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已經去上班了嗎”閆青菜沒能忍住,脫口而出。
“你不也說了你在學校上自習課的嗎?”從驚愕中恢復過來的彗雪幾乎是用咆哮的語氣說話的,就差沒指著閆青菜的腦門罵了,“你竟然帶男人回家?天哪!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青菜,你腦袋被門夾了還是被驢踢了?你怎麼能帶男人回家呢?敢情你最近半死不活地躲在家裡,就是因為他而傷心?我的男神哪,真的應了那句‘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不行,我不能讓你這麼幹淨的青菜被這個男**害!”
彗雪說話的同時,一把抓住閆青菜的小手:“你跟我走!”
“雪姐,你幹嘛啊?”顯然,閆青菜沒領情,小手被彗雪抓住,還沒了解狀況的閆青菜急忙退後兩步,整個人都靠在了週末的懷裡,同時,她手臂用力一甩,愣是把手給搶了回來。
“呃”彗雪傻眼了,眼前的閆青菜還是她認識的閆青菜嗎?
無怪彗雪會有這種錯覺,實在是閆青菜掙扎的動作太彪悍了,與她乖乖女、軟妹子的形象太不相襯。
“咳咳咳咳”週末清了清嗓子,頗為尷尬地掃了眼兩女,說,“原來你們認識啊?彗雪,你別誤會,我就是送青菜回來而已,別因為我,傷了你們姐妹的和氣。那什麼,既然人我也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週末知道現在情況不妙,想溜!
“什麼叫送我們家青菜回來而已?”彗雪見週末想走,急眼了,她雖然捨不得對閆青菜爆粗,可不代表對週末會留手,前不久被週末說得都哭了的仇可還沒報呢,她逮住了機會,哪能輕易鬆口?
彗雪一下子從房間裡衝出來,一把抓住週末的胳膊,氣急敗壞地說:“我都看到你的髒手伸到我們家青菜的胸口了,你還用你的髒嘴在我們家青菜的白臉上啃,有你這麼送人女孩子回家的嗎?我們家青菜這麼乖的女孩子,你怎麼能下得了手?要是我今天碰巧忘了拿錢包回來,指不定你已經把我們家青菜這個好女孩給推了!”
彗雪吵嚷的同時,抓著週末的胳膊用力搖晃,就跟潑婦罵街似的,絲毫不顧這麼大的動作會讓她的胸脯一上一下劇烈地起伏。
被莫利文狠狠揍了一頓的週末,要不是盼著和閆青菜回來乾點出格的事情,指不定已經嗝屁了,這會兒被彗雪這麼一通搖晃,渾身的骨頭架子就如同閃了一般,彗雪說完話的同時,他只覺得眼前一黑,毫無徵兆的,一頭栽倒在彗雪的身上。
“呀!你耍流氓呢混蛋!”彗雪以為是自己的話惹怒了週末這個混黑的老大,嚇得花容失色的,週末的頭部剛剛貼在她的香肩上,她就忍不住揮舞著小粉拳要推開週末。
奈何週末太沉了,而且又是無意識地暈倒,對彗雪這麼個長得高挑卻沒什麼力氣的女孩子來說,無異於是扛了一麻袋的大米。
“周哥!”和意中人本來想偷吃禁果的,哪知道還沒得逞就被閨密撞破,閆青菜羞得想要用被子捂著哭,但是,當她注意到週末暈倒時,什麼害羞啊、矜持啊、委屈啊諸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被丟樓底下的垃圾桶了,她驚呼一聲,忙去扶週末。
閆青菜和彗雪都屬於那種長腿型的高挑美女,但是,兩個人的性格卻迥異,一個屬於小家碧玉嬌柔型,一個屬於熱情如火奔放型,這一點,光從兩女的打扮和身材就能看得出來,彗雪的高挑,是那種熟透了的嫵媚,衣著露骨,閆青菜的身體則透著嬌滴滴的清純,淡藍色牛仔褲,白色短袖襯衣,連那頭長髮都是烏黑亮麗直爽型的,再者,閆青菜的身體比彗雪要嬌柔,看上去要消瘦一些。
不過,即便閆青菜要瘦弱些,即便平時兩閨密幹架都是彗雪佔了力氣優勢,但是,在扶週末的時候,閆青菜所表現出來的力氣,讓彗雪咂舌。
身嬌體柔的閆青菜一下子衝到週末身旁,將週末的一條手臂搭在她的肩上,她雙臂抱著沒有半點意識的週末,一步一步朝房門走去,給彗雪的感覺就是——螞蟻搬大象。
“瘋了瘋了瘋了瘋了”彗雪胡亂地甩了下披肩的捲髮,扯開了嗓子大吼大叫,但看著閆青菜扶週末那搖搖欲墜、舉步維艱的樣子,彗雪終究沒能忍住,衝上去把週末的另一條手臂搭在他吊帶的露肩上。
閆青菜就跟一隻辛勤的小蜜蜂似的,賣力地把週末弄床上後,又火急火燎地去撥打急救電話。
“青菜,你該不會真和他勾搭上了吧?”在閆青菜掛掉電話的同時,彗雪撲到她面前,雙手叉腰,惡狠狠地盤問。
“什麼叫勾搭啊?說得那麼難聽。”閆青菜柳眉微蹙,但臉蛋兒紅撲撲的,“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