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你怎麼不把車停在路邊,這麼擺在馬路中間,其他車還怎麼走?”
“我噁心你說話!”女兒紅咬牙切齒地說,“你最好閉嘴,要不然,我不敢保證等會是不是會把車開去撞紅綠燈。”
“”週末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唯恐女兒紅說到做到,真把車撞向前面不遠處的紅綠燈。
不過,在女兒紅把車停在寶寶旅行社門口,他臨下車的時候,還是沒能忍住,很認真地問了女兒紅一句話,當然,這句話也一直是他心頭的疙瘩:“聽說你是白龍會老大的小妾,是不是真的?”
出乎意料的是,女兒紅沒發作,非但如此,她還第一次在週末面前笑了,笑得很含蓄但又很勾人的那種,她丟給週末兩個意境深遠的字,隨即一踩油門,走了。
“你猜!”
“”週末有些傻眼,站在寶寶旅行社門口痴傻地看著那輛白色跑車風馳電掣地離開,良久,他自言自語地說,“你猜我猜不猜”
無端的,週末很失落,因為但凡女孩子回答“你猜”這兩個字,多半是肯定的意思。
也就是說,女兒紅真的是那個什麼神秘的白龍會老大的小三!
“挺好的一棵白菜被豬拱了!”週末破天荒地感慨了這麼一句,轉身灰溜溜地進了寶寶旅行社,“哎!不過”
不過,真要有機會,吃一口肯定挺不錯,這是週末沒說出來的後半句話。
之所以沒說出來,一半是不好說,另一半是被突然出現的祁寶寶給嚇了。
“車上的是那個叫女兒紅的妖精?”女悍匪祁寶寶往週末跟前一站,叉著腰的,渾身上下殺氣騰騰,就差沒扛菜刀了。
“什麼女兒紅的妖精?不知道啊!”週末左顧右盼,覺得把裝傻充愣進行到底。
“哼!”祁寶寶想動粗來著,但是臨時心軟了,冷哼了一聲,決定今晚不給週末送晚飯,以此報復週末的薄情寡義。
“寶寶,去做飯去,我今晚要吃頓全是肉的。”週末如大爺一般下了家庭命令。
“我不!”祁寶寶瞪了他一眼,否決了。
“你去不去?”週末回瞪祁寶寶,大有祁寶寶不聽話就要動打屁鼓的念頭。
“就不!”祁寶寶見週末瞪自己,氣勢上絲毫不願減弱半分,甚至還踮了踮腳,有一種騎到週末頭頂上的趨勢。
“啊喲,我手疼”週末一下子就萎了,苦著臉往樓上跑。
“啊?”祁寶寶驚呼一聲,女悍匪變成了周母,一臉的慈愛加心疼,她轉身去追週末,“真的啊?”
“疼疼死了”樓梯的拐角傳來週末上樓的腳步聲和痛呼聲。
“呃”剛抬腳上了兩級臺階的祁寶寶轉身就進了廚房,“我給你坐晚飯去,全是肉的那種”
週末跑回臥室後就急不可耐地將女兒紅送他藥拿出來,拇指那麼大,乳白色的,很像是縮小版的牙膏。
“這藥能治我的手傷?”週末回想起女兒紅說的,不由有些將信將疑。但是看到自己那雙沒樣子的手,一狠心,下了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將膏藥給擠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啊”膏藥剛粘在週末的手上,週末都沒來得及去擦拭塗抹,一陣難掩的疼痛便從手背席捲全身,本來坐在床沿上的他因為承受不住這種疼痛,一下子滾到床下。
這疼,最貼切的形容,最起碼是週末修煉鐵砂掌最疼的時候的十倍!
而且,疼痛感是越來越強烈的那種,似乎沒有消停的打算。
起初週末是在地上打滾,不停地用那隻擦了膏藥的手拍打地上,地板被他砸的都碎裂了,疼到後來,週末便只能揮舞著去打鐵砂,試圖用打鐵砂的痛來驅散那個膏藥帶來的痛楚。
足足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疼痛才有減弱的趨勢,一個小時後,疼痛感完全消失。
“這個蛇蠍的妖精”回過神來的週末滿頭大汗,鐵砂被他打得到處都是,正要罵女兒紅給他假藥害他,他突然感覺到那隻擦了膏藥的手似乎靈活起來了,冰涼冰涼的,麻癢麻癢的,彷彿那累累的白骨指節上正在長出新肉。
第八天,週末繼續修煉鐵砂掌,比前幾天更加殘酷的修煉方式,鐵砂是用高溫加熱的,六十度的高溫,本來因為膏藥的作用而開始恢復的雙手,因為這完全是自殘的修煉方式,再次變得血肉模糊。
當然,那個膏藥還有一個功效,類似於麻藥,這大大降低了週末對痛苦的感知能力。要不,週末就是鐵打的也不敢這麼不要命地修煉。
第九天,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