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他抬腳朝病房外走去:“香香,我們走!”
香香很好奇週末為什麼把火流星當成空氣,但是,她還是很乖巧地跟著週末往病房外走去,很有點小鳥依人的感覺。
看著週末扛著旅行包離去的背影,火流星突然想到了週末離開學校的那一天。
同樣是陽光明媚的午後,一個穿著高中校服的小青年,肩上扛著沉甸甸的書包,一步一步朝校門外走去。
女孩在後面不停地喊,但小青年始終不回頭,最終,小青年和女孩被校門口的大鐵門阻隔。
不知不覺,火流星突然流淚了,晶瑩的淚順著她白皙的臉龐打落在地上,彷彿發出了“嗒”的一聲。
“班長!”就在週末的前腳快要踏出病房門時,火流星強忍著哭腔叫出聲來,“你給我站住!”
週末的身形微微一滯,他試圖繼續抬腳向前走,但是,雙腳就好像灌注了鉛球一樣,根本不聽他大腦的使喚。
見週末真的停下來,火流星破涕為笑,她顧不得擦拭臉上的淚水,一個箭步衝到週末的身後,顧不得女孩的矜持,她一把抓住週末的衣角,脫口而出:“班長,、我是來邀請你參加高中同學的同學會的,希望你能去。”
週末這時候就好像是石化了一樣,任由火流星抓著他的衣服,他不掙扎,也不回應,如同一根木頭。
火流星繼續說:“我們高中的同學,幾乎全都到場了”
“我不去!”等火流星都說得累了,說得上氣不接下氣了,週末才丟下這麼一句話。
說話的同時,週末抬腳繼續走,任由火流星始終拽著他的衣服。
此時的火流星很像是一隻拖油瓶,不敢週末怎麼努力向前走,她都不鬆手,週末走得急了,她就踩著高跟鞋蹬蹬蹬地小跑,差不多都要走到電梯門口了,她才又急道:“班長,這個同學會是神仙發起的,你和你的好兄弟幾年不見了,難道你就不想見他嗎?”
“神仙?”週末這時候正準備和香香走進電梯裡,聽到這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