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重色輕友的傢伙!”
病房的氣氛很詭異,坐在床沿上的祁寶寶就跟大爺似的,把病房裡唯一一根家屬坐的凳子抬到床邊,一條長腿就這麼直接掛在凳子上,女悍匪祁寶寶用一種很鄙視的眼神注視著週末,時不時冷哼那麼一兩下。
而週末這個病患,本該是被照顧的物件,現在就跟砧板上的魚肉似的,委屈得半個頭都塞到了被子裡。
“軟妹子睡過的被子很香是吧?”祁寶寶丟了這麼一句不輕不重的話給週末。
天地良心,昨晚週末就是色膽包心強吻了閆青菜一口,而且在最關鍵的時刻還被對方用力咬了舌頭,差點斷掉。一晚上,自覺做了錯事的閆青菜都是守床邊的,別說是滾床上蓋被子睡覺了,就是眼睛都沒敢合一下。
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週末在祁寶寶說了這麼一句話後,忙把被子掀開,因為太用力,輸液的手扯動了血管裡的針頭,疼得他撕牙咧嘴的:“啊喲!疼!疼疼疼!”
“裝!裝!繼續裝!”祁寶寶不是閆青菜,不會因為週末喊疼就心軟,她壓根就懶得看週末叫疼扮可憐的模樣一眼,頓了頓,說,“人都走這麼久了,還是哭著跑出去的,你不去追?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子欺負她呢。”
“”自知不敵的週末乾脆閉嘴,施展百試不爽的絕殺以不變應萬變,任由祁寶寶數落自己,左耳進右耳出,就是不介面。
果然,自言自語罵了一陣後,大有天下無敵寂寥難耐感的祁寶寶敗下陣來了,不但喂週末喝自己親手熬的湯,還破天荒地趁週末不留意的時候,在週末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美其名曰:獎勵週末大難不死的香吻!
說實話,週末被祁寶寶那一枚突兀的香吻弄得老臉通紅了。
也只有祁寶寶這樣的女悍匪才會親了人純情小處男後還一副大爺的樣子,她叉著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