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拽什麼拽?
女悍匪祁寶寶惡狠狠地跟上,她想要衝進病房質問火流星來著,可一踏進房門就感覺到氣氛不對。
很冷很冷!
“週末,我來看望你!”火流星捧著一大束紅豔豔的玫瑰花站在床邊,說這話的時候要多溫柔有多溫柔,甚至微微前傾了下身體,就差沒彎腰吻週末一口了。
此時的週末枕著枕頭斜靠在床頭,一隻手端著小人書,似乎西門慶的神乎其技把他的魂兒給勾住了,當然,也有可能是他故意的,總之,火流星和他說話,他沒聽到,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小人書的某頁經常大戰。
火流星尷尬地笑了笑,習慣性地撫弄了一下因為彎腰而垂落的髮梢,頓了頓,她試探著將手伸向週末那隻纏繞了白色紗布的胳膊。
被白色紗布包裹了裡三圈外三圈的胳膊顯得特別僵硬,白色的紗布上,全是用水性筆畫的塗鴉,葫蘆娃、美羊羊、愛神丘位元,畫工不怎樣,但卻惟妙惟肖,可以猜想,塗鴉的人是個女孩。其中,“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幾個字寫得歪歪扭扭的,特張揚,火流星很輕易就聯想到了這是祁寶寶的作品。
沒來由的,火流星心中泛起陣陣酸楚,她將手伸向週末的胳膊的同時,忍不住用更溫柔更嫵媚的語氣對週末說:“週末,你還不原諒我嗎?”
“別碰我!”不等火流星的手摸到自己的胳膊,週末下意識地晃了晃那條還不能動彈的手臂,目不斜視地盯著小人書,他語氣平緩地說了一個字,“髒!”
是週末的胳膊髒還是火流星那隻雪白精緻的小手髒?
火流星伸出的手僵住了,鼻子微微抽動了一下,她悵然若失地將手縮了回來,上下打量了病房一圈,最終,她將手裡捧著的那一大束玫瑰花放在了陽臺前的花瓶裡。
做完放鮮花的動作,她原本準備坐到床沿邊的,可週末搶先她一步,把半邊身體都橫在了床邊,所以,最終,她搬了跟凳子坐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