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高虯髯的立場,唐紫煙頂多算是好心做了壞事,而站在詩方圓的立場,唐紫煙則是赤果果地與她為敵,破壞她的好事了。
第一次,詩方圓幾乎都快要將週末的心智徹底迷住,從而將週末殺掉的時候,是唐紫煙出聲打破了她詩方圓的媚?的媚功。
而剛才,詩方圓正用媚功和高虯髯比拼的時候,又是唐紫煙破壞了,這還不算,詩方圓還因此受了極大的內傷。
也無怪詩方圓會用如此惡毒的眼神盯著唐紫煙。
“詩詩阿姨,麻煩你不要用這麼惡毒的眼神盯著她,否則,我要你死!”週末不樂意了,本來這一切都是因詩方圓而起的,他怎麼能容忍詩方圓這麼瞪視自己的女人?
“哼!”詩方圓聽了週末的話,雖然心中有千萬個不爽,但是,她心知自己絕不是週末的對手,加上她現在受了重傷,更加不是週末的對手。
以詩方圓對週末的瞭解,她無比相信,惹毛了週末,週末真能把她給宰了,週末才不會管她詩方圓是誰的女人,背後有誰撐腰,就好像李關羽一樣,堂堂李家的少爺,不照樣被週末給廢了內功?
所以,聽到週末警告自己,詩方圓除了冷哼一聲表示不滿之外,也不敢再做其他什麼過分的事情了。
“老不死的,你到底是誰?”詩方圓轉而將矛頭指向依舊站在她面前的高虯髯,“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是李家的大夫人,你竟然還敢對我下手,你就不怕李家傾盡全力殺你嗎?”
“大夫人,說話可要憑良心的。”高虯髯吹了吹鬍子,頗為不滿地說,“剛才是你企圖用媚功迷惑我在先,要不然,我也不和你動手不是?再說了,咱倆武力值相當,誰也沒能奈何得了誰,你受傷是週末那個死小子的小女朋友乾的,關老頭子我屁事?”
“你噗嗤”詩方圓沒想到高虯髯竟然也是伶牙俐齒之輩,被高虯髯的話氣得再度吐血。
而這時候,她的五個躲在遠處的保鏢也終於出現了,見詩方圓捂著胸脯站在地上顫巍巍的,而且還吐了血,五個保鏢嚇壞了,急忙將詩方圓給護在中間。
“夫人,發生了什麼事?”其中一名之前被週末踹門撞倒在地的保鏢自然而然地以為詩方圓是被週末打傷的,因此,說這話的時候,這名保鏢瞪圓了雙目盯著週末,一副要將週末咬死的表情,“是不是這個混蛋打傷的你?”
“嘿嘿,傻比,真要是我打傷的你又能如何?”週末見保鏢瞪向自己,眉頭都沒抬一下,似笑非笑地反問。
“我他媽”保鏢聽了週末這句挑釁味道十足的話,掄起拳頭就要撲向週末。不過週末看得出來,他也就是做做樣子而已,週末真要是站著讓保鏢打,那名保鏢也未必敢打。
“住口!”詩方圓心裡這個鬱悶啊,她之所以要避開週末,原因就是她不是週末的對手,自己手底下的幾個保鏢倒好,竟然還揚言要打週末,這不是找死嗎?詩方圓怒啊,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又吐血,她黑著臉,狠狠朝那名保鏢的胸口推去,差點沒將對方推得倒地上去,“馬蛋,就你這點能耐還想和高手過招呢?丟人現眼,全都給我滾!”
詩方圓的這五個保鏢就是拉來嚇唬柳文靜一家的,遇到週末這樣的,那她的五個保鏢就是廢物了。
“呃是是是是”見詩方圓發火,五個保鏢大驚失色,急忙屁滾尿流地逃跑。
五名保鏢走後,詩方圓也準備離開,狠狠地掃了眼周末和高虯髯後,她用力跺腳,氣沖沖地轉身朝電梯口的方向走去。
“大夫人要走嗎?”高虯髯見狀,突然一個閃身就攔住了詩方圓的去路,很有點老色鬼調戲良家婦女的意思,“夫人,我和死小子準備去你李家做客呢,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
“你們要去帝都?”詩方圓聽了高虯髯的話,微微有些愣神。
“是的!”高虯髯色心不改,盯著詩方圓胸前的飽滿,道,“大夫人,我和你李家的老爺子是至交,二十年沒見了,想去看看,順便討一樣東西。”
“關我屁事?”詩方圓的媚功沒有降服高虯髯,正生氣呢,聽了高虯髯的話,一把將高虯髯推開,揚長而去。
“嘿嘿!”見詩方圓撇開自己,高虯髯非但不惱,反而看著詩方圓漸漸遠去的背影奸笑,頓了頓,在詩方圓前腳踏進電梯門的時候,他丟給詩方圓這麼一句話,“大夫人,你的傷勢不比老頭子的輕,想要復原,只怕你也要回李家的,既然你不願與我這個老頭子在火車上發生點豔遇神馬的,那咱們就在帝都見吧!”
“哼!”這時候,電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