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跳了起來,跑去找老國師。
老國師的住所在神女廟的後面。
廟後是幾間白色小木屋。木屋前栽種著一片美人蕉,此刻的美人蕉正開的火火紅紅,映著墨綠的葉子煞是好看。
還沒進屋,我便聽見了屋子裡有人在說話。
那是金鐘的聲音。
這個傢伙,原來跑這裡來了。
只聽金鐘問:“我翻看了魔史。金豆豆從來沒出現過長葉子不開花的記載。”
“你看了魔史?”老國師詫異地望著金鐘。
什麼魔史啊?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啊?我舉起手想敲門也放在門上納悶起來。
“是。”金鐘一臉慚愧低下了頭,立刻又抬起頭堅毅地望著老國師。
“天意如此啊。”老國師捋著白鬍子走來走去,忽然他說道:“豆豆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嘿嘿。我找那個金鐘。”我訕訕地笑著,不好意思地推開了門。
金鐘帶著埋怨和寵愛的眼神對我嘆口氣:“你真厲害。找我找到這裡來了。”
“嘻嘻。”我笑嘻嘻地對他做個鬼臉,轉而拉住老國師的衣服,說了噼噼啪啪一大堆我想問的問題:“什麼是魔史啊?為什麼金豆豆沒開花啊?難道不是因為我的緣故嗎?以前我媽媽也拿著金豆豆了,但是也沒開花啊?為什麼啊?”
“小丫頭的問題可真多。”老國師點點我的額頭:“我來一個一個解答。你媽媽那次連祭壇都沒走上去,她頭頂的花冠沒開花,代表著她不是神女。所以她根本沒來得及看見金豆豆開花。魔史嘛,那是一本可以自動記錄魔法世界發生的大事的書。只有每個國家的經過認可的人才可以看得見。”
“什麼叫經過認可的人?”我怎麼越來越聽不懂了?
“金豆豆是需要王子的眼淚才會開花。王子的眼淚就是聖水。至於為什麼這次金豆豆不開花,這個是不能說的秘密。”國師說著躺在了靠椅上,揉揉頭,皺眉說:“你們兩個,一大早就來打攪我。我還沒睡夠呢。啊”說著,他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竟然閉眼睡了。
“可惡!”我跺著腳,回頭一看金鐘已經走到了外面。
“金鐘!”我趕快跟了過去。
“你別老跟著我。”
“不嘛。我喜歡跟著。”
“我說你老大不小了”
我們兩沒爭吵完,便看見神女廟前立著一個白髮漂亮女人。
那是白江。
她回來做什麼?
“豆豆,我想跟我兒子單獨談談。”她用哀求的眼神望著我,又換著笑臉慈祥地摸上金鐘的臉,那一副慈母的樣仍誰都會動心。
“別摸我!”金鐘摔開她的手。
“豆豆別走!”同時,拉著我的手。
我詫異地望著金鐘。他不是很希望他老媽帶走他嗎?他之前不是一直很傷心,她們竟然不要他就走了嗎?為什麼見到她又如此絕情?難道他還在氣她?
“這孩子,小時候你身上哪塊我沒摸過啊?”白江捂著嘴自己笑了起來,又望望我,對金鐘說:“沒事。豆豆在就在吧。你喜歡就可以。”
“金鐘,之前我知道是我不對。我們把你留在這裡,還想你繼續”白江邊偷偷望著金鐘的臉色,邊委婉說著道歉的話。這些話連我這個局外人都很有些感動。
“繼續幫你們是吧?那是不可能的。你們是你們,我是我,我從來就沒有認可過你們的行為和做法!你回去吧!”金鐘根本不看他老媽的臉色,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我特意接你回去的。”白江賠笑著去拉金鐘的胳膊。
我怎麼覺得她的笑容帶著偽善和勉強,總覺得他們之間的對話不像是母親對兒子該有的態度。
“我不回去!”金鐘像個賭氣的孩子摔開白江的手,拉著我就向外衝。
“豆豆,幫我勸勸金鐘啊。”白江在身後不甘心地叫喊著,卻沒注意老國師的臉在她身後閃過。
“你不該再來!我數三下你如果不消失的話,別怪我不客氣!”老國師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嚇得白江立刻消失在神廟前。
老國師對著我們遠去的身影搖搖頭,回去繼續睡覺。
“金鐘,你不是很想跟她們回去嗎?她來接你,你怎麼不樂意啊?要不然就是你氣她當時沒帶你走,所以現在故意氣氣她?那你回去了後,我也要一起去嗎?要不然帶我去看看雞蛋王國吧?”一路上我疑問頗多,拉著金鐘問東問西。
“啊你嘮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