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你什麼時候和我回去?”花敗樓說這話的時候,特溫柔,而且是彎腰湊到祁寶寶耳邊說的。
花敗樓都湊得這麼近了,祁寶寶就只能躲了,不露痕跡地避開花敗樓差點貼在她耳邊的白臉,她慌亂地看了週末一眼,自顧自坐到收銀臺對面的沙發上:“回去幹嘛?我不想回去。”
“回去結婚啊!”花敗樓脫口而出,“你的幾個哥哥在催我,我的家人也在催我,說我們都訂婚兩年了,再不結婚他們等不下去。”
“少在我面前提那些人!”祁寶寶動怒了,雖然忌憚花敗樓,但還是忍不住臉色一寒,“是他們催你還是你催他們暫且不談,有一點你要記住,如果把我逼急了,誰都沒好果子吃!”
“你在威脅我?”花敗樓冷笑。
“你可以這麼理解!”祁寶寶表情黯淡,倉惶避開花敗樓投向她的冷眼,“我是一個嚮往自由的人,如果我哪天狠了心,誰都不可能牽絆我。”
“行!”花敗樓語氣軟了些,轉而抬手指向週末,“我知道你是為了他,但你覺得,他會是破解這盤死棋的人嗎?”
“這天下間,又有什麼事是絕對的呢?保不準,他就是能翻盤的人呢?”祁寶寶似乎很喜歡看花敗樓理屈詞窮的模樣,說這話的時候,那雙撲簌簌的桃花眼裡滿是殷切的期盼,“花敗樓,別太自負了,一定要記住這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嘿嘿!”絲毫不避諱花敗樓瞪向自己的眼神,也沒抬眼看一下花敗樓指向自己的手指,週末嘿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鼻樑,無不得意地說,“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不過我感覺美女是站在我這邊的,白臉,對不?”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週末將視線轉向祁寶寶,半開玩笑般說,“寶寶,這句話貌似是我貼在我床頭的,你是不是趁我不在”
“認真點!”祁寶寶看到週末傻樂的樣,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白了他一眼,輕嗔薄怒的神態。
“認真?我認真的話,他就輸了!”從閆青菜那回來,自從知道了祁寶寶的“未婚夫”花敗樓的存在後,週末的心頭就一直壓著一團陰雲,不過祁寶寶所表現出來的態度已經足夠明顯,女悍匪是站在他這邊的,即使面對的是她的“未婚夫”。無形中,心頭的陰雲散去了,週末的心情自然好得不得了。
“你能讓我輸?”花敗樓覺得自己聽到了最可笑的話,忍不住突然笑起來,“週末,你敢和我賭一場嗎?”花敗樓說這話的同時,視線突然投向祁寶寶,“寶寶,只要他能在拳腳上打敗我,我非但不會逼你和我回去結婚,甚至無條件解除這場婚約!”
祁寶寶的麵皮在跳動,表面上看,花敗樓提的這個賭注對她來說是機會,一個打破從出生那天就一直套在她身上的枷鎖的機會,由不得她不激動。
可是,從小和花敗樓在一個院子裡長大,花敗樓的武力值有多強悍,祁寶寶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而週末呢?
祁寶寶也很清楚,雖然平時看起來很能打的樣子,但卻只會憑著一身蠻力和不算笨的腦子玩偷襲、下黑手,真正的格鬥,週末可以說是十足的門外漢。
讓一個門外漢去和一個武學界公認的天才打鬥,這賭局,有意義?
所以,祁寶寶雖然對花敗樓提出來的這個賭局很心動,但是,她更多的是猶豫。
“要玩就玩大的,生死鬥,我覺得這樣更刺激!”祁寶寶正在猶豫不決的時候,花敗樓加重了賭注的籌碼。
花敗樓之所以要臨時加大賭注的籌碼,看似是一時興起,但實際上是他一直在醞釀的,他自信能在三招之內將週末打死。
既然祁寶寶喜歡上了週末,乾脆,他把週末打死,這樣,祁寶寶就死心了。
彷彿已經想到了祁寶寶回去結婚的洞房花燭夜,花敗樓激動得臉上開始充血。
為了能讓週末答應生死鬥,他刻意對週末說:“我勸你不要答應,我的過肩摔你見識過的,只要你敢答應,一定會被我打死。當然,只要你願意離開寶寶,昨晚我和你說的話依然有效,一百萬,哈哈!”
說這話的同時,花敗樓還在週末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看似雲淡風輕的動作,但週末卻感覺到了無窮的力量,彷彿自己的肩上突然多出一擔百斤重的大米,壓得他雙腿都微微顫抖。
“我答應你!”週末強撐著不讓自己的身體搖晃一下,他說話的時候,很爽朗地咧開嘴笑。
“這就對了,你銀行卡卡號給我,我等會就轉給你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