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給吃了。
等等,不對啊!
李關羽眉頭深鎖,不由脫口而出:“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已經被關進警局裡了嗎?”
“是因為我聚眾打架被關嗎?”李關羽不說這話還好,一說出口週末的眼中就閃過一絲狠辣,果然,隧道里那兩輛綠皮卡車的人是他李關羽派去的啊,即便李關羽是受了詩方圓的指使,週末依然憤恨,“羽少爺,你可真會享受啊,都害得我那些兄弟蹲局子了還有閒工夫在這逼迫良家婦女賣身呢!”
“你你來幹什麼”李關羽憤怒的同時,心中一陣慌亂,要知道,他現在躺床上根本動不了,而他那些保鏢又被他臨時給遣散了,他如何是週末的對手?
“幹什麼?”週末冷笑,繼續朝病床走去,連柳文靜都被週末身上那種無形的壓力給嚇得退到了牆角,“我來,自然是要幹你!”
這話一出,週末抬手一把將李關羽下身蓋著的被褥扯到地上。同時,他抬手輕輕搭在輸液器的塑膠管上,一副大官人調戲小娘子的做派。
週末二指輕輕捏住輸液器的塑膠管,立時,李關羽手背處針孔中就倒流出鮮紅的血液。
“啊”李關羽大駭,張嘴就要尖叫。
“不想死得太快的話,我勸你還是閉嘴的好!”幾乎是李關羽張嘴尖叫的同時,本來一副大官人表情的週末突然冷眼瞪向李關羽。
週末那種橫眉冷對的神情看得李關羽心中一怔,強烈的恐懼感和壓迫感令得李關羽急忙強迫自己閉嘴。
下一秒,週末那隻捏著輸液器的手用力一扯。
針頭瞬間從李關羽的手背血管中拔出來,因為血液回流,立時,李關羽的手背上出現一滴指頭那麼粗的鮮紅血滴。
“啊!”李關羽再度難以自已地驚叫出聲,他不得不叫,因為突然拔針實在是太疼了,而且週末的動作比扎針的女護士柳文靜要粗暴了一萬倍。
“啪!”
李關羽張嘴尖叫的同時,週末抬手就是一耳光甩在他的臉上,清脆響亮。
“讓你別叫,你他媽沒聽到嗎?”
週末說這話的時候,一臉凶神惡煞的表情不說,聲音也非常之大,打雷一般的咆哮聲,差點沒把房簷給掀開。
站在牆角的柳文靜看到這一幕,她本想出聲制止週末的,畢竟怎麼說李關羽也是她的病人,如果出了什麼問題,她付不起這個責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柳文靜幾次想要開口都又忍不住了,潛意識裡,她似乎更希望週末用更殘暴的方式對待李關羽。
週末突然甩出的一耳光實在是太響亮了,力氣也實在是太大了,李關羽冷不防被打臉,原本坐在床上的他身體一偏就趴在了床上。
他的肩上、腿上都中了槍傷,手背上扎著的針剛剛又被週末粗暴地扯掉,那種疼痛令得李關羽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他長大了嘴巴想要呼救,但是,嘴巴卻發不出聲來,不是不能發出聲音,而是他不敢,他怕自己再發出聲音會被週末打死。
“羽少爺,這滋味如何啊,好受嗎?”見李關羽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床上,週末冷冷地問了一句。
李關羽張著嘴,噁心的口水如同絲線一般躺在床上,但是,他不敢說話,甚至不敢看週末一眼。
“嘿嘿,你以為不說話就能活命?你以為你裝死我就會放過你?太天真了!”週末一點都沒有留情的打算,說這話的同時,他一把揪住床上趴著的李關羽的後腦勺,手腕一沉,直接將李關羽整個人給拋向床下。
嘭!
李關羽的身體如同麻袋一般砸在地上,咔嚓一聲,手腕骨被砸斷,發出一聲脆響。
“啊”李關羽慘叫出聲,一邊叫一邊瘋了一般罵週末,“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我會殺了你的我要殺你全家”
“殺我全家?”聽到李關羽盛怒之時說的這句話,週末臉上的寒意更盛,抬腳踩在李關羽的臉上,他說話的語氣,變得更加冰冷,“羽少爺,你剛剛說什麼我沒有聽到,能不能再說一遍?”
“我說,我要殺你全家!”李關羽的臉部被週末踩著,整個人躺在地上動彈不得,被踩臉的屈辱令得他怒到了極點,也沒考慮這麼放狠話的後果,惡狠狠地說,“你最好放了我,要不然,我讓你全家人都死,讓你身邊的朋友都死”
“你真的會這麼做嗎?”週末似不確定一般,再度發問。
聽了週末這話,李關羽以為週末是怕了,忙說:“對!快放了我,你要是放了我,咱們倆就扯平了,以後我再不會找你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