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是,拿著去買五串,跟阿姨說給她押金,扦子明天送過來。”
周是拿著錢下了車,沒一會兒拿著羊肉串下面纏著手紙就回來了。
“你小心著點,別動車上由了。”
回到家裡,果然白青樹就嘟囔:“你怎麼總是給他買那些吃的啊,對身體不好,要是喜歡吃,我買肉給他做唄”
周於脫衣服說就吃一兩次還能怎麼樣啊,他小時候是想吃還吃不上呢。
換了衣服,周是那邊在屋子裡喊媽,青樹開門走出去。
“怎麼了?”
“給”這小子算是有良心,給他媽留了一串,白青樹拿著扦子進了屋子裡:“換完沒啊,換完趕緊吃了。”周於接過來,翹著腿說:“你沒福氣啊”
青樹在那邊鋪床,周於踩著拖鞋出去跟兒子說話,父子裡你來我往的,周是有時候說話還是那樣,思維跨越,青樹鋪好床坐在一邊觀戰,給周是蓋了被子,周於回身進門的時候青樹都睡下了。
周於上了床,床動了一下,他從後面抱著青樹,青樹翻了個身,把他手給拉出來。
“睡吧,明天我還得早點去店裡呢”周於嘟囔了一句,大體就是你睡你的,我忙我的,可是他這一忙青樹也睡不了啊。
折騰半天,身上都見汗了,晾了一會兒周於起身套上褲子去外面端著水進來給青樹清理好了,自己在清理一下上床抱著她,白青樹整個人懶洋洋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我這天天早回來,店裡我也不放心,要不讓你姐過來給我看一段時間,我給她錢”
周燕這兩年也不行,家裡兩孩子,條件吃緊,青樹這是被逼的沒招沒招了,不用自己人,實在不放心啊,這些天就覺得這錢不對,要是小錢也就算了,可是店裡的錢對不上,東西也對不上。
周於說最好還是別了,白青樹微微推開周於,有點讒異地看著他,周於問青樹幹嘛這麼看自己。
“我是覺得有點納悶,你不是挺向著你姐的嘛,過年過節的給錢買東西,別當我不知道,我就是裝不知道”
周於過年每年都給周燕家兩孩子錢,一個人三百,這給的不少啊,周燕家過年的年貨那都是周於給買的,青樹不見得不知道,可是就當沒看見,她自己有親人,那周於也有啊。
“我是想,你說她來行,別到時候因為錢在幹起來了,反倒傷感情。”
只要扯到錢的,再好的關係也不行,就像是以前劉自力,開始的時候和青樹不也合作好好的,可是後來就不行了。
青樹有點困,眼皮子都睜不開了,腦子還想著明天早上給兒子做點什麼吃啊?
“那你說我還能找誰,找不到誰了”
周於一想也是,說那行,我哪天很她說說看,青樹沒有回話,已經睡了,周於扯過被子給她胳膊蓋上也沒有穿衣服,別再受風了,親親青樹的眼皮子,把她放好,自己就接著她就睡了。
白青樹早上四點起來去市場買菜去,現在天氣熱了,早早就有市場了,每樣買點。一轉就是一個小時回來就五點了,做飯做菜的,一折騰時間就出去了。
六點半準時喊孩子吃飯。
“周是起床了,周於你也起來”
把桌子擺好,飯給盛好,這小子不能吃太熱的飯,不然吃的慢吃不了兩口,到第三節課就得捱餓。
周是在屋子裡滾來滾去的就是不起來,青樹等了能有五分鐘,看兩個人一個都沒有起來的,進了周是的房間裡,把被子掀開,在兒子的屈股上拍了拍。
“好兒子快起來,媽今天給做好吃的了。”那邊等周是起來了在衛生間裡梳洗對著自己屋子裡喊:“周於你起來不?不起來一會兒我用水潑你了嗷?” 周於頂著一頭雞窩的頭型從裡面走出來,這就是倆待遇啊。
“我今天也不上班,你叫我幹什麼啊?”青樹用眼睛瞪他,周於耙了兩把頭髮叫了兩聲吃飯。
吃過飯青樹拿著書包送周是上學,現在都養成習慣了,不是她養成周是的習慣,是周是給她養成的,搶著書包看著兒子進了校門,自己在外面待了一會兒然後回家,回家急三忙四的,這回著急了,收拾,在臉上塗了兩把塗了點口紅拿著包就下樓了。
“你晚上吃什麼啊?”周於在陽臺對著下面喊,青樹已經出去了馬上都要開門上去了。
“隨便吧。”才說完話又下來了:“不用你做,我回來做,你不知道孩子喜歡吃什麼。”喊了一句就開車走人了。
周於想著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