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去也就是你有求於我,那我提出任何要求都不過分,都不能算是討價還價和得寸進尺。反觀需要本源之力的你對我進行恐嚇,雖然是淺度的恐嚇,但恐嚇就是恐嚇,對我來說這太過分了,難得我給你一次可以取回本源之力的機會。”
沒想到自己一句話而招來時言的長篇大論,而且還頭頭是道,想想的確是自己有求於他,畢竟本源之力在他的手中,自己想要拿回本源之力,那就只能按照他的去做。陽之子知道他的脾氣,和自己一樣,一根筋到底,認定什麼事情誰來了也拉不回。“好吧,那你如何保證你不是欺騙我?”
時言瞪著眼睛,憤怒的道:“保證?我還需要保證?你難道不知道我誠實可信小郎君的話是一言九鼎嗎?你說出這種話簡直就是對我極大的侮辱,沒錯,就是侮辱!總之就是一句話,你信不信隨你!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信了,那就離你的本源之力更進一步,不信,那你這輩子都拿不回來。”
最後,時言還強調了一句,“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
陽之子無奈了,只得點頭答應。
其實,陽之子之所以陷入如此被動的境地,只可以說是時言太過於狡猾了,從談論道本源之力開始,陽之子就一步步的進入時言所布好的語言陷阱中。陽之子是個不講理的人,但是往往這種不講理的人一旦講起理來,就是十分容易被這‘理’字束縛,現在的陽之子就是這樣。
時言轉過身嘿嘿得意的笑。
看著時言的背影,陽之子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總感覺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的感覺。
於是,兩人暫且放下所有成見,聯手起來
來往與黑幕之地需要時間,來的時候是透過虛空裂縫,回來的時候則是從境內穿過,所以當他們回到青木界的時候,已經去過四天了。
也就是說,黃天天境的軍隊已經和火神八部眾戰鬥了四天。
因為洪海經制定的防禦策略,令火神八部眾難以下手,四天內並沒有發生大規模戰鬥。
反之,小規模戰鬥則是經歷了數十場。
黃天天境的軍隊雖然都是精銳之師,但是面對整體實力超絕的火神八部眾,任就被打的節節敗退。不過這跟前方面對的守城軍不同,火神八部眾也出現了大量的傷亡。
特別是面對痞子軍的時候,傷亡比例達到了總體傷亡的九成,也就是說九成的傷亡都是痞子軍造成的。
痞子局也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新加入的部隊幾乎死傷殆盡,剩下來的只有一成,不過這一成人因為接連的大戰,與原本痞子軍的軍士們達到了良好的配合,真正的成為了痞子軍中的一員。如今痞子軍的編制雖然只有八千人,死亡了兩萬兩千人,看似元氣大傷,但是其實力卻是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這八千人,在之後的幾次戰鬥中,幾乎以零傷亡的戰績斬殺敵軍近千人,大敗敵軍,成為了軍中的神話。
這是戰鬥這麼多天,第一次完全性的勝利。
如今的痞子軍,才真正的成為了黃天天境最精銳的軍隊。
就連久經沙場的洪海經元帥以及眼光毒辣的玉洛鳴都為之讚歎痞子軍所展現出來的戰鬥力。
“這是至今為止我見到過最強的部隊,沒有之一抗日之兵魂傳說。”洪海經說。
“我感到慶幸,因為如此厲害的部隊是我們的盟友,而不是敵人。”玉洛鳴說。
當得知痞子軍是時言帶出來的時候,玉洛鳴更是感嘆,“原本以為我已經足夠的認知白帝陛下了,想不到他又給了我一個天大的驚喜。”
就這樣,青木界辛苦堅守了一週。
這一日,前方的斥候麼突然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元服是一名優秀的斥候隊長,因為他領悟有隱匿之力,所以在與火神八部眾的戰鬥中,他都是親自出馬。
因為隱匿之力,敵人很難發現他,所以他經常行走與界關,瞭解敵人的情形。
青木界界關,在幾天前就已經被火神八部眾佔領,所以這是最為接近敵人的所在之地。
元服身手敏捷,彎身在草地上奔跑,彷彿清風微撫而過,不留下一點痕跡。
他行走在界關前,隱匿身形,如往常一樣小心翼翼的接近敵人的大本營。
但是,他卻發覺到今天的界關,有一絲奇怪。
安靜,非常的安靜。
原本火神八部眾是一個很喜歡熱鬧的人們,每一次來到這裡都能感受到火神八部眾軍營中熱火朝天的吼叫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