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確定,這是人為無疑,或許就是我時家的人也說不定。”
“我這些年努力的在家族中增加地位,一是為了找到當年的罪魁禍首,其次,便是想要在將來的某一天能夠保護你,我一直相信,你沒有死!”時馨說著眼睛紅了起來,“我們這一脈就剩我們兩人了,你要是死了,那我怎麼辦!”
時言嘆了口氣,輕輕的抱住她,溫柔的道:“傻姐姐,哭什麼,我福大命大,怎麼這麼容易死,難道你忘了我是天門聖體,你忘了我是要問鼎天下的男人嗎?”
時馨抹去淚水,“也是,我家的小男人將來可是要問鼎天下的。呵呵,瞧我,這麼好的日子,竟然縱使哭哭啼啼的。”說罷,拉起時言的手,來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對了時言,不知道你還記得向子衿嗎?”
“向子衿?!”時言渾身一顫。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節:子衿
更新時間:2012…06…19
第一百七十八節:子衿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來?
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清脆的童聲宛如鶯啼,在初晨的山坡上,一個頭系兩條小辮子,身著藍衣的小姑娘正在一顆巨大的紫桑樹下,迎著晨光,背誦著這一首《子衿》。小女孩看上去六七歲左右,長得很漂亮極了,芙蓉面、眉如遠山秀、杏核眼兒靈性兒透,她的鼻樑骨兒高鑲嵌著櫻桃小口牙似玉唇如珠她不薄又不厚,笑起來一對深深的酒窩煞是可愛。三歲望到老,這孩子以後定是一個絕色的大美人兒。
“這首《子衿》,講的是一個女子在城樓上等候他的戀人,不知道你娘老是讓你背誦這首詩做什麼?”順著紫桑樹網上,粗大的樹枝上,一位身穿白衫的小男孩正躺在樹枝上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漫不經心的說道。小男孩差不多七歲左右,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圓臉蛋,高鼻樑,挺俊氣的,一對大眼睛閃爍著褐色的光澤,一笑,嘴邊還有兩個小酒窩。
小女孩兒轉過臉看著秀氣的男孩,欣喜的叫道,“時言哥哥,你又在這裡看太陽啊。”
時言偷偷看了她一眼,臉頰微微一紅,便不好意思的撇過頭去,哼哼的敷衍了一聲,算是在說是的。
小女孩兒奇怪的抬頭看了看天空,歪著腦袋有些不解,“可是,時言哥哥你這樣躺在樹枝上,太陽都被樹葉遮掉呀,真不知道時言哥哥是怎麼看太陽的。”
時言頓時一頭黑線,有些無奈地摸著鼻尖,坐起身來尷尬的道,“你揹你的詩吧,小心霜穎阿姨來打你的小屁股了。”
“啊!”小女孩像是感覺到自己小屁股的危機,驚地連忙用手捂住,轉過身仰頭望著太陽認真地細心背誦起來:“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突然,她停下了背誦,扭過臉向時言問道:“對了!時言哥哥,你知道這首詩的意思嗎?”
“哈!”時言昂起下巴,雙手抱胸,驕傲的說:“自然知道。”
“哇,時言哥哥真聰明,難怪大家都那麼喜歡時言哥哥,子衿的孃親對子衿都不及對時言哥哥好呢。”向子衿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時言,白嫩的小手拉著時言的衣角撒嬌道:“那。。。。。。時言哥哥解釋這首詩給子衿聽好不好嘛。”
“好好好。”抵擋不住子衿的“美人計”,時言只能點點頭,“當然可以了。”說罷,一躍跳下大樹,扶住向子衿的小腰,在子衿驚叫聲中,雙腳輕輕一蹬,整個人如同羽毛般飄起,輕輕的落在紫桑樹的樹枝上,時言“呸”的一聲將自己嘴中的狗尾巴草吐掉,便溫柔地扶著向子衿坐好。
向子衿被突如其來的降落感驚得有些害怕,一雙小手緊張的緊緊抓著時言的袖子,整個人哆哆嗦嗦地縮在時言的懷中。
“這首《子衿》呢,講的是一個女子在城樓上等候他的戀人的故事,因為家庭的原因,此女子受阻不能前去赴約,只好等戀人過來與之相會。可是她望穿秋水,卻見不到一直苦苦思念的那個人影兒,心中濃濃的愛意不由的轉化成為一股惆悵與幽怨。她就想呀,難道因為我沒有去找你,你就不來看我了嗎?你為何就不能捎個音信給我麼?縱然我沒有去找你,你為何就不能主動前來?她在城樓上因久候戀人不至而心煩意亂,來來回回地走個不停,覺得雖然只有一天不見面,卻好像分別了三個四季那麼漫長。”時言抱著向子衿,右手輕輕撫拍著子衿的背,幽幽的道:“《子衿》這首詩,描寫渴望與意中人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