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身著粉紅色睡裙的祁寶寶這時候正託著個高腳酒杯,窗簾微微掀開,站在她的位置,正好能看到樓下路燈旁蹲著看書的週末。
“這小子”本來心情有些壓抑的祁寶寶,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翹,若隱若現的小酒窩異常的迷人。
祁寶寶不是第一次看到週末在路燈下看書。週末為了一個月省下十幾二十塊的電費,週末幾乎每天晚上都在路燈下看書。
在祁寶寶的印象裡,最深的一次是今年一月份,那個大雪紛飛的夜晚。
當時寶寶旅行社停電了,祁寶寶早早回房睡覺,奈何一個人孤枕難眠,祁寶寶就和今晚一樣鬼使神差地起身站到窗前,然後就驚奇地發現,路燈下蹲著一個人影,仔細一看,竟然就是她新招來的員工——週末。
鵝毛大的雪花猶自飄飄灑灑地落下,在這個南方小鎮,如此大的雪,十年也難得看到一次。
當時週末也如今晚一般,很安靜地蹲在路燈下,如冰雕一般盯著手中的書,偶爾哆嗦著手在本就破舊不堪的書頁上寫寫畫畫。
“瘋子,不要命的瘋子”祁寶寶當時就在心裡咆哮,一個高中都沒讀完的小青年,哪來的心思去自學,有那閒工夫,還不如靠他的長相去把妹。
經過那次雪夜偶然看到週末冒雪夜讀後,祁寶寶平時就開始刻意關注週末,甚至習慣於半夜掀開窗簾看週末是不是又在路燈下。
雖然直到現在,玻璃心的她都沒親口承認,但說心裡話,她對週末很照顧。
知道週末缺錢,祁寶寶索性找了個藉口將另外兩個員工開了,讓週末一個人領三個人的工資,當然,前提是週末確實能做三個人的活兒。
藉著窗外的月光,祁寶寶優雅地端起高腳杯,一口將小半杯紅酒吞到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