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所以,黃毛剛說完後她就冷冷地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不喜歡上網。”
“沒事啊,我帶你去唱k唄,放心吧,我付錢。”黃毛又說,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時不時瞟向蘇小月的胸脯。
因為穿了外套,而且蘇小月的胸脯本來就不大,所以看上去不是太顯眼,但是足夠渾圓,就好像兩團規則的球一樣,看得黃毛眼睛都忘了眨。
“不去!”蘇小月冷冰冰地砸給那個黃毛兩個字,同一時間,她下意識地攏了攏外套。
看得出來,蘇小月非常厭惡黃毛,所以,她下意識地朝週末的身邊靠攏。
黃毛微怒了,頓了頓,他冷笑:“不去也得去,能夠讓老子玩,那是你的福分。”
黃毛說話的同時,伸手試圖去拉蘇小月放在大腿上的小手。
週末雖然喝高了,但是,暗勁催動後,雖然依然臉紅,體內的酒精早就沒了,他冷冷地看著黃毛走來,看著黃毛坐在蘇小月身邊,看黃毛搭訕蘇小月。
陡見慌忙伸手去抓蘇小月,週末眉頭微微一挑,抬手就搭在了蘇小月的香肩上,他霸道地將蘇小月攬到自己的懷裡,也不看滿面羞紅的蘇小月一眼,直直地瞪著黃毛:“我不管你是誰,但是我要你知道,這個女孩子你玩不起!”
陡然,週末和善的話鋒突然變得凌厲起來,喉嚨裡擠出來一個字:
“滾!”
將週末突然發怒的神色看在眼裡,黃毛覺得很好笑,他回頭看了眼身後那幫子十多個兄弟,然後笑著看向週末:“喲喲,你他媽誰啊?敢這麼和我說話,知道我是誰”
嘭!
不等黃毛自報家門,坐在桌前,一隻手猶自攬著懷裡的蘇小月的週末直接抬腳踢在黃毛的身上。
因為是坐著的,所以踢腳的時候不好發力,而且又是被夾在中間的蘇小月擋著的,所以,週末這一腳踢得很蹩腳。但饒是如此,冷不防被踢的黃毛還是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連帶著凳子也被弄翻。
“我草!”黃毛怒了,一下子就從地上站起來,都顧不得拍一下自己的屁鼓,他抓起自帶的啤酒瓶就朝依然坐在凳子上的週末砸去。
目標是週末的腦門,但是,因為蘇小月是擋在中間的,所以啤酒瓶子一旦砸下來,很有可能會誤傷到蘇小月。
見黃毛的啤酒瓶猛然砸來,週末的另一隻手閃電般高舉起來,不是拳也不是掌,是爪。
啪!
啤酒瓶子砸在週末高舉起來的手爪中,發出一聲響。
下一秒,黃毛手中的啤酒瓶反被週末奪到手中,週末另一隻依然攬著蘇小月的手猛然一提,他整個人就站了起來,而且是託著蘇小月的臀股站起來的,足見週末的臂力有多驚人。
黃毛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本來只齊他胸口那麼高的週末已經單手託著懷裡的美女站起來了,一米八幾的身高,比一米六幾的黃毛高了一大截都不止。
啪!咣噹!
兩聲脆響,週末手中的啤酒瓶乾淨利落地砸在了黃毛的頭上。
酒瓶裡還有半瓶酒,酒瓶碎裂,酒漬橫飛,就好像雪花一樣,而同一時間,黃毛的額前也流淌出一縷鮮紅。
週末的出手太快了,以至於黃毛的頭髮裡流出來的鮮血都流到鼻樑了他才感覺到。
“媽呀”
黃毛吃痛,叫了一聲娘,隨即整個人捂著頭朝地上蹲去。
對面桌那夥黃毛的同伴見狀,一個個都急眼了,頃刻間從身上掏出片刀,如餓狼一般撲向週末。
不過,週末並沒有讓他們撲上來,幾乎是在那夥人剛拔出武器的同一時間,週末一腳狠踹在正準備蹲下的黃毛的小腹上。
被週末一腳踹中,黃毛的身體弓成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幅度,下一秒,整個人倒飛而出,如物理學上的平移運動,直直地飛出十多米才重重摔在馬路上,正巧有一輛計程車透過,要不是司機反應快,黃毛估計要被碾壓成肉餅。
一腳將人踢飛出十來米,這還是人嗎?
一時間,那幾個黃毛的同伴嚇得跌坐回凳子上。
“幾個不學無術的傢伙還想學黑道搶女人?”週末冷冷一笑,轉而很不客氣地去踢阿偉等幾個小弟,當然,看似粗魯的動作,實際上卻很小心,遠沒有踢黃毛那一腳來得兇殘,“哥幾個,走了!”
週末說走就走,留下剛剛醒過來迷迷糊糊的阿偉等人,他所過之處,圍觀的人盡數垂頭讓開,彷彿把他當成了古代的君王。
“大哥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