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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祁寶寶巴巴地跑來檢查軟妹幣。

一百萬得檢查多久?足足半個小時過去,平時喜歡坐在收銀臺數錢的祁寶寶手都抽筋了,數得都噁心了

自己的未婚妻讓人週末當眾指使,花敗樓慘白著臉,忍了又忍,終於,本來站在擂臺上風度翩翩玩君子範的他憋不住了,一指週末,森然道:“合同上約定的時間已經開始,如果你想拖延比斗的時間,我跳下來打死你照樣不用負責!”

終於,這決定生死的一刻還是來了!

背心已經生出冷汗的週末強壓著緊張的心,一步一步朝擂臺走去,原本已經練得爐火純青的外八字螃蟹步子,因為那微微顫抖的雙腿,怎麼走怎麼蹩腳。

最讓週末無語的是,這個足有半人高的擂臺竟然沒設樓梯!

半人的高度,如果用手趁著的話,週末能輕易翻上去,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猴子一般爬上擂臺,別說週末怕別人看不起,他自己也會鄙視自己。

站在齊自己胸膛那麼高的擂臺旁邊,站在花敗樓那雙穿白皮鞋的腳下,週末戴著手套的手叉在上身那件老舊校服的衣兜裡,怔怔出神,即使再能裝,他額頭上也忍不住流出了虛汗。

場中,除了為數不多的幾個人知道週末為什麼突然停在擂臺下,估計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在裝深沉,畢竟,離得遠的人,怎麼可能看得到他額頭上溢位的虛汗?

“上去啊,你裝什麼酷?”以洪門的于姓長老為首的人忍不住了,如看笑話一般催促週末。

週末暗自抹了把冷汗,調頭看向那些觀戰的人,老實說:“太高了,爬上去不好吧?”

一句話,先是讓于姓長老那些人愣住,緊接著,全都捧腹大笑。

不怪他們會笑,週末這話太逗了,連擂臺都上不去,還和花敗樓玩生死鬥,這不是笑話嗎?

“爬吧!”在眾人一聲蓋過一聲的譏笑中,女悍匪祁寶寶說話了,此時她是蹲牆腳的,神似週末,“不學會爬怎麼站直了走?”

這話一出,週末雙手搭在擂臺上,一翻身就爬了,本來他是準備一鼓作氣,一口氣爬上去的,哪知道這圓柱形的擂臺四壁太滑,一腳踩空,又翻身掉下來了,摔了個四仰八叉。

“呃你媽”本來對週末是無條件抱著十足信心的祁寶寶做了個不忍直視的表情,沒忍住,爆粗了,“你他媽用力點不行?”

這是在做什麼呢,用力點?

祁寶寶的一句話引來所有人的注目禮。

嘲笑,一聲蓋過一聲的嘲笑此起彼伏,仰面躺在地上的站起來的時候,看到二十多個人都因為他笑得前仰後合,有的笑得很離譜,眼淚花花都流出來了。

“呵呵!”

週末也笑了,站起來後,他衝著所有人傻笑。

再一次雙手搭在擂臺上,雙腳一點一彈,如從井口爬出來的蛤蟆,這個穿高中校服的小青年,最終很蹩腳地翻身滾上了擂臺。

彷彿這一爬用了很大的力氣,所以,週末上擂臺後就直接蹲下,抬手奮力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臺下的孫滿月沒等週末舒舒服服地喘口氣,在週末剛抬手抹了把汗水的時候,他突然站起來,大聲說:“我以本場生死鬥的公證人及裁判的身份宣佈,生死鬥正式開始!”

孫滿月的話就是一個訊號,話音剛落,花敗樓出手了。

原本雙手抱胸站在擂臺中央的他身形一個虛晃就到了蹲地上的週末面前,飛腿如白光一般驟然踢出,週末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已經被踢得倒飛而出,狠狠砸在了擂臺中央。

“呃!你媽”花敗樓踢出的一腳擊中的是週末的肩部,倒在地上的週末輕呼一聲,正要破口大罵,花敗樓又撲上來了,依然是用腳攻擊。

因為週末上躺地上的,所以,花敗樓抬腳做了個踩踏的動作,目標是週末的腦門,他想要一腳踩中週末的腦袋。

恍惚中看到花敗樓的鞋底,週末沒罵出來的髒話被生生吞下,同一時間,身體一個驢打滾翻開。

花敗樓踏出的腳狠狠砸在擂臺的紅地毯上。

下一秒,花敗樓一個急轉身,他單足蹲地,如旋轉的陀螺一般,另一條腿貼地橫掃而出,目標是正在地上打滾的週末的腦門。

頭蓋骨感應到危險的降臨,突突地跳動起來,而那流川楓式的頭髮也有炸起的趨勢。

危險!

如果頭蓋骨被花敗樓的掃腿體重,週末的腦漿都會被踢出來。

間不容髮之際,為了抱住自己的頭部,因為打滾而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