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沒肺地蹲在牆角觀戰,彷彿他就是個局外人一樣。
半個小時後,伴隨著碗碟摔在地上傳來的脆響,兩女雙雙戰死,趴在桌上一動不動的。
“這倆女酒鬼!”週末暗罵了一聲,將西瓜皮仍地上,然後擦了擦上,憋著氣把兩女全扛到了三樓的臥室。
傍晚,趙隆妃先醒過來,她幽幽地起床,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搖搖晃晃地下樓。
此時正是小飯館下午生意的高峰期,週末正在端茶送水地忙活,他看到趙隆妃從樓上下來,很幽怨地瞥了眼趙隆妃,一溜煙閃廚房了。
趙隆妃心中狐疑,忍不住追進廚房,不顧週末此時正在刷盤子,她蹲在週末身邊,好奇道:“你幹嘛用那種眼神看我?就好像我欠你幾萬塊似的。”
“你你”週末欲言又止,猶豫了好半天,“你之前拉著我的手,硬要我和你睡覺!”
“”趙隆妃一時之間傻眼了,她奮力地回想之前,但是記憶斷片了,一片空白。
週末不管不顧,如同受了調戲的黃花大閨女,繼續委屈地說:“你還說什麼只要我陪你睡了,錢不是問題。我是純情小處男好不好?怎麼能賣身呢?”
“我”趙隆妃徹底沒詞了,她下意識地又瞟了幾眼週末,言詞誠懇,半點也不像是假的,難道我真想強睡了他?一想到這種可能,趙隆妃就滿面滾燙。
“你什麼你?你該不會是不承認吧?”週末得理不饒人,見趙隆妃不打算表示點什麼,又窮追猛打,“你是堂堂的大康城市長,我只是卑微的小旅行社雜工,你欺負了我,難道都不準備道歉什麼的嗎?”
“那什麼”趙隆妃慌了,脫口而出,“我正想問你呢,為什麼我屁鼓現在火辣辣的疼,是不是我喝醉了酒你”
“沒有的事!”心虛的週末慌忙避開趙隆妃那小心翼翼又羞答答的目光。
鏡頭倒轉到週末扛趙隆妃到三樓睡覺:
週末心中尋思,反正趙隆妃是喝醉了的,自己耗費體力扛她上床睡覺,總得收點利息不是?所以,從樓梯口一直到把趙隆妃扔床上,週末就一直假裝不小心碰到趙隆妃的屁鼓,而且他週末也是喝了酒的,所以,膽子打,手勁也大,這麼一來,可想趙隆妃的屁鼓受到了怎樣的待遇。
最主要的是,週末吃了西瓜後忘了洗手就直接扛趙隆妃上樓,所以,那粘乎乎的髒手在趙隆妃的褲子上弄了一個又一個的巴掌印。
把趙隆妃扔床上後,週末注意到趙隆妃屁鼓上的巴掌印,他心虛了,想要把趙隆妃的褲子扒了來著,但是趙隆妃卻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睜開眼,週末嚇了一跳,轉身就跑出了臥室。
從那時開始,週末一想到趙隆妃發現屁鼓上的巴掌印,就一直坐立不安,他無時無刻不在尋思著該找個怎樣的藉口死裡逃生。
趙隆妃下樓的時候,他急中生智,想到了惡人先告狀這一招,明明是他摸了趙隆妃,卻硬說成是趙隆妃藉著酒勁想要強睡他。
趙隆妃喝醉了酒,人事不省的,醒來百分百會記憶斷片,所以,週末這一招其實是可行的,怪只怪他捏人家趙隆妃屁鼓的時候太用力,而且還留下了巴掌印作為罪證。
趙隆妃羞紅著臉說自己的屁鼓火辣辣的疼,週末開始慌亂了,草草將盤子放在一邊,找了個要端茶送水的藉口就掏出廚房。
趙隆妃此時還在以為自己真的要強睡週末,所以,心裡挺過意不去地要跟著週末出門,說是要幫週末拿盤子。
然後,精彩的一幕出現了!
穿一身盡白的趙隆妃美豔動人,尤其喝了酒剛醒來,明眸中透著幾分慵懶,而且又是個新面孔,饞死了那些個小飯館的食客,大傢伙都開起不痛不癢的玩笑,說週末這位新上任的老闆有兩把刷子,手底下的女員工一個比一個漂亮,有幾個老油條甚至當時就表示想在寶寶旅行社上班,說什麼工資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這麼好的學習機會。
週末這位習慣於把客人當上帝伺候的小青年自然只能一個勁地賠笑。
很快,其中一個食客不規矩的眼睛落在趙隆妃的屁鼓上。
那臀股,挺翹,渾圓,說是極品也不為過,可是,白色的褲子上怎麼就有這麼多掌印呢?
那食客嘴巴把不住門,脫口而出:“美女,你屁鼓被誰摸過了,怎麼全是巴掌印?”
“啊?”趙隆妃驚撥出聲,慌忙用手捂住腰臀。
最為不巧的是,小飯館裡那臺掛在牆壁上的電視機正在播放康城本市的新聞,趙隆妃赫然就是主要,正在做一個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