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時言是個有潛力的年輕人,但也只是有潛力罷了。
“哼,今天白少爺我心情好,快閃開,否則別怪我以你的血沖喜。”若不是怕耽擱了北峨的大事,他哪裡會這麼多廢話?按照白玉成以往的脾xing,非抓住時言用盡一切惡毒手段洩憤不可。
“哎呀,大喜之ri見不得血,而白少爺竟然拿血沖喜,這喜好,果然不是我們一般人能比的。嗯,很特別,很有個xing。”時言笑著看向白玉成,“只是,這關我屁事。”
“關我屁事?”白玉成怒意盎然的盯著時言,隨後看向身邊的侍衛,淡淡的道:“於欽,抓住他,事後解決。”
事後解決這四個字特別咬重了讀音,於欽一聽便了解白玉成的意思,興奮的舔了舔腥紅的嘴唇。
“是!”於欽是侍衛白玉成身邊的侍衛隊長,平常多做些暗地裡見不得光的事情。他擁有一身毒辣的本事,下藥用毒、審訊折磨樣樣jing通。他最擅長的就是將人用鐵鉤子穿腸而過,就像掛豬肉一樣掛在空中。然後用小刀片在他的身上輕輕的割出三百道不出血的薄皮,手法十分特別,讓人擁有刺骨的疼痛卻不會出血。然後在失去薄皮的地方倒上蜂蜜,再放上一些小型食肉蟻♀種食肉蟻口徑很小,但是前顎長有鐮刀般的利齒,咬起來特別疼痛,因為體型小,一般數量不多的情況下,需要三天才能咬死。每當在被小型食肉蟻咬到兩天半外面的面板都被啃噬殆盡準備深入的時候,再抽出他的腸子在他的注視下彈琴,那種感覺,令人興奮!
他驅馬上前,看向時言,彷彿就像是在看地牢中被折磨的不chéng rén樣的活死人。他身體裡血液在沸騰,因為,終於又有得玩了。
時言見於欽上前,微微一皺眉,若是一個一個來,那得花多少時間啊,時間拖得越久,到時候脫離的越困難。
見到時言周圍,白玉成以為他怕了,更是得意之極。
“少爺,這麼個廢物讓隊長上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一侍衛湊到近前,和白玉成說道♀個侍衛是白玉成最喜歡的一個侍衛,原因無他,就是因為他的xing格附和白玉成的口味,並且這傢伙善於溜鬚拍馬,還有些小yin謀。
“怎麼?你想上去玩玩?”白玉成笑著問道。
“想啊,怎麼不想,這可是拍少爺你馬屁的好機會啊。”鄭黑嘿嘿笑道:“少爺你知道黑子的實力不高,而少爺看得上的對手修為又太高,沒有我出場的機會,好不容易有這種廢物,自然是手癢的厲害。”
鄭黑悄悄的拍了一個馬屁,拍得白玉成十分舒爽,點頭道:“去,別玩死了對方,今天可是少爺我大喜的ri子,讓廢物的血洗了喜氣可就不好了。”
“嘿嘿,少爺你就放心,黑子我別的不會,玩人可是最拿手的。”
他吩咐車隊繼續前行,這裡就留給於欽和鄭黑了。
“誰讓你們走了?”時言懶洋洋的位子上起身,收起小茶壺,開啟扇子扇著風,看著眾人。
鄭黑戲謔著看著時言,“你別急,我們會留下來好好陪你的。好久沒玩廢物了,看著就手癢。”
於欽沒有說話,但眼中那絲毫不掩飾的鄙夷與戲謔卻是暴露了他的內心。
見到於欽和鄭黑二人出列的時候,四周的額觀眾便自覺的退後了三步,看著時言的眼神越發憐憫起來。但更多的卻是看熱鬧的眼神以及戲謔之sè。
迎親隊不理會時言,繼續前行。而於欽與鄭黑,一左一右,隱隱的將其包圍起來。
白虎花車中,墨洛凝輕咬紅唇,看著前面這個身影,心中洋溢著一種異樣的感覺。
她擔憂的看著時言,“這個壞人莫非是想以一己之力硬抗?笨蛋,你僥倖贏得了十二門大演武五強,可是並不意味著可以憑一己之力對抗一個門派啊,好歹帶一些幫手來!笨蛋笨蛋大笨蛋!”就連墨洛凝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為什麼會突然這麼想,彷彿自己的xing格都變了一般。
她抬頭望向時言,心中竟然消他趕緊逃走
迎親隊繼續前行,鼓樂吹奏,鮮花飄灑,天空中,兩隻天空彩雀飛舞,灑下絢麗多彩的霓虹,落在車隊上,絢麗多姿。
忽然,天空中傳來一道高亢的鳴叫聲,一道赤紅sè的光芒從遠空飛來,一折間便來到了天空彩雀身旁,竟是一隻渾身燃火的金鵬!
天空彩雀慌忙逃竄,這種本就只有賣相的靈獸,哪裡是金鵬的對手,見到金鵬便嚇得膽顫心驚。
金鵬腹下雙爪寒芒閃爍,用力一抓,兩隻天空彩雀逃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