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車是趙隆妃的私人座駕,週末雖然不懂車,但也看得出來這輛車不比女妖精李關緋的那輛白色跑車便宜。
這讓週末覺得這個世界很沒有天理,憑什麼這些女人都有座駕,而他一個三條腿的男人卻沒有?
在下樓等趙隆妃之前,週末先去了一躺祁寶寶的臥室,雖然女悍匪還在生氣,但週末把帝皇龍庭的別墅鑰匙給她的時候,她意識到週末有事情,所以也沒有使性子。
週末告訴祁寶寶,說自己有很緊急的事情需要處理,讓祁寶寶天亮後就讓阿偉安排幾個人去帝皇龍庭,把別墅的一樓二樓裝修成符合標準的保安公司的辦公室。
“妃姐,你開車也太慢了,我都快附近的蚊子都餵飽了。”見趙隆妃將車停在自己的面前,週末頗為怨念地說。
“活該!”趙隆妃可不是祁寶寶或者閆青菜,不會因為週末訴苦就給予等量的溫柔,“快上車吧。”
今晚的趙隆妃穿得極富女人味,更準確的說,是富有成熟女人的味道。
坐在駕駛室的她搖下車玻璃後,可以看到她平時紮成馬尾辮的頭髮此時是披肩的,烏黑的長髮挑染成了玫瑰紅,燙成那種幅度很小的波浪花,而且還有些溼潤,給週末的感覺就是,這個女人剛剛洗澡。
再有,趙隆妃身上穿的是一套黑色的紗裙,雖然不是吊帶,但也是無袖的那種,紗裙將她成熟的身體包裹著,胸脯堅挺鼓脹,週末暗暗比劃了一下,最起碼自己一個巴掌也把玩不了。
雪白的脖子上掛著一條銀白色鑲嵌水鑽的項鍊,在路燈的映照下,熠熠生輝。
祁寶寶今年二十六歲,也屬於那種熟透了的水蜜桃,但是,和趙隆妃相比,明顯少了一種更深層次的誘惑,週末將之理解為少女與婦女的區別。
趙隆妃第一眼看到週末的時候,很明顯的眼前一亮,在她的印象裡,週末這個小青年很帥,反正要比她見過的絕大多數公子哥要帥,只有和她家那位所謂的“丈夫”,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但是,趙隆妃每次見到週末對方都穿一件老舊的高中校服,這讓趙隆妃覺得週末要麼是不會打扮自己的土鱉就是一個情商為零的傻子。
然而,今晚週末的衣著打扮,顛覆了週末的認知。
是的,小青年一頭流川楓式的飄逸頭髮和那帥得稜角分明的臉自是不必多說,上身套了一件盡白、肩頭有幾道天藍色紋理的短袖體恤,下身一條銀灰色的休閒褲,再配上腳上那雙同樣是天藍色的休閒鞋,整個人顯得特別陽光。
再有,因為身懷暗勁,週末的身上自有一種無與倫比的出塵氣質,給趙隆妃的感覺就是,這個看似柔弱的小青年,心底潛藏著一個契丹大英雄蕭峰!
當然,這是內裡表現出來的氣質,從週末單手叉在褲兜裡,嘴上叼一根香菸的隨性來看,又像是決戰紫禁之巔的西門吹雪。
沒辦法,趙隆妃喜歡看武俠劇,所以,但凡她接觸的人,尤其是男人,她都會用武俠人物來形容。
趙隆妃也曾用武俠劇裡的人物形容和自己有婚姻之名的“丈夫”,她覺得自己的老公就是那位練就了葵花寶典的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看似名頭極大,風雲一時,但卻連銀槍蠟頭都算不上的太監。
“妃姐,你今晚穿得好誘人哦!”週末鑽進副駕駛後,偷偷瞟了眼趙隆妃的下身,黑色的裙子竟然是超短的那種,雖然比ac酒吧那些妹子穿得稍稍保守一些,但是,那裙襬也只能勉強蓋住她的大腿,膝蓋以下,雪白一片。
“穿得再誘人有什麼用?”趙隆妃由週末聯想到了自己的“老公”,那個她私下裡起了個東方不敗的綽號的男人,也不知怎的,她突然變成了深閨裡的怨婦,“一枝紅杏出牆來!這紅杏是出牆了,但是,又有哪個書生敢伸手去摘呢?”
女神經在勾引自己!
週末之所以這麼肯定,那是因為他注意到趙隆妃說“一枝紅杏出牆來”的時候表情無比幽怨,再有,她說話的同時,那雙暴露在空氣中的美腿互相摩擦了一下。
下意識的,週末將自己的視線從趙隆妃的腿上移開,本來他是想裝一下正直的書生的,奈何趙隆妃的身體實在是太誘人了,所以,他的視線剛從趙隆妃的腿上移開就落在了趙隆妃的胸脯上。
趙隆妃胸前的鼓脹程度太誇張,如同藏了兩隻白兔,而且裙子的領口開得不高不低,正好能看到那道溝壑,雖然僅僅只是邊山一角,但是,在路燈的餘光映照下,晃眼的白色和漆黑的深溝還是讓週末的心無比盪漾。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