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週末從車上下來,站在警局門口的李愛國忙迎上去:“周老闆,我的親哥,你這簍子捅得也太大了,你要是再晚一點過來,這天都要塌了!”
“阿偉,大胖子,把孫洪他們三個人弄到局子裡去吧,我和李局談談!”週末招呼了一句後,迎上急匆匆走來的李愛國。
即使自己的心裡有天大的壓力,但是,週末只會在一個人的時候驗傷,真要是在人前,他比誰都能裝,要不,他一個沒後臺沒背景的小青年哪能混到現在?
抬手搭在李愛國的肩膀上,如同李愛國是自己的生死兄弟一般,週末半開玩笑地說:“李局,淡定些,這天塌不下來!”
“”李愛國很無語,他坐康城警局之長的位子也不是三五年了,而是半輩子,也就是說,他的仕途生涯比周末的歲數還要長。在這半輩子裡,他什麼樣的罪犯沒見過?什麼樣的案子沒接過?
可偏偏李愛國還真就沒見過像週末這樣的殺人犯,尼瑪,殺了人居然還能和李愛國勾肩搭背,說的話是安慰李愛國的話,這天底下,有比周末還要猖狂還要奇葩的殺人犯?
“喲喲,李局今天氣色不好啊,是不是身子虛?”說話的功夫,週末已經到了李愛國的辦公室。
“老弟,還不都是為了你的事給嚇的?”李愛國坐在沙發上,很有點無精打采的樣子,也虧得上頭還有趙隆妃這個女神經女瘋子撐著,要不然打死李愛國也不敢和一個殺人犯坐在一起,不是他怕週末把他也殺了,而是擔心會惹了一身騷,畢竟他的身份和犯罪分子是處在對立面的,他不抓周末也就算了,竟然還把週末帶到自己的辦公室,要是被有心人參上一本,那他的仕途生涯也就結束了。
“殺人的是我,你怕什麼?”週末反問,說話的同時,他從兜裡掏出一大堆軟妹幣,粗略看來最起碼上五萬了,這是他開車來局子的時候遇到一家銀行,然後順路讓大胖子去取來的。
“老弟,你這是幹嘛?”李愛國看到週末擺出來的軟妹幣,嚇得忙動了動身子,不是他不愛錢,平時週末就沒少給他錢,但是今天情況不一樣,週末是殺了人,更何況有那麼多目擊證人,雖說有趙隆妃在上頭頂著,但李愛國怕拿了週末的錢後惹來麻煩,說到底,趙隆妃雖然大,可趙隆妃之上還有一大幫子位高權重的人物,李愛國很擔心自己一步走錯就滿盤皆輸。
“李局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週末淡淡一笑,說,“兄弟是看你身子虛,所以送點心意讓你買點補品補身體,畢竟你是咱們康城的父母官,身體好才能為百姓做貢獻不是?”
“老弟,你這話說得輕巧,要知道你現在手上可是捏著人命官司的,我可不敢要這個錢。”李愛國訕笑。
“我是殺人了不假,但是你信不信我殺的是該殺之人?”李愛國說話的語氣明顯透著趨吉避凶的意思,但是週末也不在意,說,“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接到槍決孫洪和唐猛等人的通知。”
“嗯?”聽了週末這話,李愛國心中一緊,似乎是想到了某種可能。
果然,沒多久李愛國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
看到座機上顯示的號碼,李愛國神色大變,就好像小宮女突然見到了太上皇。
一通電話接下來,時間不長,週末估算了一下時間,兩分鐘應該都沒有,然而,李愛國卻感覺自己接這通電話用了半輩子的時間,可想壓力有多大,等他掛掉電話後,額頭上滿是虛汗,那是被嚇的。
再度審視坐在沙發上的週末,李愛國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這個看似沒有半點背景的小青年了。
因為他剛接的電話是省局打過來的。
能夠驚動省局,別說是週末,估計趙隆妃也不一定有這個本事。
當初李愛國剛知道週末和趙隆妃有關係那會,李愛國只是以為週末長得帥所以抱上了趙隆妃的大腿,但是接了這個省局打來的電話後,他發現自己錯了。
一個關係網直通省局的人,真的只是一個出身在城中村的窮小子嗎?
李愛國突然覺得,週末或許是某位紅色家族的後代,之所以名面上是城中村周氏夫婦的兒子,那完全是週末的父輩們玩的障眼法,為的就是不讓週末的身份暴露。
李愛國之所以這麼推論,是因為省局打來的電話,當然,這只是促使李愛國這麼推論的其中之一個理由,除此之外,還有更重要的幾點理由。
第一,在李愛國和週末第一次接觸的時候,週末還是一個小飯館的打雜的工人,可偏偏這個工人和趙隆妃認識,而且趙隆妃還親自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