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當即吩咐那個做筆錄的同伴記下來。
“年齡!”隨後,吳康繼續問。
“20!”週末機械式地回答。
基本的問題問了以後,吳康將手中的菸頭扔在地上,然後將視線投向週末,問的問題開始刁鑽起來:“為什麼要打人?”
“打人?”週末哪能聽不出來吳康問這話的意思,無論週末說出怎樣的理由,那都是打人了,就像之前吳康說的,打人就是不對,所以,週末即使是主動打了人,哪能真的承認?頓了頓,週末睜眼說瞎話,搖頭否認,“警察同志,你這麼問不對,我沒有打人!”
“嗯?”聽了週末的話,吳康眉頭一挑,語氣突然變得暴戾起來,為了增加他的威懾力,他說這話的時候,刻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放屁!”
見吳康一副要衝過來幹自己的樣子,週末冷冷一笑,脫口而出:“警察同志,你今晚吃大蒜了吧?口臭,說的話,更臭!”
啪!
又是一巴掌打在桌子上,這次,吳康乾脆從凳子上站起來了,雙手撐在桌面上,半邊身體都湊到了週末面前:“別磨嘰,老子一會還要去喝酒的,快點把你打人的經過說出來!”
“我沒打人!”為了證明吳康是真的口臭,週末說這話的時候,用手捂著嘴巴,彷彿怕聞到吳康撥出的氣一樣。
吳康聽了週末的回答,下意識地回頭瞟了一眼自己的同伴,也就是做筆錄的那個人。
那個同伴很默契地回掃了吳康一眼,兩人露出一個狼和狽才有的奸笑,隨即,同伴將紙筆放下,起身將審訊室的門反鎖上。
幾乎是在同伴把審訊室的門反鎖上的同時,吳康從面前的桌箱裡拿出一根電棍,在週末面前揚了揚,他說:“我現在再問你一遍,為什麼要打人!”
抬眼掃了下吳康手中的電棍,週末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你們要嚴刑逼供?”
下意識的,週末的雙手握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