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各種大補的中藥熬的湯汁,羨煞了週末和大胖子這對每天都只能吃白菜和蘿蔔的難兄難弟。
週末覺得自己受了女悍匪和女妖精的虐待,所以,他並沒有像女兒紅交代的那樣晚上睡女兒紅的房門外充當保鏢,依然我行我素地躺自己房間的大床上。
這天夜晚,週末暗暗練了大半夜的鐵砂掌,又看了將近一個小時的小人書,正準備倒床睡覺的時候,突然聽到走廊上傳來不大不小的動靜。
腳步聲,而且還是男人穿了皮鞋後特有的腳步聲。
這個時間點,寶寶旅行社已經關門了,估計大胖子和負責拉房客的芳香樂天四女都睡覺了,怎麼會有腳步聲呢?
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估計是房客半夜睡不著出門轉悠了。
因為祁寶寶把寶寶旅行社的三樓設成了自己的私人居所,所有,三樓的樓梯口是按了大鐵門的,小心的祁寶寶每晚睡覺的時候都會把大鐵門反鎖上。
咣噹!咣!
大鐵門上扣著鐵鎖的鐵鏈發出了響動,聲音很小,應該是那位碰到大鐵門的人碰到鐵門了。
三樓只住了週末和祁寶寶、女兒紅三個人,即便是樓下的房客睡不著也沒理由上樓啊!
週末心中咯噔,上衣都脫了的他忍不住又翻身起床,他隨手將床頭的檯燈熄滅,然後輕手輕腳來到門邊,透過門縫,門外的動靜越發大。
鐵鏈子撞擊在一起,發出的聲音清晰可聞。
“有人在撬門鎖!”週末的心中閃過這麼一個念頭,下意識地把房門輕輕開啟,然後隨手將門後面立著的一根鋼棍握在手裡。
鐵鏈子發出的響動很細微,應該是那個撬門的人很小心,很快,鐵鎖發出咔嚓一聲脆響,也就是說,門鎖被撬開了。
這一瞬間,週末的心沉到了谷底,而手中握著的鋼管,也捏得更緊了。
不管是誰,大半夜撬門上樓,非奸即盜,所以,週末打算好了,只要那個人經過他的房門口,他就會下狠手用鋼管砸那個人的後腦勺。
隨著鐵鎖被撬開,腳步聲再度透過門縫傳入週末的耳中,不是之前那個穿著皮鞋才有的聲音,估計是對方把皮鞋脫了,是光著腳板的。
就在週末感覺到那個人差不多已經到自己的房門口時,一個意外發生了。
叮咚!
週末放在兜裡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簡訊,鈴聲很突兀地響起。
要說這手機鈴聲,其實是很小的,但是,在這個繡花針落地都能聽到的夜深,這鈴聲就清晰了。
鈴聲響起來,嚇了週末一跳,他下意識地用手捂著自己揣手機的褲兜,想要壓制住聲音,可惜,遲了。
咣噹!
週末臥室的房門在手機鈴聲的“叮咚”剛剛結束的同時,轟然被踢中。
踢門的人力氣很大,一腳踢來,腳尖直接將門踢出一個窟窿。
剛巧週末是躲在門後面的,大門收到重擊轟然開啟,砸得他渾身上下七葷八素的,這還不算,他分明聞到一股子腳臭味。
倉促中,週末來不及思考,手中的鋼管猛然砸在那隻踢破門還沒來得及縮回去的臭腳上,同一時間,週末將身一退。
那隻臭腳如受電擊一般縮回去,不過下一秒,更強橫的一腳再度砸在門上,房門轟然坍塌。
週末下意識地再退後三步,這才險險避開了坍塌砸來的木門。
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幾乎是房門倒在地上的同時,站在房門口剛剛收回踢門的臭腳的男人便如餓虎一般朝週末撲來。
男人身材魁梧,最起碼也有一米八幾的個子,在漆黑的夜色裡,就如同一隻黑色的豹子,充滿了爆發性的力量。
週末也沒閃避,幾乎是男人撲上來的同時,手中的鋼棍已經化為暗器砸向男人的腦門。
那男人見鋼棍砸來,下意識地偏頭去躲,也正是因為這一個躲閃的動作,讓本來如人形機器一般撲向週末的他停滯了一下。
週末抓住戰機,雙足一頓地面,整個人縱身跳到男人面前,揮起的巴掌乾淨利落地拍在了男人的肩部。
“呃”身中一掌的男人發出一聲一沉的輕呼,整個人被打得倒退到房門外。
男人的抗擊打能力很強,幾乎是剛倒退到房門口的同時,再度惡狠狠地撲進來。有了剛才吃暗虧的教訓,男人變得更加慎重,他揮舞著拳頭,與週末廝鬥在一塊。
男人的拳頭硬如鋼筋,而雙腿也是靈活無比,看套路,應該是僱傭兵之流,因為常年在死亡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