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許兄弟叫我一聲大哥,我也就不瞞你了,相信我這些小心思你也清楚的很,不知道你考慮清楚沒了嗎?願不願意來幫哥哥一把?”
錢大這份坦率直白的性格很合時言的胃口,時言最煩的就是那些一句話裡面隱藏數種意思的傢伙,時言給那些人都額評價就是,陰險、詭計多端、不懷好意。
而錢大這般坦誠率然的說出自己心中的那點小心思,時言對錢大增加了幾分好感。
他略微沉吟,做出一副難以取捨的模樣,而後無奈苦笑著看著錢大,道:“錢大哥一番好意,我在此先行謝過,不過我一直嚮往自由,野慣了不喜歡束縛,所以有違錢大哥的好意了,希望錢大哥見諒。”
話已至此,錢大何嘗看不出時言的決心呢?他只得長嘆一聲,“也罷,各有志向,不過今日相聚也是緣分,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完全可以來找我,能幫得上忙我錢大從不吝嗇!”
時言點點頭。此刻隊伍突然中分,讓開了一條道路來,只見北峨親衛隊搬著一條長著四爪長達十米的巨蟒走過。
“看,那就是四爪火蟒。”
“原來這就是四爪火蟒,比之四爪蟒兇猛不少啊。”
“是啊,不愧是北峨,付出了極少的代價就將此四爪火蟒擊斃,嘖嘖嘖嘖,四爪火蟒啊,其中有多少好東西啊。”
錢大亦是眼紅,“如果我們也能搞一條,這次進來龍窟也不算白來了。”
四爪火蟒全身上下都是好東西,是煉丹鑄器者眼中的寶貝,所有散修都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紅著眼睛。相較於他們,時言卻是很平淡的多了,原因無他,當初在水晶世界遇到藏內,可是送給了他一座寶藏呢,裡面什麼好東西沒有?就像身懷一座金山,怎麼還會對一堆金沙眼紅呢?
不過時言的這幅表情在別人眼中卻變成了高深莫測。錢大懷疑,這許言是不是哪方大勢力的公子,可是任他如何思考也想不到北疆域有哪個較大勢力的許姓,當然,錢大也不排除他用的是假名,不過若是真的用假名,那他的身份地位或許比之方才的猜測更加深厚,至此,錢大決定一定要與他打好關係。
錢大這麼想別人不知道,當然在場的所有人也不會去考慮錢大的想法,畢竟獨立戰團在這裡多得是。
不過方才時言的神勇表現卻是驚動了人們腦中的那一根神經,徒手抗住瘋狂衝刺中的盾角犀牛,並且還佔據上風,這是多麼強大的力量啊!
當斬首盾角犀牛的那名親衛隊將所見跟白玉成說了之後,白玉成眼睛一亮,“沒想到這些人裡面竟然有這等勇猛戰士,若是歸順我的麾下,那豈不是在北峨的分量又重了一分?”
“快,請他上來。”
白玉成雖為北峨掌門親子,但是北峨卻不是家族制門派,並非主張世襲,也就是說,皆是誰的能力強,誰就能當上掌門之位,所以白玉成的地位並不是那麼的牢靠。
每一分力量都或許能夠成為幫助他奪得北峨的助力。
不管是紫沐流花域、北疆域還是北疆域,掌門之爭一直是永不停歇的事件。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門派如家,亦是如此。
短短數年,時言就已經見到過無數起掌門、家主之爭鬥了,不管誰輸誰贏,時言永遠只是一個看客。在他眼中,這只是增加自己的一絲經驗罷了,縱使許多爭鬥都絲毫沒有技術含量,並且弄來弄去來來回回都是那麼幾招。時言的目的,可是在時家家主之位上,只有徹底壓下時家,當年的一切或許就能夠水落石出,這是他曾今的誓言。
當看見這人便是方才差點被自己拒絕在外的人時,白玉成驚訝異常,心中慶幸,還好墨仙子阻止了自己,否者這等人物還不從自己的眼前溜走?
但是一想到方才墨洛凝那眼神,心中卻有一絲的不舒服,不過被他掩藏的極好。
當看不穿時言的修為時,白玉成更加確信時言是一位修為高深的散修,或許沒有金丹,但絕對離金丹已經不遠。看看紫沐流花域就可以知道,在紫沐流花域凝氣九重天巔峰的修者屈指可數,雖然北疆域比起紫沐流花域實力稍強,但凝氣九重天的數量也是相差不大。為什麼確信時言是凝氣九重天巔峰呢?其實很簡單,方才報告的親衛隊員就已經說過,如果是他,也不可能扛得住瘋狂衝擊的盾角犀牛,而那位隊員,便是凝氣九重天的修士。
白玉成提出時言可以留在隊伍的中心地帶,畢竟前方只是敢死的炮灰而已,若是像時言這種人放在前面豈不是太大材小用?
“謝謝白少爺的好意,不過我還是覺得我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