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VIP客戶,自然不能在外面辦,龐爽的丈夫看見箱子裡那些錢,心裡想著,幹美容的有這麼賺嗎?
本來就是取出來一部分,沒用上,還有的就是會員全部都到號了,都重新續費的還有就是賣產品的錢,加一起零零八八的就不少。
龐爽笑。嫂子家過的好,她也跟著沾光啊。
四個人回家去,青樹在最後面跟周於說話,龐爽兩口子先上去的。
青樹的這點飢荒眼看著就要撲騰完了,欠別人的終於還完了,剩下的就是她兒子了的,可是這醫院這地方吧,想起來就頭疼。
周於有自己的想法。
“你那醫院位置好,本來就是四個門臉改的,加上樓上的房子也是我們買的,現在打通了,如果要往外放的話,現在這錢就這錢了,可是橋邊那個呢,便宜,畢竟大家都覺得地方不好,可是青樹你想啊,那裡左邊是三街口,六街口,這邊就是解放路,大那頭就是立交橋,交通多方便啊,再說一個來你這裡的人有幾個是坐公交車的?”
白青樹有點頭疼。
“再說吧,頭疼。”
周於接到一個電話,然後哭笑不得的在外面打電話,青樹先回家了。
一進屋,這個熱鬧啊,趕上過年了。
周齊芳這心裡不痛快就不想叫別人好過,就又說起周老三這事兒,那意思龐爽和周於這當侄女侄子的不能袖手旁觀啊,這樣未免就太沒有良心了,聽的龐爽心裡這個不願意。
她大姨以前也不是這樣的人啊,現在是怎麼了?
龐爽那臉子是勉強保持著,可是青樹不幹。
“我家是沒錢,有錢我也不給拿,他跑醫院去,專門去鐵東醫院,打什麼主意?周於在單位被人說的還少啊?王志就是後去的升職都比周於快,行了,這樣的親戚我真認不了,我爸死的時候他們也沒來,彩雲我記著呢,彩雲的人情我肯定回的,但是別人別想,我可不是那種別人怎麼對我,我都無私的人,不說爸了,就說媽,他們欺負我媽多久了?”
周齊芳說話不能這麼說啊。
“青樹啊,就是再不好,可是他是你三叔,他是你老公公的兄弟,你老公公在地下要是知道自己兄弟都快不行了都沒人幫一把,他心裡能不難受嗎?”
齊英看著她姐,嘆口氣。
“姐,你就別管了。”
可是周齊芳說了:“現在大哥沒了,我怎麼就不能管,你看看老三家的,一個村子住著,可是他們家在背後被多少人嚼舌根子,那是自己親弟弟啊,嫂子,你說你們當初要是養我媽,我媽就不能死的那麼快”
周齊芬一聽這話就不對了,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周於掛了電話進來,要換鞋就看著屋子裡有點亂套,這是怎麼了?
青樹進屋子裡換衣服,問周於誰打的電話。
周於說是房客。
“扔掉?”
白青樹這個窩火,叫她把那塊破石頭扔掉,她當初花了多少錢買的,不說別的,就單單衝她兒子醒了,那就是神。
“不行不行,不能扔。”
周於說人家嫌佔地方,那東西在那裡一擺,客廳還能放下什麼啊,可是挪回來這不現實,現在家裡根本就沒有地方放那東西。
周於也懶得管了,這是她自己當初要死要活非買的,她自己處理去吧。
白青樹也上火,她知道以自己買的價格現在想賣出去那是天方夜譚,要是虧的不多,給她五六萬的,她也能賣,可惜沒人要,氣死她了。
屋子裡老太太冷著臉。
“齊芳你說這話喪良心,我對你們家怎麼樣你應該清楚的,我不欠你們家任何人。”
龐爽趕緊勸著,說大舅媽你跟我大姨生什麼氣啊,她現在是糊塗了,因為夏賀的事情,是怕別人瞧不起她。
老太大何嘗不知道這個,可是不能做的太過頭了。
周齊芳一甩頭自己就走了,回到家裡自己好個哭,她丈夫中午回來吃飯,進家門就聽見她哭,問她怎麼了?
“他們一個個的全抱成團來欺負我,現在夏賀和正小斯黃了,他們都等著看我笑話呢。”
這麼一想,周齊芳心裡有點涼,你說她當初腦袋是不是被驢給踢了?
她怎麼會要去攪黃他們倆呢,她家就靠著夏賀呢,你看人家龐爽現在,父母房子也換了,自己手裡邊還有一個兒子呢,沒房子將來誰家的姑娘肯嫁過來啊。
這麼一想,頭更疼了,覺得自己辦了一件奇傻無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