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指指點點的。
王鳳凰暗自得意,臭小子,奶都沒斷呢,和老孃較勁,看我不玩死你。
週末雖然是二十歲不到都不到的小青年,但是累日在菜市場和那些大媽砍價,不管是大嗓門的還是擁有毒舌利齒的,什麼樣的潑婦沒見過,哪能真被王鳳凰嚇到?再者,即使真被王鳳凰的潑婦罵街嚇到了,以他近乎神化的裝字門功夫,也不可能被人察覺不是?
冷冷一笑,週末絲毫不懼怕王鳳凰的撒潑,也無懼於圍觀人的異樣眼光,他說:“鳳凰姐,你們易豐商務賓館那是十多年的老字號了,我們寶寶旅行社剛營業沒幾年,你鐵定是不怕的,但是,我希望你能一直這麼驕傲下去,生意一直能紅紅火火的。”說到這裡的時候,週末話鋒一轉,做出一副比潑婦還要潑辣的表情,他陰冷地恐嚇道,“但是,鳳凰姐,咱們大家都是開門做生意的,你最好別暗地裡給我使絆子,真要是被我發現了,我可不會像現在這樣和你客客氣氣地說話。”
週末用言語恐嚇王鳳凰的時候,嘴裡叼一根菸,煙霧肆無忌憚地撲打在王鳳凰的臉上,一如週末的性格,張揚又狂妄。
“你”王鳳凰臉色變得鐵青起來,下意識地後退半步,眼中閃過一絲對週末的恐懼。
“鳳凰姐,我這正裝修呢,灰塵大,噪音也大,你最好還是回到你的床上去。”週末不打算和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多說話,很不友善地下了逐客令。
王鳳凰本來還想再逗留片刻的,她打算用更潑辣的手段找回自己剛丟的面子,哪知道剛要開罵,祁寶寶就抬著一把菜刀從小飯館裡跑出來,看似是在門口磨刀,但是王鳳凰卻心中發虛。
王鳳凰對祁寶寶這位女悍匪的忌憚,那就相當於老鼠和貓的關係。雖然不甘心,但王鳳凰只好作罷,她可不希望惹怒了祁寶寶,被那位女悍匪提著菜刀到處跑。
“哼!咱們走著瞧!”王鳳凰狠狠地跺了跺腳,帶著自己的女員工就閃人了。
本來她是想回易豐商務賓館的,但祁寶寶蹲在門口一直磨刀,無奈,她只得臨時裝成是要出門去買菜,愣是等祁寶寶扭身回小飯館了她才敢遁回易豐商務賓館。
因為趙隆妃的關係,祁寶寶和週末開始進入冷戰時期,無論週末怎麼解釋,祁寶寶都不搭理週末,這不,週末見祁寶寶扛著菜刀幫自己震懾王鳳凰,心中一蕩,忙要去和祁寶寶說話,哪知道女悍匪氣還沒消,踩著拖鞋就上了三樓,等週末追上去的時候,卻差點被狠狠甩出的門夾住腦袋。
“寶寶,我知道錯了!”週末厚顏無恥地蹲在門外大聲認錯,按照他的心思,男人在家裡向心愛的女人低頭認錯不丟臉。
週末足足在門外說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一邊說一邊抽菸,六支菸屁鼓扔在地上了,也不見祁寶寶開門,最終,他只得嘆口氣,很有點失魂落魄地下樓。
祁寶寶其實一直都是靠在門後面的,週末說的每句話,她都聽了個一清二楚,起初她是氣惱週末說他和趙隆妃是小兩口,也氣惱週末摸了人家趙隆妃的屁鼓,但是,隨著週末越說越多,越說越帶感情,最終,祁寶寶捂著嘴得意地笑。
聽到週末起身下樓傳來的腳步聲,祁寶寶急忙開門,見地上是一堆的菸蒂,她柳眉微蹙,扯開了嗓子命令:“老子原諒你了,趕緊把這些煙屁鼓弄走,惡不噁心啊?”
隨即,某位失魂落魄的小青年立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找來拖把打掃衛生,他尋思著把祁寶寶的臥室也打掃一遍,表一表自己的忠心,哪知道祁寶寶死活不願意,說週末摸過別的女人的屁鼓,她嫌棄。
週末氣不過,脫口而出:“老子是先把你扛到樓上去睡覺,先摸你的屁鼓才摸妃姐的!”
“”
難怪祁寶寶酒醒後也覺得屁鼓火辣辣地疼,敢情是讓週末摸過?只不過祁寶寶那天穿的是牛仔褲,所以週末沒在她褲子上留下手印。
“混蛋,老子要殺了你!”片刻的停頓過後,祁寶寶感覺到臉上滾燙的同時,爆發出女悍匪的殺氣,一把奪過週末手中的拖把就要動粗。
週末心膽俱寒,撒丫子就逃。
老陳不愧是室內裝修的行家,無論是進度還是質量,都是一等一的,再加上他趕得急,所以,他只花了短短七天,整個女兒紅髮廊就煥然一新,牆壁粉刷了,包廂改成了房間,地板也換了一通。
在這期間,週末和祁寶寶分頭行動,又是置辦房間的家電又是打廣告宣傳什麼的,可以說是忙得暗無天日。
但功夫不負有心人,幾乎是老陳完成室內裝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