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前不忙的時候,已經把你的房間搬到樓上了。”
“什麼?”週末和祁寶寶異口同聲地說。
見兩人神色極不友善,大胖子慫了,扭頭就跑:“吃了就睡吧,別折騰太晚,我躺地下室去了。”
週末就這樣被大胖子搬到了寶寶旅行社的三樓,祁寶寶臥室的隔壁。
仰躺在寬大的床上,週末其實挺佩服大胖子的,覺得大胖子有膽兒,這才剛到寶寶旅行社半天就幫週末把房間從地下室搬到女悍匪的隔壁了,週末蹦躂了一年多的時間,無時無刻不想著什麼時候能搬到祁寶寶的隔壁,愣是沒那個膽兒。
就連剛才扶祁寶寶上樓的時候,祁寶寶都明說了讓週末把她扶到床上去,可週末臨陣脫逃,自個兒給縮到了隔壁。
祁寶寶一瘸一拐回到臥室後,重重將門摔上。
挺幽怨的,她站在鏡子面前,對著鏡子裡那個前凸後翹、嫋娜娉婷的自己足足發了差不多十分鐘的呆,才一邊撫弄她那頭烏黑的長髮,一邊幽幽地自言自語:“假裝腳受傷了你都不扶老子進房間,難道老子長得不夠讓你動一下犯罪的念頭?”
這天夜裡,在週末暗暗躲在房間裡修煉鐵砂掌的時候,失眠的祁寶寶突然騰的一下從床上跳起來,她做了一個決定。
第二天中午,祁寶寶把躲在廚房裡嘀嘀咕咕的週末和大胖子給揪出來,她半恐嚇半利誘地把兩個人弄到飯桌前做好後,清了清嗓子,說:“作為寶寶旅行社的老闆,我今天要向各位宣佈一件事情。”
祁寶寶覺得自己上輩子肯定造了孽,所以,這輩子當老闆才會招到兩個奇葩員工。全都是悶油瓶,尤其瘦的那個小青年,平時都不說話的,動不動就偷偷往她身上打量。
祁寶寶說話後,沒有得到一個人的回應,她有些氣惱地敲了敲桌子,說:“哥哥們,好歹,你們得問問老子要宣佈什麼事情吧,只顧著點頭,算怎麼回事?”
“嫂子,你要宣佈什麼事?”被祁寶寶這麼一點撥,大胖子忙訕笑著問。
“誰是你嫂子?”祁寶寶瞪了大胖子一眼,“叫老闆!”
“嫂子!”平時雞毛蒜皮的小事都不放在身上的大胖子,偏偏在“祁寶寶是他嫂子”這件事情上特斤斤計較,無論祁寶寶怎麼威逼利誘,他都不改口,讓祁寶寶覺得這是週末私底下教的。
自覺怎麼糾正也不能讓大胖子改口的祁寶寶滿臉黑線,乾脆不和大胖子計較了,頓了頓,她接著說,“我現在一寶寶旅行社正牌老闆的身份宣佈,我不想繼續做寶寶旅行社了,我準備把寶寶旅行社轉讓出去”
“什麼?”慣於什麼時候都裝深沉耍冷酷的週末差點沒從椅子上站起來,但是當他注意到祁寶寶瞪他的時候,他又坐回椅子上,頓了頓,“你繼續說!”
一個眼神就逼得週末住口,祁寶寶心裡就跟吃了蜜一樣,她衝著週末狡黠一笑,繼續說:“首先宣告,別問我為什麼突然要轉讓旅社,問了我也不會回答的。你們只需要記住,你倆是旅行社的員工,我既然要把旅行社轉讓出去,自然優先考慮你倆,如果你們願意接手,出的價錢也合適的話,我優先轉讓給你們,如果你們不願意,我就貼廣告轉給別人。”
“不是為什麼啊”週末這次是再也忍不住了,騰地一下站起來,“我在寶寶旅行社將近兩年的時間,我知道你做這生意並不虧,而且還穩賺不賠,為什麼說轉讓就要轉讓?”
“要你管!”祁寶寶白了週末一眼,說,“老子剛才已經宣告瞭,別問老子為什麼,問了也休想我答覆。”
“神經病吧?”週末顯然是生氣了,扭頭就出了寶寶旅行社的大門,“老子又不是老闆,愛轉不轉,關我屁事!”
在祁寶寶的印象裡,平時不太喜歡說話的週末是從會生氣的,偶爾爆粗口也多半是開玩笑的那種。
這下子好了,週末不但生氣了,而且還當著祁寶寶的面爆了粗口,罵祁寶寶是神經病。
看到週末甩手出門,大胖子似乎已經預料到接下來將會爆發的男女大戰,所以,他臉色很不好看,唯恐殃及池魚的他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一屁鼓坐到了沙發上,看一眼坐在門口臺階上正不停抽菸的週末,又瞟一下端坐在椅子上的女悍匪祁寶寶,一副坐等好戲開場的模樣。
大胖子最終失望了,他預感中的大戰並沒有爆發。
氣氛異常的詭異,坐在門口臺階上的週末悶聲抽菸,時不時會數落祁寶寶兩句,說祁寶寶頭髮長見識短,說祁寶寶胸大無腦,說祁寶寶有錢不賺讓別人賺是傻子,總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