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也只有週末前胸那麼高。
因為震怒,女人胸前的兩團乾癟一起一伏的,要是落在旁人眼裡,估計能暗自抹一把口水,可週末看都沒看一眼,覺得女兒紅髮廊最醜的小姐都比她的漂亮。
週末微微一笑,繼續數落:“醜得跟一比似的,還上班化濃妝,彷彿全天下除了你就沒有美女了一樣。拜託,你都快絕經了好吧,至於這樣招蜂引蝶,有意思?”
“媽的,混蛋!”女人震怒了,張牙舞爪要去打週末,“老孃要撕爛你這張臭嘴。”
“嘿嘿!”週末哪能真讓女人碰到自己的身體,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輕輕退讓一步,巧妙地避開女人的同時,抬腳一踩女人的高跟鞋。
撲通!
比菜市場大媽還氣勢洶洶的女人就這麼摔在了地上,她穿的職業包裙挺短的,估計自己手工修改過,這麼一趴地上,裙下走光,烏黑的臀股看得週末一陣反胃。
起初週末和女人的唇槍舌戰挺小聲的,也沒引起多大動靜,但女人撲上來打週末未果、緊接著摔地上丟醜的一幕卻引起了極大的動靜,一時間,在場十多個同事和那些前來城管辦事的人都齊刷刷將目光投向地上的女人。
“你這個奶氣都沒幹的小子,老孃要打死你。”喜歡用“老孃”這個詞自稱的女人本來就不矜持,這下子在人前丟了臉,越發痛恨週末,都顧不得理一下裙底,脫下高跟鞋就朝週末砸去。
週末輕輕巧巧地避開,那高跟鞋飛出,穩穩砸在了牆壁上的大鐘上。
咣噹!
大鐘從牆壁上摔下來,發出一聲悶響。
女人還不解氣,爬起來又要朝週末撲去。
“住手!”突然,一個女人凌厲的聲音響徹整個大辦公廳,下一秒,一張辦公桌前坐著的都市麗人狠狠將手裡的一疊檔案砸在地上。
頓時,整個辦公廳安靜下來,死寂一般。
“趙趙”女人嚇傻了,保持著撲向週末的動作,本來因為塗抹了濃粉的臉更加沒有人色,“您您什麼時候來的”
穿白色長褲、白色束腰小西裝、踩一雙紅色高跟鞋的長髮大美女一拍桌子,整個人就勢站起來,瞪著那個想撲去打週末的女人,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我什麼時候來的?我來的時候你在鬥地主,哪能看得到?”
這個女人,就是趙隆妃!
“嘖嘖嘖!上班時間濃妝豔抹,私自改短半身裙,明目張膽玩遊戲,還毆打來辦事的群眾,你膽子也太大了點!”
趙隆妃說這話的時候,比那個女人罵週末的語氣還要大聲,氣勢也更加彪悍,但是,給人的感覺就是賞心悅目。
“我我”女人急眼了,但又沒詞,慌了半天,抬手指向週末,她惡狠狠地說,“是這個混蛋先羞辱我的!”
唰!
因為女人的一句話,所有人的視線都投到週末身上,尤其趙隆妃,那大眼睛投射出來的目光如同利箭一般,一下子紮在週末的眼中。
那凌厲的眼神有片刻間的柔軟,似乎是覺得週末眼熟,不過,趙隆妃終究沒能認出週末,她一天到晚要見那麼多人,早將週末這個還沒有芝麻綠豆大的小青年給忘到康城城外的山上去了。
目光只是在週末的臉上停留了片刻,下一秒,趙隆妃將視線投向那個女人:“立馬給我滾去人事科辦理離職手續!”
“可是”女人還想反駁。
“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滾蛋!”趙隆妃不等女人開口,又是一聲喝罵,“三二一!”
“嗚嗚嗚”女人徹底崩潰了,捂著臉哭著跑出辦公廳。
趙隆妃顯得很生氣,在女人走後,轉身帶著助手也準備出門。
週末想要叫住趙隆妃來著,就單純的想和對方打聲招呼而已,可一想到趙隆妃看他那陌生的眼神,心裡就心裡空落落的,有一種難言的挫敗感湧上心頭。
自己挺把自己當根蔥的,哪知道在別人眼裡,自己只不過是一根大蒜,不,應該說什麼也不是,屁都不是。
一個是揮手間能讓在事業單位上班的人滾蛋的大美女,一個是開個旅行社還要看城管臉色的小青年,怎麼都搭不上邊。
所以,最終,週末嘴角動了動,強迫自己沒開口,甚至沒去看趙隆妃。
趙隆妃都走出門外了,突然又似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又調轉過頭,她美豔的目光落在週末身上,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動人氣質,但是,說出的話,卻冷冰冰的:“小兄弟,麻煩你跟我來一下。”
頓了頓,週末丟給趙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