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連我們華夏的高層都還不知道他進康城,要不是老大你的記憶清晰,我們也不可能按圖索驥查出他的身份。”
確實,之前石凌楓以李敢的小弟這個身份出現,要不是李敢當時用眼神向他求助的一幕被敏銳的週末捕捉到,週末也不會去在意一個不起眼的矮瘦男人。真要是那樣的話,等石凌楓將場面製造得足夠混亂後再槍殺李敢嫁禍給週末,週末就更難知道“石凌楓”這個人的存在,更別說是憑著記憶將對方的容貌描繪出來。
“無所謂,反正都已經知道了那個混蛋的老巢所在。”週末輕輕在小弟“阿城”的肩膀上拍了拍,算是感謝。
而這時候,獨龍那邊也已經把“托兒”的個人資訊統計出來,對絕殺堂而言,透過身份證、銀行卡、工作證、手機卡、公交卡之類的證件去查一個人的資料,實在是太容易了。
看著獨龍遞來的幾張寫滿了小字的白紙,週末嘿笑著接過,心中閃過一絲快意:“你們這些為了一點點小便宜就汙衊我的‘托兒’,等著我來收利息吧!”
從絕殺堂的秘密辦公地點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吃中午飯的時間。週末隨手攔了一輛計程車,然後直奔城郊的廢棄工廠。
廢棄工廠所在的這片地因為距離市區太遠,始終沒有得到開發,無論白天還是晚上,都很少會有人?有人經過這裡。再加上這裡地處市區環城路,交通勉強算得上是便利,而且工廠內部構造錯綜複雜,利於藏身,因此,就成了很多不法分子交易、藏身的首選之地。
週末在距離廢棄工廠五百米左右的環城路旁下車,然後徒步朝廢棄工廠的方向走去。
已經入秋,午後的陽光格外明媚,但是,照在人的身上卻沒有多少溫度。週末走在路上,故意做出一副很慵懶散漫的樣子,走走停停,又是抽菸又是歇腳的,足足走了半個多小時,他與廢棄工廠的距離依然還保持在三百米開外。
週末當然不是故意這麼拖延時間的,而是因為他發現自己被跟蹤了。
在下車後不久,週末就有一種感覺,總覺得自己的背後有一雙眼睛盯著,以週末的感知力來看,不可能察覺不出對方的所在。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乾脆就這麼看似漫無目地閒逛,他倒想看看那位跟蹤他的人有什麼企圖。
此時,週末坐在馬路邊的一塊大石板上,看起來是在優哉遊哉地抽菸,實際上,他此時的感知力卻已經外放出去,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得到,在他左手四十五度角方向、距離七八步的草叢中蹲著一個人,而這個人,正是從週末下車後沒多久就一直跟蹤週末的那個人。
四周一片碧綠,草長鶯飛,距離週末七八步開外的雜草堆盡是成人那麼高的,密密麻麻,最是適合躲人。
週末假裝不知道對方的存在,抽完了煙後乾脆就直接躺在大石板上,自言自語地說:“好熱,尼瑪,先睡一覺再說吧!”
說著,週末真就閉上眼睛睡覺了。
烈日的午後,能夠在陰涼處睡覺,這是很享受的一件事情,所以,週末躺在大石板上後沒多久就開始發出粗重的呼吸聲。
“睡著了?”躲在雜草叢中的男人聽到週末打的呼嚕聲,眼睛都綠了。尼瑪,老子在這小心又小心,就怕被你小子發現,你小子倒好,竟直接睡了?
男人身穿草綠色迷彩服,一副僱傭兵的裝扮,體格壯碩,蹲在草叢中的時候就好似一隻盤踞山頭的猛虎。
“這小子看似在漫無目的地閒逛,但他分明是想接近廢棄工廠。”男人在心頭暗暗計較,“他現在已經睡著了,我乾脆把他給殺了,也省得麻煩。”
過慣了刀口舔血的僱傭兵生活,男人處理事情的方式非常簡單,兩個字,生與死!
而在處理週末這件事情上,他選擇的方式是殺死週末,簡單粗暴,但是,也是堅決問題最有效的方法。
殺念一出,男人藏身的草叢中就好似有森然的勁風捲出來一般,甚至於,那些在樹枝上休憩的鳥兒都因此而突然撲騰翅膀飛走。
“好重的殺氣!”
躺在石板上的週末感覺到男人身上爆發出來的無匹殺氣,心中猛的一凜。
下一秒,本來躺在大石板上裝睡的他已經一躍而起,如同炮彈一般朝天上彈去。
嘭!
幾乎是週末的身體彈射而起的同時,原本應該蹲在草叢中的僱傭兵男人已經如猛虎一般撲向石板,一腳踢出,將堅硬的大石板直接踢得龜裂開來。
“嗯?”男人本來以為可以一擊就讓睡夢中的週末斃命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