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幫”祁寶寶突然生出一種別樣的緊張感覺,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剛學走路那會,祁母當時也是輕輕鬆開攙扶著她的手,讓她一個人站在偌大的客廳中。
按理說,祁寶寶這麼緊張,應該在週末鬆開她的時候立馬縮手才對,可是,破天荒的,她並沒有這麼做,後來回想,她給自己的解釋是當時都嚇傻了,完全沒想過下一步該怎麼做,至於是不是想幫週末、有想摸小週末的衝動,打死她也不可能說實話的。
“幫幫就是”週末把手鬆開後,他將視線投向大螢幕,刻意不去看祁寶寶,說實話,他的緊張不比祁寶寶的少,所以,演技近乎神化的他,說話的時候都無可避免地緊張起來,“幫就是摸摸吧”
“怎怎麼摸啊”祁寶寶情緒有些激動,她平時自詡女悍匪女流氓,在書上、電視上也看到過不少豬跑,可註定沒吃過豬肉,所以,她慌了,“我完全沒經驗啊會不會弄疼你我怕的而且而且那混蛋似乎越來越大了還硬硬的怕啊你科普我一下吧”
“”看著祁寶寶那如同要幹架般的陣仗,滿臉黑線的週末好想跑回寶寶旅行社拿那本小人書來砸祁寶寶,“我科普你你能聽話?”
“廢廢什麼話啊快”祁寶寶脫口而出,“快點不然不然我不幫你了”
“行,這可是你說的。”週末竊喜,他動了動身子,擺了個自認為很方便的坐姿,說,“把我褲子的拉鍊拉開了,然後把你的手伸進去抓住小週末,然後這麼做”週末說話的同時,還有模有樣地比劃了一個很經典的動作,足見這個小青年半夜縮在被子裡的時候,沒少和自己的小左小右玩實戰。
“呃羞羞死了”祁寶寶聽了週末的話,又看了週末比劃的動作後,耳根子一陣滾燙,她順勢撫弄了一下已經垂到週末身上的長髮,然後才開始顫抖著起拉開週末褲子的拉鍊。
無論對待任何事,祁寶寶是一個很細心的女人,即使她現在羞得滿面通紅,緊張得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可解開週末的拉鍊時,那動作依然仔細認真,彷彿害怕會一不小心弄疼弄傷小週末一樣,中途的時候,她突然住手,嗔怪地白了週末一眼,小聲地說:“把你身上的校服脫了!”
“”不是吧,女悍匪祁寶寶打算在包廂裡真槍實彈地來?週末呆愣了,“這這樣不好吧我我沒有隔壁那兩個開放來著”
“哼,我自己來!”祁寶寶說話的同時,一下子蹭到週末的身上,她手腳麻利,一下子就將週末上身穿的那件老舊的校服扒了,幸好週末裡面還穿了一件背心,要不該曝光了。
“寶寶,這樣真的合適嗎?我是不反對野外的,可我怕你的身子走光被別人看到便宜的。”一雙膝蓋跪在週末腿上的祁寶寶,扯下週末身上那件衣服時,週末真擔心祁寶寶會一下子把他摟住,順便推倒在長凳子上。
“再貧嘴我不幫你了。”祁寶寶輕嗔薄怒地重新坐回之前的位子,頓了頓,她將週末的校服蓋在週末的腿上,這才羞紅著臉把手伸了進去。
敢情祁寶寶脫週末的衣服是為了打掩護的?
看著蓋在自己身上的老舊校服,週末忍不住在心裡讚歎:高明!這麼一來,別說電影院裡昏暗得伸手不見五指,就是在太陽底下,碰巧從包廂門口走過的人也未必能發現祁寶寶在偷偷玩飛機遊戲。
週末一直覺得,祁寶寶的手平時挺靈活的,切菜的時候能把菜刀揮舞得跟雜耍一樣,擰他腰的時候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可是,真要到了關鍵時刻,她的手就不怎麼靈活了,相反的,特遲鈍,小手都伸進去了,那溫熱的指尖時不時能觸碰到小週末,可她就是不把小週末抓在手裡玩一下。
正好大螢幕上到了激情的一幕,傑克和露絲彼此摟著對方,愛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小週末時不時被祁寶寶不輕不重地碰上那麼一兩下,週末忍不住了,一把抱住身旁的祁寶寶,抬手就要去抓祁寶寶胸前的鼓脹。
“呃”本來埋著頭忙得不亦樂乎的祁寶寶一下子就汗毛炸起了,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小貓咪,週末的手剛剛放在她的胸前,都沒來得及感受下其中的柔軟,祁寶寶一把將他推開,撞在包廂的牆壁上。
嘭!
一聲悶響,隔壁包廂應聲安靜下來。
下一秒,隔壁包廂傳來女人幽幽的埋怨,聲音雖小,可卻一句不落地傳到了週末和祁寶寶的耳中:“老公,你這根小蚯蚓都不夠給我撓癢癢的,你就不能像人隔壁那樣用力點”
“”仰面躺長椅上、後腦勺依然靠在木質牆壁上的週末欲哭無淚,這一刻,他很想跑到隔壁去安慰那女的,你老公雖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