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唄!”
說話間,趙隆妃踩著高跟鞋走出廚房,臨和週末擦肩的時候,她不輕不重地推了小青年一把,週末沒站穩,一個踉蹌撞門上。
“去解釋解釋吧!”揚了揚手,趙隆妃如同從女兒紅髮廊出來的大爺,而調戲的物件明顯就是週末,“拜啦!”
看到趙隆妃一副心滿意足離去的樣子,週末扁了扁嘴,就差沒說出那句:
“大爺,常來啊!”
趙隆妃走後,偌大的小飯館是真的安靜下來了,大胖子一邊收拾飯桌一邊衝週末咧嘴憨笑,他不太會說話,所以,憋了好久,才紅著臉說了句:“哥,你真牛,竟然腳踩兩條船!”
週末苦著臉,仰天長嘆!
張德帥把申請書批下來後,當天晚上週末就打電話通知了老陳。為了把這幾天的工期給補上,次日天沒亮,老陳就帶著人又開始恢復裝修的工程。
大早上的,電鋸的嗡嗡聲,鐵錘砸牆壁的聲音,接天連地的,要多熱鬧有多熱鬧。
因為動靜太大,附近的街坊就偷偷打電話給城管舉報,說寶寶旅行社大早上的製造噪音,嚴重影響居民的休息。哪知道城管那邊一聽是舉報寶寶旅行社,接電話的人立馬就耍寶:“喂!喂!你說哪裡噪音擾民?我這裡訊號不好沒聽到呢”緊接著就掛了電話。
寶寶旅行社的右邊緊挨著女兒紅髮廊,已經被週末轉讓過來,而左邊的鄰居也是開的旅社,門頭打著大大的招牌——易豐商務賓館。
易豐商務賓館是一對年輕夫妻開的,有三個員工,規模比還沒擴建的寶寶旅行社大上一些。
所謂同行是冤家,再者,寶寶旅行社和易豐商務賓館緊挨著做生意,所以,雙方一直是明爭暗鬥的。
比如週末晚上去火車站門口拉客,易豐商務賓館也會讓那三個女員工去拉客,偶爾,老闆娘也會御駕親征,為了一單生意,兩家常常爭得是面紅耳赤的。
當然,在這樣的搶單爭鬥中,一般是週末被完敗,因為易豐商務賓館那四個女人的殺傷力太大了,有時候為了搶單,不惜出賣身體。
祁寶寶可以和房客開幾個葷段子,但是,只是底線了,別說是出賣身體了,就是她掉在地上的頭髮絲被哪個不開眼的房客撿到,她都會提菜刀。
兩家旅館這麼一比較,強弱立判。
易豐商務賓館見寶寶旅行社要擴大規模,看著自然要眼紅,眼紅了,使絆子什麼的,那就沒什麼奇了怪了的了。
中午,易豐商務賓館的老闆娘王鳳凰粉墨登場,穿一套齊臀的短裙,走起路來,那屁鼓又是搖又是擺的,雖然是水桶腰,但是,在她這種柔軟的搖擺下,看上去也別有一番女人味。
王鳳凰四十來歲的模樣,長得算不上漂亮,按照週末私底下的評價,應該是一隻濃妝豔抹的黑麻雀。
之所以說濃妝豔抹,是說王鳳凰臉上抹的脂粉,說是麻雀,是說王鳳凰個子矮小,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大胸大屁鼓的,要多盪漾有多盪漾,再有,說王鳳凰黑,這一點算不上有理有據,週末也是瞎猜的,當然,估計是**不離十。
一天到晚和那些四五十歲的房客眉來眼去的,木耳不黑才怪了去!
這是週末的原話。
王鳳凰帶著一個女員工,她把自己當成了清宮裡的娘娘,走路的時候一步三搖,那臀股搖擺起來的時候,裙底差點沒能遮蓋住。
“喲,小周老闆,你們家又開始裝修啦?”王鳳凰來到女兒紅髮廊的大門口,刻意在週末的面前顯擺了一下她的身子,然後嗲聲嗲氣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平時喜歡偷看妹子身體的週末這次似乎是轉了性,壓根就沒正眼瞧一下王鳳凰,倒不是說週末被祁寶寶壓迫得沒男人的氣節了,而是他自問還不是那種飢渴難耐、是個縫隙就想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
在週末的心裡,他是個很講究原則的男人,不漂亮的女人,他鐵定是不看的,要是對方給錢的話,週末會權衡給錢的多少來重新恆定自己的原則。
見週末不搭理自己,王鳳凰心中那個氣啊,牙癢癢的,她在心裡暗罵,裝什麼正人君子,老孃哪天要是心情好的話,衝你勾一勾手指頭,你不得巴巴地趴到老孃的懷裡?
王鳳凰畢竟也是在商場打拼的人物,自問還是有些道行的,總不至於在敵人面前輕易表露自己的心機。
頓了頓,王鳳凰突然笑得更歡快了,如同被她賓館的哪位男房客撓了腋窩,站在週末面前笑得花枝招展的:“小周老闆,你轉讓女兒紅髮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