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鼓掌一般,如果節奏快一點的話
“哎,兩孩子怎麼就不悠著點呢,不行,趕明兒我還得熬湯給他們補補。”周母無不擔心地自言自語,“兒子現在還沒到結婚年齡,也不知道能找熟人託關係走後門不,怎麼著也不能讓我孫子一出生就是個沒戶頭的黑人”
祁寶寶覺得自己太委屈了,二十六歲的大姑娘,以前別說是被男人拉手了,除了自己的爸爸和幾個哥哥,頭髮絲都沒讓別的男人碰過,可遇到週末後,這一切都變了,祁寶寶已經不記得自己的身體被週末摸過多少次,雖然大多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意外,可說到底,她祁寶寶怎麼著也是個黃花大姑娘好吧?這次更絕,祁寶寶被週末打屁鼓了,而且不是意外,是週末蓄謀的,一巴掌接著一巴掌,下手還特狠。祁寶寶還要嫁人的好不,你週末這麼做了,人大姑娘還怎麼嫁人?
已經記不得被週末打了多少巴掌了,火辣辣的疼,祁寶寶叫得也沒那麼大聲了,實在是週末鐵了心,她叫破了嗓子也沒用。
祁寶寶容易走極端,既然大喊大叫沒用,那乾脆就來哭好了。
所以,毫無徵兆的,祁寶寶哭了,她抬手抓了只枕頭捂著臉部,然後就開始哭,起先是那種如泣如訴的低聲啼哭,漸漸的,哭聲就大起來來,很有點急雨下落的感覺:“嗚嗚你怎麼能打人家那裡嗚嗚人家是女孩子好不好嗚嗚你打得人家那裡都開花了嗚嗚”
果然,聽到哭聲,週末犯慫了,悻悻然地縮手,一下子跌坐在床沿上。
祁寶寶壓根就沒準備就這麼算了,騰地一下翻身仰躺,梨花帶雨的她一邊撫摸自己火辣辣的豐臀,一邊哭訴:“嗚嗚你打得人家那裡都開花了火辣辣的嗚嗚你賠你賠”
說這話的時候,她還用那雙小腳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