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拳,週末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電光火石之間,他的頭部急忙閃避,朝左邊偏頭。
感覺到自己的耳畔邊傳來呼嘯的森風,如刀鋒刮過一般,耳畔邊的汗毛猛的炸起。
可以想象,如果被這一拳砸中,耳朵都要被切斷。
好在,週末險而又險地避開了。
避開的同時,週末揮出一掌,直取矮個子男人的胸口。
不過,週末的巴掌幾乎就快要擊中矮個子男人的胸口的時候,他的腹部猛的傳來一陣劇痛。
蹬蹬蹬!
下一秒,週末連退三步,撞得身後的飯桌東倒西歪。
“噗嗤”
一口氣沒忍住,週末只覺得胸口憋悶,已經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
再看矮個子男人,那幾乎擊中了週末耳朵的右拳依然直挺挺地橫著,左勾拳也保持著如炮彈一般凸起的姿勢。
顯然,週末即使被矮個子男人的左勾拳打得吐血的。
僅僅一招,週末就被擊退,而且還吐了血,最重要的是,週末對付矮個子男人的時候,用了七成的武力值,竟然連一招都接不住,可以想象,矮個子男人的武力值到了何等聳人聽聞的境界!
“週末”見週末吐血,高明月心知週末吃虧,不顧一切地衝上去,她擋在週末的面前,張開雙臂隔開面前的矮個子男人,她瞪圓了杏眼,怒視著矮個子男人咆哮,“花敗城,你想幹什麼?”
“花敗城?”
聽到高明月口中的這個名字,週末的心猛的咯噔了一下!
這一刻,在他的腦子裡,浮現出那個身穿一身白色西服、風度翩翩的那人,那個男人的名字叫花敗樓,女悍匪祁寶寶的未婚夫!
一個叫花敗樓,一個叫花敗城,顯然,眼前這位叫做“花敗城”的矮個子男人是花敗樓的兄弟,從面相來看,花敗城要比花敗樓更加老練,更加老氣橫秋,顯然,花敗城是花敗樓的哥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同胞的。
“哈哈!”聽到高明月直呼自己的名字,矮個子男人“花敗城”狂笑,一臉的戾氣,“高小姐,一年多沒見,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記得!當然記得!”高明月寒著臉,咬著牙,說,“帝都花少,手段殘忍,臭名昭著,誰不記得啊?”
“哈哈!”花敗城再度狂笑。
這時候,一旁的李昊天已經見機將一把椅子搬到他身旁,他也不拒絕,如同坐龍椅一般,正兒八經地落座。
“花大少,我不知道你今天為什麼要出現在這裡,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我高家的事情!”
高明月冷著臉,一板一眼地說:“要知道,貴我兩家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撕破了臉,對哪家都沒有好處!”
花敗樓自顧自地吃著菜喝著酒,慢騰騰地說:“高小姐,別把你們高家的身份抬得那麼高,在我花敗城的眼裡,老爺子沒死之前你們高家就不過是一隻螞蟻,更何況是現在?”
“你”高明月氣急,不過,她不能反駁。
畢竟,花敗城說的是實話,在帝都花家人的眼中,高家的虯髯集團確實是一隻螞蟻而已。
“實話說了吧,我今天來,只為兩件事!”
頓了頓,花敗城說:“第519章團!”
高明月聽了這話,咬牙道:“你休想!”
“高小姐,在我面前,沒你說話的份!”花敗城瞪了高明月一眼,轉而看向高明月身後的週末,他說,“週末,我今天來的第519章發出咯吱咯吱的脆響。
週末略微掃了一眼花敗城的拳頭,如女人的手一般光滑潔白,絲毫不遜色於週末的拳頭。
第一次,週末覺得自己遇到了真正的可以凌駕在他之上的敵手。他完全相信,如果和花敗城死掐的話,死的人一定是他。一時之間,週末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寶寶旅行社,回到了那個馬眼帶著十幾號人殺進寶寶旅行社的那個午後。
那一次,週末用一把生鏽的柴刀,孤零零地面對十多號胳膊上刺了猙獰老虎頭的大混混。
當時週末到底有多害怕被群毆、有多害怕被打死,他現在依然記得很清楚,當時的他,心臟都跳到了嗓子眼,雙腳虛浮,握著柴刀的手一直在顫抖,額頭、手心、後背、全都是冷汗。
而這一次,在面對花敗城的時候,週末心中的恐懼,比起那一次要強烈一百倍!
看著花敗城一步步朝自己逼來,坐在椅子上的週末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這一刻,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