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不流氓誰流氓?”
“就是!”葉依兒也跟著起鬨道:“沒見著這裡有這麼多女生麼?看這些虧佬是要長針眼的!”
“變態!”紫兒更是不客氣,時言納悶了,自己到底跟紫兒有什麼仇啊,要處處針對自己。
就連一直不說話的小離都扭捏的看著時言嘴角翹動,分明是在說些什麼,不過根據前面的經驗,時言也知道她說的也跟她們說的八九不離十了。
“閉嘴!”突然,場內一聲輕喝,一道巨大的白色的身影躍入場內,將那七人壓在了身下,時言舉目望去,頓時嚇了一跳。那是一隻高達三米的劍齒白虎,白色的毛皮上有著黑色的條紋,水桶般的雙目炯炯有神,兩根長通體雪白,如玄冰鑄成的兩柄極品飛劍。那每一根利爪都像是刀鋒。長度足有八寸,閃爍著森幽寒光。額頭處一個王字特別耀眼,散發出一種無形的威勢,王者之力!
頓時,餐廳內鴉雀無聲,在劍齒白虎的凝視下,每個人都彷彿直不起腰來,即使這麼多人,氣勢都不是它的對手。
一道白色的緩緩飄下,鍾越恨恨的瞪了七個人一眼,冷哼道:“中通劍門的臉都被你麼給丟光了,都給我退下!”
那幾人被壓在劍齒白虎身下,無法動彈,而劍齒白虎也沒有挪開的意思,倒黴的七人組只得艱難的爬出劍齒白虎的身下,然後拎著褲子一溜煙的跑了。
鍾越四周掃了一眼,眼神如劍,被掃過的人都感覺到一層寒意,彷彿劍鋒從身邊劃過一般,眾人吞著唾沫齊齊後退,不敢觸其鋒芒。
眼神掃了一圈,最後落到了時言身上,停了下來。
“我倒是誰,原來是花澗派新貴,花掌門的弟子。”鍾越抱拳上前,“失敬失敬,難怪這群不成器的東西不是你的對手了!”
時言冷冷一笑,他的話聽起來像是示弱,但實則不然,從他的語氣中,這一切都只是
他花間派掌門的弟子在以自己的身份壓人,而他們只是顧及到自己的身份而不敢出全力,所以才會失敗。想不到,這個鍾越比他弟弟聰明多了。時言記得,當初,鍾明被清夢山莊的高原高晉兩兄弟語言一激便失去了冷靜,從而導致他大意,在時言手下第三招便身死道消。
難怪這個鍾越修為築基九重天,能成為執法長老的弟子;而鍾明在有個好哥哥的前提下修為卻只有化脈期,在中通劍門也只是外門弟子了。
聽了他的話,周圍的人紛紛的望了過來。
“原來是他,花澗派掌門的弟子!”
“他就是那個幸運兒?整個門派只有他一個男性?”
“人家身份在那裡,難怪剛才他毫髮無傷。”
“中通劍門再強,普通弟子也只是普通弟子,身份哪高的過掌門的親傳弟子呢!”
群眾是最為盲目的,風往哪邊吹,就往那邊倒,群眾也是最容易忽悠的,最容易安撫的。果然如時言想的這般,被他兩言三語間,便將群眾弄得團團轉,消除了中通劍門的反面效果。
時言笑著上前,“花澗派只是紫沐流花域的一介小門小派,哪像中通劍門這般大門派呢,名頭一臺出來,人家就要退避三舍。”
“呵呵,時言兄說笑了。”鍾越眼睛一冷,右腳輕輕一跺,一道無形的衝擊自地面朝時言激盪而來。
“來陰的?”時言微微一皺眉,之前那七人還好說,剛剛築基,對他根本造不成威脅,最多隻是一點點麻煩罷了。而鍾越可不像他們,鍾越可是完完全全的築基九重天,差一步就跨入凝氣期的人,一時言化脈期八重天情況,哪裡是他的對手。
砰,像是被一隻正在衝鋒中的踏雲獸狠狠的撞上一般,氣血翻騰。修為差距太大,時言只得苦苦支撐。
“小心!”紫兒突然上前,單手抵住時言的後心,時言只覺得一股氣流至後心傳入體中,頓時輕鬆了許多。銘香、葉依兒、小離這才知道鍾越下暗手,連忙上前輸氣幫忙。
時言感激的看了他們一眼。
“鍾越,難道中通劍門的人都只會幹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嗎?”銘香一邊體時言輸氣,一邊朝鐘越厲聲斥問。
鍾越眉頭一挑,不過片刻後又鬆了下來,“仙子誤會了,剛才這只是鬧著玩的。”
說著,撤去了力道,帶著劍齒白虎離開了一樓餐廳。時言頓時覺得壓力如潮水般退去,全身頓時輕鬆了起來,但是餘勢卻依舊令他依舊噴了一大口鮮血。
“時言!”
“時言,你沒事吧!”
眾女連忙將他扶住,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