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的那隻受驚的小鹿直接跳到了她的身體外面。
“你疼?老子腰還疼呢!”女悍匪就是女悍匪,她不會因為週末喊疼了就變成矜持的小淑女,讓週末壓在她身上休息兩分鐘。小粉拳就跟急雨似的,噼裡啪啦地砸在週末的胸口,發現這樣也不能摧毀週末的時候,祁寶寶乾脆伸爪子在週末的腰間狠狠地掐了一把。
週末的身體就好像泥鰍一樣,感覺到祁寶寶的五指就要催動內功的時候,閃電般離開祁寶寶的身上,下一秒,他的視線落在了祁寶寶的裙底,裙襬齊腰,一條粉紅色的丁字形的褲子包裹著一雙渾圓,肌膚白皙,如牛奶一般,眼睛順勢再朝祁寶寶的胸口瞟去,因為剛被壓過,那個飽滿之處衣衫凌亂,就好像祁寶寶昨晚是穿著裙子睡覺的一樣,領口處,依稀可見一道溝壑,兩邊挺拔。
“混蛋,老子要活剮了你!”注意到週末不規矩的眼睛,女悍匪祁寶寶的雙手分別捂住裙底和領口的同時,整個人暴跳而起,轉身拿起收銀臺上放著的水果刀就呼喊著朝早就轉身溜向後院的週末追去。
最終,不敢還手的週末不敵女悍匪,被一記勾拳打得捂住臉蹲後院裡,祁寶寶則如鬥勝了的公雞似的,就當著週末的面,張牙舞爪地整理身上有些凌亂的裙子。
被勾拳打中的眼睛還隱隱作痛,週末記住了教訓,也不敢再欣賞祁寶寶整理裙子的誘人動作了,他蹲地上沉默了一會,突然脫口而出:“寶寶,謝謝你!”
“謝老子幹嘛?”祁寶寶雙手舉到後腦勺,把那條爽朗的馬尾辮重新紮起後,一甩馬尾辮,得意洋洋地說,“老子打了你誒,你還謝老子?”
“裝!繼續裝!咱都認識快兩年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看不透?”週末點起一支菸,頓了頓,說,“你為什麼要轉讓寶寶旅行社?”
“不都和你說過三萬遍了嗎?”祁寶寶心虛地避開週末投來的目光,說,“老子不想做老闆了,整天為了旅行社和小飯館瞎操心,倒不如換一種方式過活。再說了,我一女孩子,錢夠用就行了,幹嘛還要累死累活地在男人的世界裡拼?有那閒工夫,倒不如多給自己做兩頓好吃的,好好對自己。”
祁寶寶說的這個理由,的確和週末說過很多次,每次陪祁寶寶去見那些有意向接手寶寶旅行社的老闆,她都對別人這麼說。
可週末不信,將近兩年的相處,他知道祁寶寶不是一個輕易知足的女人,真要是那樣,她幹嘛非得自個兒下廚,花兩三千塊找個廚師不就得了?
廚房的油煙味是女人的殺手,多少青春靚麗的姑娘家因為廚房而成了黃臉婆,祁寶寶不可能不清楚,要不然,她也沒必要每天晚上都擦那麼多護膚品做那麼多面膜挽救自己的面板。
在週末看來,祁寶寶其實和他是一類人,希望透過自己的雙手和腦袋,打拼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
週末不知道祁寶寶為什麼硬要打拼出一片天地,但是,他懂,懂祁寶寶之所以要把旅行社轉出去,其實是在間接性地幫他週末。
和祁寶寶見過很多想接手寶寶旅行社的老闆,那些人比周末有錢,比周末有實力,如果祁寶寶真的願意轉讓出去,就是有是個寶寶旅行社也被她換成軟妹幣了,可她卻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了那些有意向的老闆,反而讓週末來轉讓,還說週末沒錢也無所謂,以後慢慢還都成。
週末平時不喜歡說廢話,因為他覺得做永遠比說要來得實際,而且,他笑起來的時候,太純粹,讓人覺得他是個憨傻老實的人。
其實週末不是,真不是,一個憨傻的老實人,做不來對敵人撕牙咧嘴,更做不了虎頭幫的三當家。
所以,他不可能不懂祁寶寶這麼做是為了拉他一把!所以,雖然被祁寶寶甩了一記勾拳,但是,他還是說了謝謝。
當然,他說謝謝並不是準備接受祁寶寶的旅行社,相反的,越是知道了祁寶寶這樣這,他越不會答應,所以,他說:“寶寶,我覺得你還是把旅行社轉出去得了,我當初說想接手其實是鬧著玩的。”
“鬧著玩的?”祁寶寶眉頭一挑,桃花眼中迸射出兩道冷凌,她咆哮道,“你是成年人好不,往街上吐口痰還得罰款呢,你倒好,拍胸脯說了那麼多屁話,一句鬧著玩的就算完了?”
“我沒錢!”週末將菸蒂丟地上,狠狠一腳踩得稀巴爛,“我真沒錢!我原以為可以想辦法湊錢的,憋一口氣,大不了剛開始的時候苦點累點,餓了吃白開水泡飯,渴了蹲公廁的水龍頭,想煙抽了彎腰撿兩根菸屁鼓。可是我這幾天算了又算,想了又想,就是把我那幾個一巴掌都能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