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髮微微凌亂,很顯然之前已經睡過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又要半夜三更地爬起來。
聽到週末說話,林芷韻明顯楞了一下神,她急忙用手擦拭了一下臉龐,多半是在擦拭眼淚。
林芷韻只是幽幽地瞥了眼周末,並沒有和週末說話,一個人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等週末坐在她身旁的時候,她刻意挪了挪身子,刻意避開週末。
注意到林芷韻眼中那因為委屈而可憐巴巴的神情,週末不由脫口解釋:“剛才芸姐在給我療傷來著。”
林芷韻依舊不說話,只是盯著自己的膝蓋看。
雙手抱著膝蓋的林芷韻看上去特別乖巧,披肩的長髮散落下來,如同小公主一般,而那雙被睡裙遮蓋著的美腿呈現出來的性感幅度又給人一種莫名的衝動。
週末見林芷韻都沒看自己一眼,也不搭理自己,頓了頓,又說:“我和她真沒做什麼。”
這一次,林芷韻總算是說話了,不過,那說話的語氣冷冰冰的,給週末一種兩人之間特別遙遠的感覺:“你又不是我的誰,你和她做沒做什麼事幹嘛要對我解釋啊?”
雖說林芷韻說這話的時候態度很不好,但是,能夠讓她開口說話,這也未嘗不是一種進步?所以,無視了林芷韻說話時那冷冰冰的語氣,週末急忙又說:“我怎麼不是你的誰啊,我和你都那什麼了”
“週末!”週末話都沒說完,林芷韻突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再胡說八道的話,我把你你趕出別墅你信不信?”
“被踩到尾巴了?”冷不防被林芷韻兇了一句,週末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頓了頓,他說,“我們本來就已經做了那種事情啊,我還知道你的屁股上有一顆紅痣,大腿有胎記”
“臭流氓!”惱羞成怒的林芷韻不等週末把話說話,抬手就要打週末耳刮子。
“嘿嘿!”週末可不會輕易讓她打中,在週末看來,不管怎麼說,林芷韻被他睡過了那就是他的女人,他週末的女人要是不聽話,那唯一的解決辦法只有一個——吻,用力吻到對方聽話為止。
所以,不等林芷韻伸手打中自己,週末抬手就抓住了林芷韻的小手,旋即身體一壓,輕易將林芷韻整個給推倒在了沙發上,沒有絲毫的猶豫,湊到林芷韻的小嘴邊就開始奮力吻起來。
週末吻得很用心,也很用力,林芷韻這?韻這個初嚐了禁果的女孩子哪能受得了這種深吻的轟炸?剛被週末推倒的時候她奮力掙扎想要推開週末來著,不過,當週末的舌頭攻陷進她的小嘴裡後,她就只剩下笨拙地伸舌頭回應週末了。
兩人一上一下躺在昏暗的沙發上彼此親吻,不知不覺,週末原本挺規矩的手就忍不住朝林芷韻的胸口摸去。
感覺到週末的手就快要攀爬上那高聳的山峰,林芷韻驚呼一聲,也不知道從哪生出來的力氣,一下子就將週末給推開了。
“你你幹嘛這裡是客廳萬一萬一被白姨她們發現”林芷韻頗為嗔怪地瞪視週末,警惕地雙手護胸保護自己。
“那我抱你回臥室!”週末聽了林芷韻的話,也不顧林芷韻的態度,一把就將沙發上的林芷韻整個給抱起來。
冷不防被週末整個給抱起來,林芷韻想要掙扎來著,但是,那小粉拳打在週末的胸膛上沒有半點殺傷力,而且,她也很擔心自己和週末鬧出來的動靜太大會被白雪和李關芸發現,於是,就這麼畏首畏尾的,不知覺就被週末給弄到了臥室的床上。
見週末把自己扔在床上後就返身去關臥室門,林芷韻不知怎的,突然感覺到一陣緊張,而那緊張之中,又隱隱地有幾分憧憬。
週末的動作很快,給人一種火急火燎的感覺,轉眼的功夫已經將臥室門給鎖上了,然後,就在林芷韻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他一把將床上的林芷韻給推倒,同時掀開林芷韻的睡裙
“啊唔”林芷韻想要驚呼,但小嘴剛張開就被週末乘虛而入
片刻過後,蓋著兩個人的被子開始一起一伏地運動起來。
摟著身上一絲不掛的週末,感受著週末那強有力的後背肌肉塊,迷迷糊糊中,林芷韻用夢靨般的呢喃聲幽幽地說:“老公加油我愛你”
一次又一次地風雨過後,週末和林芷韻並排躺在枕頭上。
“芷韻,剛才幹嘛不理我啊?”週末的手始終在林芷韻的胸口把玩著那雙軟玉。
“要你管啊?”林芷韻羞紅著臉白了週末一眼。
“是不是吃醋了?”
“誰吃醋了?你和哪個女的在一起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