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給了那家租房子的幾百塊錢,然後就讓他們搬走了,自己搬進去了,她生怕周於後悔。
屋子裡還是原來那樣,周於和白青樹搬家的時候東西也沒要,這家租房子的用的還算是精心,屋子沒有大變樣,周燕看著客廳裡放的那塊石頭,就想起白青樹來了,你說她能花十萬買一塊破石頭,她怎麼就沒能給自己十萬塊呢?
越是想,越是覺得白青樹不是人,不是東西。
周於這邊來接青樹,青樹被周燕給氣的捂了嚎風的,上車情緒也沒有好。
“你姐今天跟我說了,要我醫院的一半。”
周於差點沒嗆死,真敢要啊。
回到家白青樹對周於那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本來周於是想跟青樹說房子的事兒,可是現在一看,還是算了吧,別說了,要是說了,她肯定沒完。
晚飯一口也沒吃,氣的自己肚子發脹。
周於每個月明著說給老太太錢,老太太一個人能用的了那些錢?
去哪裡了,別當她不知道,周燕現在跟她耍混是吧?
周於哄著青樹:“行了,你跟她一樣的,你不就是她那樣的人了嘛。”
青樹看著周於的臉。
“就不說別的,說說彩雲,彩雲和你姐跟我們還隔著一層呢,我們借彩雲的錢彩雲知道還,家裡有什麼好吃的都給我們送來,至少她婆婆對我還好呢,我也不照那些,彩雲有良心,我就喜歡跟她處,可是你姐怎麼著?去年你小份子錢都給搭她身上了,我說什麼沒有?迎春生活費不夠的時候我有沒有說第二句話?她想叫我怎麼樣?房子她如果是借,我也就借了,可是你姐開口就是要,有沒有這麼做姐姐的?現在跟我說過去爸媽對我們倆好,她沒有分到,現在醫院有她一半,她倒是敢開口啊,我憑什麼給她?”
白青樹真的是要氣瘋了,自己嘟嘟囔囔的來回走。
“我自己親兒子還知道他媽媽不容易,每個月給我買這買那兒的,你看看你兒子他跟我要過什麼?你姐就是連周是都不如。”
氣死她了。
周於除了嘆氣還能說什麼啊。
青樹進了屋子裡,自己肚子一直不舒服,脹氣,眼看著都挺起來了。
“我今天告訴她了,明天她別來了,不用等到醫院搬走的,我現在就用不起她。”
說完蒙著被子就要睡覺,周於從外面進來,手裡拿著針,知道她肯定是脹氣了。
“行了,不生氣了,她說什麼就讓她說唄,你跟她生氣的犯不上,快點讓老公看看,肚子難受是吧?”
青樹剛才就一直扶著肚子,周於也不是瞎子,自然看見了。
青樹騰一下子坐起身,看著周於眼睛都冒火了。
“你說是她對,還是我對?”
“你對,你都對。”
這時候跟她說別的就等於跟她對著幹,還是什麼都別說了。
青樹這才出了一口氣。
好半天肚子裡的氣疼回去了,自己也覺得過分了,坐在周於的膝蓋上,圈著他的脖子。
“今天是她給我氣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她就不順,三個素菜一個葷菜,她跟我說我摳門,不給員工們吃好”
周於就想你說周燕是不是離婚鬧的啊?
周於說自己知道知道,不生氣了。
晚上才睡著,就聽著可能是鐵西那邊有消防車叫,不只是一輛的聲音,要不然不能聲那麼大,青樹是被嚇醒的,那麼大聲還以為是自己家著火了,醒了一後背都是汗,周於抱著她說沒事兒。
“你聽這聲就知道不是這裡,放心”
青樹摟著周於脖子,纏著他的腿和腳,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突然想起一件事,拿著電話給彭房豔打過去。
“彭姐,是我青樹”
青樹記著老趙是負責那塊來著,別出什麼事兒啊。
可是果然,就偏偏是那塊出事兒了。
彭房豔也沒有料到青樹會來電話,她現在電話打不進去,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只知道昨天鐵西那邊有個商場著火了,據說也死人了,老趙這死玩意手機關著,她根本打不通。
青樹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穿上鞋就要往外面走,周於廚房做飯呢,探出頭看著她就是要走喊她:“你飯都沒吃呢,去哪裡啊?”
“你趕緊穿衣服,咱們去彭姐家。”
周於也沒有問怎麼了,趕緊穿好衣服,兩個人就奔著開車去了彭房豔家,進了門,彭房豔就說,你們沒看新聞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