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但“把”字之後的內容她一個字都沒聽到,不由柳眉微蹙。
顯然,她對高虯髯有意瞞著她和週末說悄悄話的行為極為不滿。
下意識地去打量週末,高明月注意到,週末的臉青一陣紫一陣的,似吃到了蒼蠅一般。
“嘿嘿,死小子,你覺得如何?”終於,高虯髯把悄悄話說完了,聲音再度恢復正常,他得意地掃了眼周末,道。
“你媽!”毫無徵兆的,坐在沙發上的週末突然出手,一巴掌擊中猝不及防的高虯髯的肩膀,“色老頭,信不信我把你的老骨頭打斷?”
週末這一掌當然沒有用暗勁,但是,年邁的高虯髯哪裡吃得消?身體一楊仰,整個給倒在了沙發上。
“啊喲!”吃痛的高虯髯驚撥出聲,不過,賊心不死的他並沒有因此而放棄,又問週末,“死小子,脾氣別這麼衝啊,你先回答我,我的提議如何,好不好,好不好?”
“提議你妹!”週末抬手揪住高虯髯的衣領,捏緊了拳頭,作勢又要去打高虯髯,他憤憤地說,“老頭,第一條萬萬不能答應你,你以後要是再有這種想法,我活劈了你。至於第二條,可以考慮,第三條嘛,我求之不得。”
週末之前一巴掌打得高虯髯躺沙發上,再又粗暴地將高虯髯的衣領扯住,還捏拳作勢又要打高虯髯的面門。
高明月嚇壞了,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騰一下站起來,指著週末咆哮:“週末,你放開我爺爺!”
“放開他?”週末瞥了緊張的高明月一眼,瞪著高虯髯道,“明月姐,你別替這個老不死的烏龜王八說話,你知道他剛才說讓我怎麼賠他的煙桿嗎?”
“怎麼賠的?”高明月其實也非常好奇高虯髯對週末說了什麼,忍不住問了一句,“你說我爺爺說了三條賠償,到底是哪三條?”
“咳咳!咳咳!”高虯髯聽到自己的孫女問週末,面子上掛不住了,忍不住輕輕咳嗽起來,那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讓週末別對高明月說。
聽到高虯髯咳嗽,週末冷著眼瞥了他一下,半帶威脅地說:“死老頭,你覺得我是告訴你孫女呢還是告訴你孫女?”
高虯髯兩眼一翻,說:“聽你說話的意思,是要告訴小月月唄?你這個告密者,反骨仔,算老頭子我看錯你了!”
“嘿嘿!”週末露出一個很奸猾的笑容,說,“我也沒說要告訴明月姐啊,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要我替你保守秘密,怎麼著也得拿出點誠意吧?”
“想要我不追究你弄壞我煙桿的事情,那是不可能的!”高虯髯一臉正義凜然的樣子。
“週末,你到底說不說?”高明月在一旁一直豎著耳朵扽聽呢,等得花都謝了,沒想到週末和高虯髯竟然無視自己,又忍不住追問。
“我說!”週末很乾淨利落地回答高明月,說,“明月姐,這個老烏龜說的第三條是讓我娶了你,嘿嘿!”
“娶我?”高明月聽到這話,臉都綠了,下一秒,她衝到沙發旁邊,一把將週末推到一邊,然後擰住高虯髯的衣領,頗為彪悍地問道,“老頭,你確定這話是你說的?”
“嘿嘿!”一旁的週末看到高家祖孫倆起內訌,心中暢快不已。
高虯髯雖然有一身驚世駭俗的武功,但是,在面對自己的親孫女時,他就成了軟腳蝦,不過,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高虯髯也沒打算藏著掖著,他用悍不畏死的語氣說:“沒錯,是我說的!”
“你”高明月氣得臉色發紫,忍不住咆哮道,“高虯髯,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本姑娘要嫁給誰還輪不到你來做主!”
高明月很生氣,是的,非常非常生氣。
“我這麼如花似玉的姑娘,追我的人海了去了,只要我願意,分分鐘能把自己嫁出去,我憑什麼要嫁給那個混蛋?”
高明月口中的那個混蛋,自然就是坐在一旁看熱鬧的週末。
戰火一下子蔓延到自己的身上,週末不樂意了,清了清嗓子,說:“明月姐,你和你爺爺說事,憑什麼扯上我?還有,我哪裡混蛋了?”
“你閉嘴!”
高明月和高虯髯同時瞪了週末一眼。
“高明月,我也告訴你,你老子是我兒子,你是我孫子,你要嫁給誰,我說了算!”高虯髯絲毫不示弱,衝著高明月吼道。
“不可能!”高明月現在就如同發飆了的母獅子,惡狠狠地衝著高虯髯吼,“本姑娘想嫁給誰本姑娘說了算,你這個糟老頭子做不了主!”
“放肆!”突然之間,高虯髯如同變了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