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從外門食客一躍躍為掌門弟子,這差距大的讓人難以接受。
並且,他還是花澗派內,唯一的一名男弟子!
時言進入柳絮別苑,一路上小跑,所幸裡面人不多,所以時言很快便趕到了莫子軒的閨房。
還未進去,便有一群人推開門出來,這一行人,都是花澗派最頂端的人了。說起來長輩來看晚輩,有些不符禮數,但是此刻情況特殊,莫子軒又是第二代中最有可能近期突破金丹的人物,所以都屈尊前來看望。帶頭出來的,是湯淅,見她嘴角小小的幅度,可知這個人心中得意不已呢!
湯淅冷眼看向時言,收起笑容,“時言,這些日子還習慣吧。”
時言默默一鞠躬,“還行,掌門待我很好,各師姐妹也待我很好。”
湯淅臉色不變,恩了一聲,“花澗派多為女性,你一大男子行走多有不便,自己注意。不然就算你是掌門的弟子,也難逃責罰!”
“明白!”待到湯淅走後,時言冷哼了一聲,他自然明白湯淅話中的意思,“別以為你是掌門的弟子,我就不敢動你,想在花澗派過得好好的,就給我安分點!”
她這是在給自己施壓!
不過,時言豈會怕她?況且,花澗派的祖師爺都是自己的契約靈獸,她一個湯淅,在時言眼中,還算不了什麼。
他在房前輕輕的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之後,門口開啟,只見開門的是二師叔,時言連忙恭敬道:“二師叔!”這態度,比見到湯淅的時候要用心的多。
“哦,原來是時言啊,來看子軒的吧。”二師叔看見是時言,微微一笑道。
“是的,聽說師姐的木絮進階失敗,我來探望一下。”時言解釋道。
“恩,進來吧!”說著二師叔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時言小心的踏進來,這可是他第一次進入一個女子的閨房,所以他不停的好奇打量著。
環往四周,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細緻的刻著不同的花紋,處處流轉著所屬於女兒家的細膩溫婉的感覺。
原來,一直冰冰冷冷的子軒師姐,也會選擇這樣的傢俱。
屋子的左邊用一個屏風隔開了,可是還是隱約可以看到一張琴和一根翠玉笛子。琴只露出個琴頭,但還是可以看出來顏色黑暗陳舊;翠玉笛子渾身碧綠,內蘊流光點點,彷彿自行能演奏出樂曲來一般。
走出屏風,梳妝檯的右邊是幾個大櫥櫃,關的嚴嚴實實的,不知道藏著些什麼。
一旁,有一個書架,書架上擺滿了古樸的書籍,還未接近,便聞到了一股書香。
轉過頭去,是閨中女兒都有的梳妝檯,上面擺著一面用錦套套著的菱花銅鏡和大紅漆雕梅花的首飾盒,還有一頂金鑲寶鈿花鸞鳳冠和一串罕見的倒架念珠,似乎在暗暗昭示著房間的主人不是一般女子。
再往裡走,有一簾淡紫色的朦朧紗帳,透過暈紫的帳幔,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一張雕鏤大床。大床上,三道身影隱約可見。
時言沒有推開紫紗進去,站在外面躬身道:“弟子時言,拜見掌門!”
花若微微一笑,“時言,你來啦。”
見莫子軒一臉的疑惑,花若解釋道,“子軒,時言是我新收的弟子,以後便是你的師弟了。”
“是他!”莫子軒忽然冷哼一聲,“師傅,你可知道木絮進階所需的紫檀花是誰替我尋到的嗎?”
花若一愣,“莫非。。。。。。”
“沒錯,就是這個時言!”莫子軒淡淡的道:“我不是懷疑他,只是天遊派是靈植行家,林代替木絮做了檢查。。。。。。”
她看了一眼立於帳外的時言,“他說,是那株三品紫檀花的問題!”
花若陷入沉思,並沒有說話。二師叔看了一眼時言,也沒有說話。
時言心中一頓,莫非,他們都在懷疑是我在三品紫檀花上做了手腳?
見掌門與二師叔不說話,他心中漸冷,沉默越久,那就是對他的懷疑越深。時言心中越來越冷。
“子軒,林代的話,可信嗎?”終於,花若開口道。
莫子軒搖搖頭,“應該不會,他追求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了,為了奪取我的好感,他斷然不會撒謊。當然,我也不是說問題都出在時言身上,只是疑惑罷了。”
花若點點頭,拉了拉莫子軒的杯子,讓她躺的更舒服一些,道:“我相信時言,他是斷然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況且,他也沒有動機!”
她站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