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下了死手攻擊週末,片刀、電棍全都往週末的身上招呼。
有電棍在手,週末也是彪悍,絲毫不懼眾人,他揮舞著電棍格擋、進攻,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將眾人盡數放倒,當然,以此為代價,他的背部也被電棍擊中了一次。
要不是忌憚站在十步開外的劉福貴,週末早就扛不住一頭栽倒在地了。
此時,他的腹部猶自在流血,嘀嗒嘀嗒地打在地上,觸目驚心。
幾乎是將眾人放倒的同時,身體不支的週末勉強後退半步才穩住搖搖欲墜的身體,他將手中那根電棍仍在地上,然後抬眼看向劉福貴。
“劉總,你的人都被我幹趴下了呢,還有人不?”
說這話的時候,週末咧開嘴沒心沒肺地衝一臉惱怒的劉福貴笑,此時他那雙乾淨的眼睛微紅,那是被電流擊打以及失血過多造成的。
“我一個人就夠了!”劉福貴說這話的同時,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抱頭蹲下!”
在未踏入社會之前,在未和馬眼發生衝突之前,週末對手槍的認識只侷限於電視上或者小說上,在他看來,這個時代,普通人應該不會有真槍實彈才對。
然而,他走得越遠,遇到的真槍也就越來越多,這徹底顛覆了他之前的世界觀。
這個時代,普通人的確沒有槍,因為槍掌握在那些僅有的少數站在金字塔頂端或者中層的手中。
劉福貴有槍在手,週末微微皺眉,只得聽話地抱頭蹲下。
“劉總,你小心些,可別擦槍走火了。”週末蹲下後,抬眼看向劉福貴,提醒了一句。
見週末蹲下,劉福貴抬腳一步一步走向週末,很快,他停留在了距離週末三步左右的地方,頓了頓,他說:“我不想和你多說廢話,你現在得死!”
“又是這個‘死’字!”週末那雙因為疼痛和力乏而血紅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森寒,“劉總,今晚從你下令讓人殺我開始,你已經連續說了三次‘死’字,你真的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嗎?”
“死字怎麼寫?”劉福貴聽了這話,突然狂笑,“在我看來,死字無外乎是我手中的槍打爆你的腦袋。”
“錯了,讓我教你死字怎麼寫。”週末都不看一眼抵在他腦門上的手槍,半開玩笑般說,“不過,你得先交學費!”
“學費要怎麼個交法?”劉福貴用看死人的眼神盯著週末,“你無外乎是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你,是這樣嗎?”
“是的。”週末用一種巴結奉承的語氣說,“把你是我的目的告訴我,反正在劉總的眼裡我就是一隻快要死了的螞蟻,不是嗎?”
“嘿嘿!”劉福貴露出一抹得意又奸猾的笑,說,“張達是我殺的,這就是我殺你的目的。”
“難怪你要殺我。”週末心中陡然一沉,但臉上並未表現出來,他做了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死了,讓我這個死人來替你背黑鍋,這樣你才能活得心安,對嗎?”
“你很聰明!”劉福貴很得意,他說,“可惜啊,你英年早逝,要不然,二十年後也該是一號人物。”
說這話的同時,劉福貴已經拉開了手槍的保險栓,冷冰冰的槍眼對著週末的額頭,就好像是通往幽冥界的門。
“週末,下輩子投胎機靈點,別什麼人都得罪,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等一下!”週末見劉福貴已經準備扣動扳機,臉上露出一副驚恐的模樣,但是隻有他自己清楚,他的心裡,此時沒有恐懼,更多的,是激動,他叫住劉福貴,說,“劉總,在我臨死之前,我想讓你見一個人。”
“嗯?”劉福貴眉頭微微一皺,說,“小子,別在我面前耍花樣,路帥傑已經落網了,我必須要儘快解決你,不然我將來的日子不會好過。”
“這個人,你非見不可!”說這話的同時,週末原本捂著自己的肚子的手突然伸向劉福貴,那隻手染了鮮紅的血液,如同從地獄裡伸出來的一般,劉福貴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對著週末的手槍已經被週末按住。
劉福貴在慌亂中試圖扣動扳機,但是,週末的暗勁催動,那柄手槍已經被一巴掌拍得都癟了,扳機死死地卡著,無論劉福貴怎麼用力也不能扣動。
“呵呵!你這個傻比,想殺我就該站在十步開外直接開槍,和我廢什麼話?”週末淡淡一笑,另一隻手化掌,準準地拍打在站著的劉福貴的腿上。
咔嚓!
伴隨著腿骨被斷髮出的脆響,劉福貴身體一矮,這個人跌坐在地上。
“雨姐,你應該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