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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人畜無害的樣子,週末還是忍了,暗地裡安慰自己,誰叫老子是做生意的呢,不管怎樣,既然賺了人家的軟妹幣,那就將孫子裝到底吧。

所以,最後,週末還是親自把芳香樂天四女手中的飯盒給接了過來,一邊憨笑一邊打包,他的動作近乎到一絲不苟,彷彿是擔心一塊宮保雞丁會不小心掉在桌子上。

好半天過去,週末將三十多個菜打包完成。

三十多個飯盒疊在一起,得有好大一堆,週末打量了一下那個穿病號服的老頭,一副走路都彎著腰的模樣,想要把這三十多個飯盒帶走,鐵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估計老頭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所以,他猶豫了下,露出一個更人畜無害的表情:“小兄弟,你幫我帶走唄?”

週末這下子是真的沒有耐性了,所以,聽了老頭的話,幾乎都沒怎麼思考,脫口而出:“沒空!”

媽的,真當自己是美女了?老子把菜錢都收了,你愛怎麼做怎麼做,和老子沒關係。

為了證明自己真的很忙,週末說完這話後,拿起手中的抹布就開始擦拭飯桌,一副愛理不理老頭的樣子。

老頭見狀,沒有再多廢話,直接從兜裡又掏出一張紅色的軟妹幣:“城郊的廢棄工廠,車錢另算,一百塊錢的跑路費,你送不送?不送我找別人去。”

“呵呵!”看到老頭放在飯桌上的一百塊軟妹幣,週末那帥得能掉渣的臉上閃過一抹奸猾,不過,更多的是淳樸的笑,他抬手將軟妹幣抓在手裡的時候不忘用指頭偷偷地撫摸軟妹幣,唯恐老頭用假幣坑自己的市儈,“老闆,我知道你一個人也拿不了這麼多飯盒,所以,你就是不給我跑路費我也鐵定能幫你送的。”

說這話的同時,週末已經將軟妹幣丟給收銀臺的祁寶寶。

祁寶寶和週末挺有夫妻相的,週末把那一百塊拿給她的時候,她的臉上都笑出了一朵花,再加上她那雙動人的桃花眼,眉兒彎彎的,要多柔情有多柔情,要多驚豔有多驚豔:“人老人家既然需要送餐,那你就幫忙送唄,還拿什麼跑路費嘛,真是的。”為了能給週末打一劑強行針,她又說,“你放心去,盤子我來刷,碗筷我來洗,桌子我來擦。”

於是,週末找了個紙箱,扛著飯盒就出發了,穿病號服的老頭走前面,他扛著紙箱走後面。

剛出門,老頭就招了一輛計程車,老頭坐副駕駛室,週末坐後座,計程車如一陣風似的朝城郊的廢棄工廠行去。

在車上,週末忍不住問老頭,說:“老闆,你在城郊的廢棄工廠做什麼買賣吧,竟然買了這麼多菜?”

老頭只是閉目養神,並沒有和週末說話。

自討了個沒趣後,週末也不再說話了,安靜地坐在後座。

在路過一家菸酒小賣部的時候,老頭親自下車買了一箱子的白酒,他自個兒把酒箱子搬上車的,步履矯健,要多健朗有多健朗,和之前進小飯館時走路都彎腰的老頭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

“這老頭不簡單!”週末暗暗在心裡小心起來,畢竟,一箱子白酒有八瓶,雖然不是太重,但是,讓一個走路都困難的老頭搬運,而且腳步健朗,這就奇了怪了。

甚至連那個計程車司機都忍不住誇了一句:“老人家,身體很硬朗嘛!”

“哈哈,老了,快死了!”老頭坐上車後,說了這麼一句話,他說這話時,要多坦然有多坦然,彷彿在他看來,人的生老病死只是命運開的一個玩笑。

很快,車子停在廢棄工廠的門口,老頭指揮週末將一箱子的菜和白酒搬到空地上,然後他就很隨意地揹負著手站在一排殘垣上。

殘垣斷牆大約有半人來高,老頭用了好大的勁兒才爬上去。站在高出的老頭揹負著手的時候,很有點世外高人的感覺。

“小兄弟,把菜都擺開吧,還有酒也倒上,我要和我那些短命的兄弟們說會話。”老頭見週末把飯盒搬下車後就蹲在地上抽菸,於是吩咐了一句。

老頭說的話很玄乎,那意思是,他買的酒菜是要敬死人的。

下意識的,週末想到了當初馬眼和莫老刀在這裡火拼時死去的人,最起碼也有好幾十個,難道,老頭要敬這些亡魂的酒?

心中狐疑,但週末也沒表現出來,照著老頭說的,將飯盒攤開擺在地上,把白酒瓶子全都擰開。老頭說,這裡有他的一百零七個兄弟,所以,週末就擺了一百零七個酒杯,全都是老頭買白酒的時候順便買的塑膠杯子。

做完這一切後,週末下意識地去看老頭,此時,老頭已經從站變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