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猶豫,抬手就是一記耳光甩在月子的臉上。
啪!
聲音清脆,聽得在座的林芷韻和白雪眾女一陣心驚肉跳。
“啊”月子被打,急忙捂住火辣辣的臉頰,同時尖叫一聲。此時此刻,她的眼中,再沒了那種嗜血的狠辣感覺,取而代之的是委屈、是羞辱、是不甘,但是,月子非常清楚自己打不過春子,唯一能做的,只有咬牙捱打。
“沒用的東西!”春子又是一耳光甩在月子的另一邊臉上,同時,她用日語狠狠罵了一句。
見春子打月子的耳光太過粗魯,週末有些動容,眉頭微微皺著,不過,長得很像男人的春子明顯不懼怕週末,甚至於在週末掃了她一眼的時候,她還惡狠狠地瞪視週末。
“風流的情種。”青木千鶴將週末眉頭微皺的一幕看在眼裡,忍不住開口說話,說話的語氣是半開玩笑的那種,“你這是心疼了嗎?”
“廢話,我是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被一個男人婆打當然會心疼。”週末用極不友善地語氣說道,“當然,如果是你身後那位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打你的話,我肯定是不會心疼的!”
一句話,把青木千鶴那邊的三個人都給罵了。
灰衣男人對週末的話無動於衷,依然埋著頭,給人的感覺,真的很像是一個死人。
至於春子,長得本來就著急,再加上練出了一身爆炸性的肌肉,怎麼看怎麼像男人,女人都愛美,越醜的女人越愛,因此,週末說她是男人婆,她瞪向週末的眼睛越發憤怒,如果眼神也能殺人的話,相信週末已經被春子殺死無數次了。
而對青木千鶴而言,不管週末是罵她損她還是誇她,她都會免疫的,這或許是她當初跟過女妖精李關緋所以潛移默化養成的出眾氣質,亦或許是她根本就把週末這位殺父仇人說的話當成了放屁。
總之,不管是因為什麼,青木千鶴都沒有因為週末罵自己而有一絲惱怒的跡象,甚至於,她聽了週末的話後,還笑得花枝亂顫的,那雙被明顯小了一個號的黑襯衣包裹著的飽滿一起一伏的,驚心動魄。
“週末,我真的希望你能一直這麼囂張下去!”
“別這麼恭維我,我不吃你那套的。你肯定巴不得早一天看到我什麼時候不能再這麼囂張呢!”週末似笑非笑地說,“不過,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你永遠也看不到那一天。”
“但願如此吧!”青木千鶴淡淡一笑,轉而看向坐在她對面的林芷韻,說,“林大明星,我真是沒想到你的貼身保鏢竟然會是週末,難怪你有勇氣拒絕我,有趣,真是有趣。”
畢竟林芷韻不是週末那個圈子的人,也不是青木千鶴那個圈子的人,因此,到目前為止,林芷韻對週末的瞭解,僅僅只是知道週末是蘇小月的朋友,僅僅只是知道週末是寶寶大酒店的老闆,除此之外,她對週末的瞭解,可謂空白到如同一張還未著墨的白紙一般。
林芷韻畢竟是閃耀在萬眾矚目的舞臺上最璀璨的明星,雖然在此之前她從沒有過被綁架、恐嚇、暴力之類的經歷,雖然說她現在心裡非常緊張,但是,她所表現出來的,卻是非人的平靜,平靜到讓人覺得冷漠的那種。
她沒有理會青木千鶴說的話,就這麼端坐在沙發上,不去看青木千鶴,也不去看身旁緊緊抓著她小手的白雪,甚至都沒回頭看一眼突然出場的週末。
此時此刻,林芷韻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管接下來發生什麼事,她都不要低頭,不要服軟,不要屈服。
而反觀白雪,這個即將奔三、在娛樂圈享有“王牌經紀人”之名的剩女,此時她的臉上掛著的,是牽強的笑,是奉承的笑,是很假很假的笑。
對於白雪而言,她為了一單生意,可以到夜總會陪老闆喝酒,也可以陪男人聊天打屁,賠笑臉,但是,她絕對是一個賣笑不賣身的精明女人,如果有男的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哪怕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大腿,她鐵定會立馬翻臉,不顧一切將杯中紅酒倒在對方的臉上。
很顯然,就現在的局勢來看,白雪把青木千鶴當成了一個和她坐在酒吧裡談業務的老闆、男人,在青木千鶴沒有對她做出什麼越軌的事情來之前,白雪賣出去的笑,肯定是如假包換的那種。
將兩女迥異的神色看在眼裡,青木千鶴微微有些動怒,不過她並沒有立刻表現出來,而是掃了眼依然站在門口的週末,頓了頓,她慢條斯理地起身,然後徑自走向對面沙發上坐著的林芷韻和白雪,也不管兩女願意不願意,她就這麼優雅地坐在了林芷韻的身旁。
再度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