰啊?一副奶都沒斷的模樣。”
“媽的,別打攪老子賭錢,都輸三十幾萬了。”
“”
不等路帥傑幫忙引薦,週末對賭桌前坐著的眾人說:“各位老闆,我是來賭錢的。”
“呵呵!”
週末說話的聲音很大,但是,除了引來一陣冷笑外,並沒有任何人搭理他,彷彿他說話就是放屁一樣。
阿偉和幾個小弟看不下去了,想要衝上去揍那些老闆級的人物,但卻被週末不留痕跡地瞪視回去了。
週末顯得很淡定,說明自己的來意後就把手插褲兜裡等著眾人發話,甚至還從兜裡把香菸掏出來,同樣是三塊錢一包的劣質捲菸,和在座各位動輒抽上百的老闆級人物比起來,太寒酸,寒酸到連乞丐都不如的地步。
“草,哪兒來的窮鬼?”在阿偉掏出打火機給週末點菸的時候,坐在正首的那位大腹便便的男人看不下去了,本來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