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孫毅這樣的地產界大老闆給遺忘的那種。
倒是孫毅身邊的女孩,看到週末的時候,臉上明顯閃過一絲驚訝,或許用“看到鬼了”這四個字更能形容她表情的變化。
原本和孫毅聊得眉飛色舞的她,神色一下子變得慘白起來,當然,那慘白的表情後面,還潛藏著對週末的厭惡,深深地厭惡眼前這位穿著破舊的高中校服的同齡男人。
同樣的,週末也很厭惡這個衣著光鮮、長得美豔動人的女人。
週末不是偽君子,做不來虛情假意那一套,他對一個人極端厭惡的時候,會表現得很明顯。
這一天,星河電影院門口,夕陽下,站得筆直的小青年捏緊了雙拳,面部表情僵硬地瞪著一個穿得很漂亮的女孩兒,那女孩兒走一步,他就瞪一下,絲毫不怕被旁人誤以為他是見了漂亮姑娘就不知道眨眼睛的窮比傻**。
估計是被週末瞪得有些毛骨悚然,或者說,那個長得漂亮、穿得時尚的女人壓根就不屑與週末這樣的人對視,所以,她很高傲地挺了挺胸前的飽滿,用自認為最高傲的姿勢走向週末。
“你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但在我眼裡只不過是被弄爛了的比!”
週末毫不掩飾自己對那個女人的厭惡,生硬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聲音雖小,但還是一字一句都湧入了女人的耳中。
一瞬間,女人本就慘白的臉更無血色,她刻意埋頭,試圖和週末擦身而過的時候躲開這個愛憎分明得令人不敢仰視的男人。
火流星!
這個女人的名字,被週末深深地刻在了內心的最深處,用刀刻的!
因為刻的時候疼,所以記得更清楚。
週末甚至無條件地相信,即使這個女人死了,化成了灰燼,他也能輕易認出來,真要有那麼一天,他鐵定能一邊仰天大笑一邊乾淨利落地將女人的骨灰扔進康城城郊的河裡餵魚。
這個世界上,如果有比殺父之仇和奪妻之恨還要仇深似海的敵人,那一定是情!
情深,所以,恨的時候,就更深。
什麼是情?
情,不過是酣暢淋漓的一劍,終身難忘!
這一劍,註定不會被時間遺忘,每次想起,除了咬牙切齒,再無其他。
感覺到週末森然的目光投在自己的身上,火流星確信,如果這個曾經被自己傷害得體無完膚的男人有站在金字塔頂端的那一天,一定會掐死她。
火流星之所以如此肯定自己的這個想法,是因為週末身上穿的那件破舊的高中校服,一個無人能打破的誓言和詛咒!
所以,她埋頭避開週末的目光的同時,加快了腳步,試圖永遠躲開週末。
然而,火流星不知道,她的男伴孫毅認識週末!
能不認識嗎?先搶走了自己準備下手的青菜,又用啤酒瓶砸自己的後腦勺。
兩人離得遠的時候,因為週末那普通的衣著打扮,孫毅不會發現週末,可從週末身邊走過的時候,他不可能發現不了。
昂首挺胸意氣風發走向自己那輛昂貴轎車的孫毅在與週末擦肩而過的時候,麵皮一陣抽動,下一秒,他的嘴角拂過一抹陰狠。
“是你?”孫毅與週末肩並肩站著的時候,眉頭一挑,說。
“是我!”週末沒有看身旁站著的孫毅一眼,即使孫毅穿了一身名牌的西服,他依然可以很平靜地說話。
頓了頓,孫毅退後半步,變成站在週末的面前,原本陰狠的臉上,瞬間閃過一抹得意的狂笑:“哈哈,我還正愁沒處找你呢!誰曾想你竟然自個兒撞我皮鞋上來了,怎樣,這算不算是冤家路窄呢?”
“是!”對方盯著自己的眼睛,週末也沒有犯慫,抬眼看向孫毅,他純粹、乾淨的眼中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與孫毅那雙透著恨意的眼睛,截然相反。
“一個人呢?”孫毅沒有注意到蹲地上埋著頭的祁寶寶和週末是一起的,以為週末是一個人,頓了頓,他指了指自己身旁的火流星,得意洋洋地說,“閆青菜沒和你一起?彗雪沒和你一起?被兩妹子完了一晚上就甩了吧?這是我的女人,漂亮不?”
一直垂著頭不願與週末對視的火流星聽孫毅說話,一顆心都沉到了谷底,她強撐著讓自己抬頭,她看向週末,勉強擠出了一個禮貌性的微笑,這笑雖然動人,但在週末看來,明顯比哭還難看。
“挺漂亮的。”週末在火流星身上掃了一遍,直言不諱,說,“臉蛋兒美,屁鼓大,胸挺,幹起來應該很爽!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