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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最為心服的。而今這兩人這種打法更令他覺得高深莫測,壓力沉重。

突然間,局勢驟變。

夏侯烈驀地衝近,右手五指如鋼,直插我是誰咽喉。

這一下之快,像夏侯烈本來就貼近我是誰,而且右手已箍在我是誰咽喉上一般。

我是誰全身上下,皆無一絲破綻,如果說有,也只有咽喉這一處——電光石火下的一個空隙,而夏侯烈的手就立刻伸了進來!

但在同時間,我是誰咽喉的這個破綻,忽然消失了。

我是誰全身上下都可能是破綻,但絕不是咽喉。

因為他的左手已狠狠地切向夏侯烈的右腕。夏侯烈右子一縮,左手已兜擊向我是誰的小腹,這一換招,比右手一擊還要快速些,像他本來就是用左手而不是右手一般。

但是我是誰的右手已像刀一般,切向夏侯烈的左腕。

夏侯烈忽然長身而起,偌大身軀無半絲風聲,半空下拍我是誰之天靈蓋。

這一招是極大的轉變,夏侯烈使來,像本來就是用這一擊似的,而左右手的攻擊只是虛招而已。

復侯烈變招雖快,但我是誰的手已在那兒等著他!

夏侯烈長空一聲暴喝,收招,半空一連十七八個筋斗鷹擊長空,一掌向“龍吟劍”寧知秋劈來!

寧知秋被沈太公所救,差點送命於喀拉圖“懾魂大法”之下,兀自心驚;眼見喀拉圖怒戰沈太公,目為之眩,不料夏侯烈長空擊來,電光石火間,寧知秋左手一刁,右手一封,企圖招架夏侯烈這一擊。

夏侯烈這長空一擊,宛若早已聚勢多時,根本就是對付寧知秋而不是我是誰似的,所以驟然撲去,我是誰一抬目,如一隻黑色大鵬鳥,也撲了過去!

夏侯烈突地收手,出腿!

寧知秋那一刁一封,都變了無效,復侯烈像算定了他會用這一招似的。

寧知秋大驚,但已無及退避。

信無二大喝,金光一閃,飛撲而出;錫無後算盤一揮,中途截住,打了起來。

眼看寧知秋無法倖免,我是誰忽然就擋在寧知秋的身前。

夏侯烈變化多端,像一個幽魂,無論你逃到哪裡,他的手都先在那裡等著你的咽喉。

而我是誰就像柄斧頭,幽魂的手到哪裡,他的手就在那裡砸了下去。

我是誰右手手刀一刀切下!

夏侯烈居然仍能變招。

他忽然收腹,出手,像本來他就要用手而不是用腿,也算定我是誰會在那兒似的。

“砰”!夏侯烈的手印在我是誰的胸膛上。

他預料我是準會像一塊木頭般飛了出去,沒料我是誰像一棵樹地立在那裡,夏侯烈心中一寒,“蓬”!我是誰的拳也及時擊在他胸膛之上。

夏侯烈立時飛了出去!

夏侯烈也同時明白:我是準知道無法戰勝他,打得不耐煩,故意硬挨一掌,跟自己對換一招!

這種轟轟烈烈的打法,縱夏侯烈膽色蓋世,也不免為之悸然。

夏侯烈飛出去,撞在牆上,立即又起來,他沒有倒下去,馬上就穩住了身形,行近我是誰,一直走到我是誰身前,才看清楚我是誰的嘴唇角有血跡。

我是誰仍盯著夏侯烈,忽然張口,血如箭標出!

血噴向夏侯烈,而我是誰卻比血箭還快,直撲夏侯烈下盤!

同時間,夏侯烈剛才撞上的右牆忽然倒了,沙塵飛揚,磚塊都成碎粒。

原來我是誰與夏侯烈交換一掌一拳,二人功力,一渾厚無匹,一霸道無雙,正是旗鼓相當。無奈夏侯烈先擊中我是誰,使我是誰出拳時功力已打了折扣,再加上夏侯烈中拳後借勢倒飛,移力牆上,以消去二、三成拳勁,而我是誰卻憋住一口真氣硬挨,紋風不動,但也因而使受掌勁加劇,受傷更重。

夏侯烈移力於牆上,那牆的磚石怎堪我是誰的二、三成拳力,立即紛紛倒坍。

這時喀拉圖與沈太公正好越戰越酣,貼近牆邊,“嘩啦”一聲,石牆倒塌,沈太公見勢不妙,一個鯉魚翻身滾了出去,喀拉圖只顧打架,閃躲不及,被石牆打在身上,但他一身銅皮鐵骨,磚石碎飛,但沙塵卻濺得他眼睛睜不開來,哇哇大叫。

“噗”地一聲,喀拉圖的大口投進一條活魚,塞在口中,活蹦蹦亂跳動,喀拉圖眼不見事物,以為沈太公投來什麼毒物,又急又怒,偏又吐之不出。

沈大公趁機沉身,魚鉤“颶”鉤中喀拉圖的衣襟下襬,企圖把他拉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