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送我手機的時候,送我功法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
“你會不會把我想得太壞太勢利眼了?”女兒紅很滿意週末的回答,說這話的時候,二郎腿翹得更高更張揚了,彷彿真要將她的大腿遞給週末似的。
“咳咳”瞥眼看到開衩處那團渾圓,週末刻意避開,倒不是他對女兒紅的臀股不感興趣,而是擔心自己的胳膊還沒好又被女兒紅摧殘,頓了頓,他說,“事先宣告,諸如陪你睡覺之類的事情你不要強迫我去做,感情的事情是不能拿來買賣的,我也未必能答應做你的癟嘴鴨。”
“嘻嘻!”女兒紅笑了,笑得很純粹,也笑得很含蓄,那笑聲有一種糯米的婉約糯性,聽著很養耳,“我喜歡下象棋不假,但怎麼著也不會下賤到去喜歡一枚任我操縱的棋子吧?只是你要小心點,別愛上我,我不是你可以動歪腦筋的女人,因為我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妖精。”
說實話,週末被女兒紅的笑給迷住了,迷得神魂顛倒的,漂亮得如同妖精般的女人,週末怎麼可能沒有將她身上的旗袍撕碎的野心?只是,女兒紅的話太傷人了,這讓他無意識跟著女兒紅一起笑起來的時候,嘴角牽動的幅度很不自然,如同哭一般。
“看著吧,老子今天雖然抱了你的大腿,但有朝一日,我能讓你乖乖地躺床上脫衣服。”
“妖精,老子早晚要把你降服了!”
週末陪女兒紅笑的同時,在心裡暗暗yy,要多張狂有多張狂。
女兒紅不是真的妖精,不懂讀心術,自然不能猜到週末的心裡在想什麼,但擅於察言觀色的她怎麼能看不到週末一邊笑一邊盯著她的大腿開衩處蠕動喉嚨?
女兒紅沒有生氣,她那本來很純粹很含蓄的笑突然變得嫵媚起來,那雙大眼睛散發出只有女悍匪祁寶寶的桃花眼才能展現的萬千媚態,然而,貝齒中擠壓出來的話就不那麼動人了,語氣森然,如地底老鬼般冷厲:“如果你再看我一眼,我能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
“女人穿成這樣,不就是為了讓男人看的嗎,要不你幹嘛不穿長褲?”為了顧全男人的那點面子,週末雖然被女兒紅的警告嚇得差點膽兒都破了,但並未表露出來,而那雙因為害怕被女兒紅摳出來的眼珠子,雖然閃過一絲慌亂,但並未就此聽話地移開,相反的,目光順著女兒紅身上那件旗袍的開衩口,偷偷向上攀爬。
“妖精你也敢動?”女兒紅手中的高腳杯應聲脫手掉落,以自由落體的運動摔向女兒紅面前的茶几。
第112章 女悍匪祁寶寶是好女人
咣噹!
高腳杯應聲落在玻璃茶几上。
女兒紅的手距離茶几最起碼也有三十幾厘米,詭異的是,高腳玻璃杯非但沒摔碎,甚至那半杯白酒都沒灑出來一滴,如同輕拿輕放的一般,可以想象,女兒紅對於力道的把握,該到了怎樣一種駭人聽聞的地步。
想要用巴掌把一塊板磚拍斷,只要力氣足夠大就能辦到,比如週末修成了小成的鐵砂掌,可以一巴掌輕易地摧碑裂石,但是,想要把玻璃杯摔出去卻又不讓玻璃杯摔碎,這就不是週末能想象的了。
看到這一幕,週末的麵皮一陣顫抖,一想到女兒紅軟軟糯糯說的那句“妖精你都敢動”,他就覺得坐立不安,那雙落在女兒紅大腿開衩處的眼睛飛快移向別處的同時,週末很尷尬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回去準備轉讓合同了啊?”
沒敢多逗留,週末轉身就遁走。
在他抬手開啟包廂門的時候,女兒紅也起身站起來,依然是那副古井無波的表情,依然是不溫不火但軟糯悅耳的聲音:“業精於勤,荒於嬉,你的鐵砂掌雖是剛猛的掌法,但只要勤加苦練繼續堅持下去,達大成境後,一樣也能如我現在這般摔杯不碎。”
“需要多久?”週末來了興趣,忍不住回頭問女兒紅。
女兒紅丟給她一個很狡黠的媚笑:“這就要看你的悟性和造化了,快的話,十年八年就能成。”
“十年八年?”週末差點沒破口大罵,“有這麼欺負人的嗎?那時候我都差不多三十了,就是降伏了你又有什麼用?”
“你想要降伏我?”女兒紅雖然語氣不變,但眼中依然閃過一抹不快,“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不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不是好蛤蟆!”週末丟下這句話,拔腿就逃,一口氣跑到女兒紅的小門面外還不忘回頭看女兒紅有沒有追上來。
女兒紅站在包廂裡,單手託著高腳杯,仰脖子將半杯白酒吞下肚,俏臉嫣然,微醺,她喃喃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