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你們局子的風氣可不好啊,怎麼還有嚴刑逼供這種毒瘤存在?你得改改,要不然,我不敢保證以後你會有怎樣的發展的。”
“是!是!是!趙市長說的對,我是得好好反思了,您放心,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裡把風氣整頓下。”李愛國一邊抹冷汗,一邊唯唯諾諾地回答。
原先李愛國就一直覺得趙隆妃和週末的關係密切,至於密切到怎樣的程度他不清楚,但是,現在他清楚了。
大半夜的,為了週末這個小青年,趙隆妃竟然風風火火地趕到局子,連電話都沒打一個給李愛國,要不是李愛國眼線布得夠廣,這會兒估計還躺在他最近收養的三兒的水靈身子上睡大覺,真要是那樣,估計明天一早起來,他的仕途生涯也就走到盡頭了。
李愛國暗叫僥倖的同時,也在心裡暗暗恨起不開眼的吳康來,他想好了,明天一早他就要拿吳康開刀,狠狠地出一口今晚被嚇得都腎虛了的惡氣。
李愛國記得很清楚,自己卑躬屈膝地給兩女一人倒了三次茶,審訊室裡的暴打才結束,週末出現在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咧開嘴傻笑,要多淳樸有多淳樸,任誰也不會想到,這位穿高中校服的小青年,之前在審訊室裡幹了一件多麼暴力的事情。
李愛國不敢馬虎,急忙親自跑到辦公室門口把週末給迎到了辦公室裡的老闆椅上,這個位子,比趙隆妃現在坐的還要尊貴。
李愛國很會為人,在週末坐下後,他就掏出香菸和打火機,而且,那香菸還是週末平時抽的那種三塊錢一包的,足見李愛國在取悅週末這件事情上下足了功夫,即使週末只是藉著趙隆妃的虎皮狐假虎威的逗比。
“爽了?”趙隆妃見週末吞雲吐霧的模樣,問了一句。
“爽了!”週末回答得很乾脆。
“那好,我回去睡覺了。”聽了這話,趙隆妃很乾淨利落地站起來,她伸了個懶腰,身體的曲線一覽無餘地展露出來,胸鼓臀圓小蠻腰。
熟透了的水蜜桃味道撲面而來,週末好不吝嗇自己的目光,近乎飢渴的眼神讓伸了懶腰的趙隆妃一陣毛骨悚然,再不多話,趙隆妃踩著高跟鞋,如逃難一般跑了。
女神經來得快,去得更快,如同一陣風,當然,這陣風,很明顯是一陣香風。
“唉!”
週末破天荒地嘆了口氣,在心裡無比幽怨地感慨:可惜是別人的老婆!
不知道女悍匪祁寶寶聽到這句話,會不會把手中的熱茶連帶著茶杯一起砸在週末的後腦勺上。
趙隆妃離開後,原本如老鼠一般的李愛國漸漸緩過氣來,他坐在一根膠凳子上,先是狠狠地自責,說自己管人不嚴,致使週末遭受了委屈。
週末雖然有一條虎皮可以撐腰,但畢竟這條虎皮是別人的老婆,說到底,週末依然是一個不入流的小青年,是一個小小旅行社的小老闆,所以,既然李愛國都說得這麼好聽了,他也不會死咬著不放,畢竟,他的確主動出手打了易豐那一夥人,再有,他總不能撕牙咧嘴地拿著警棍去對付李愛國不是?
所以,聽了李愛國長篇大論的自責後,週末順水推舟地說了一句:“李局,你這麼說當兄弟的可就汗顏了,說到底,我和易豐商務賓館的衝突都是因為是同行,是為了生意而已,你李局可沒半點罪過。”
“周老闆果然不是常人,這份容人的氣量,當兄弟的佩服得很。”李愛國抬高週末的同時,不忘表達自己把週末當成是兄弟的意思。
隨後,週末隱去自己主動出手暴打易豐那一夥人的事情不談,把易豐指使劉家兩兄弟假裝醉酒來寶寶旅行社鬧事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其中不乏添油加醋,唯恐李愛國不相信似的,週末說完之後,又保證了一句:“李局,我說的都是真的,這一點,我可以用人格擔保,要是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
幸好今晚是晴空萬里,要是真來個霹靂閃電什麼的,週末的人格就不值錢了。
“哼!虧得易豐還是咱們市一醫的專家級人才,為了一點私利,竟然還買兇害人!”不管李愛國的心裡是怎麼權衡週末說的話是真是假,但是,至少在嘴巴上,他沒有半點含糊。
唯恐李愛國耽誤了睡眠似的,週末等李愛國狠狠地批判了易豐一番後,善意地提醒了一句:“李局,像這種害群之馬雖然要治,但也不急於一時的,你還是先回去睡覺,明早再調查也不遲,要是耽誤了你的休息時間,我良心不安哪!”
週末不說這話還好,話剛出口,李愛國就叫來了手底下的人,說懲治壞人是他們局子義不容辭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