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跟著發苦。
“事先說明啊,你們一個個都別用靈力御酒啊,兄弟之間喝酒就要來真的,玩那套虛的沒意思,是吧公羊。”胡定三笑道。
公羊中羽點點頭,“的確,不會可以,但是卻不能做廢物。”
蠻早已打破了一罈子酒在那裡往嘴裡灌了,咕噥道:“我也是這個意思。。。。。。”
得,豁出去了,時言與衛東對視一眼,下狠心。
這一日幾人喝的昏天暗地,酒罈子換了一批又一批,待到傍晚時分,已經換了不下十批,五個人大概喝了五百多罈子酒。
胡定三這個嘴巴上叫的最響的傢伙結果第二個就醉倒,酒量比時言都不如,看來只是一個喜歡喝酒但是喝不多的傢伙。當然衛東是第一個倒地,不省人事,公羊中羽和蠻面不改色,喝酒如喝水,這幾百罈子基本上都是兩人喝光的。時言暗自發苦,酒灌的嘴巴苦,雖然喝了不少一直沒有頭暈的感覺,但是不會喝酒的人對那股酒味實在是不敢恭維,喝的臉色發綠。到最後基本上就是公羊中羽和蠻兩個人你來我往,蠻這傢伙平常話不多,但是一沾酒卻像是變了一個人,拼起酒來十分瘋狂,一罈接一罈的往下灌。公羊中羽也不甘示弱,兩人斗的不亦樂乎,早就忘記了時言的存在,時言也好鬆一口氣清一清身上的酒味。
一道清水訣,身上的酒氣一掃而光,衣服上的汙穢也一併清除,時言整個人一下子清爽了起來。
公羊中羽和蠻二人斗酒斗的昏天暗地,最後蠻以一絲昏腦落敗,而公羊中羽依舊像個沒事人一般。
今夜,時言將他們全部都帶回了風靈仙境,畢竟他們是演武館弟子,演武館是嚴禁酗酒的,如果就這麼讓他們回去了,恐怕要關進後山半年了。況且他們明天也是要一起前往天道盟總部參加天道盟會,所幸一道去了。
來到風靈仙境,蠻吃驚不小,一直瞅著時言想要看個分明。
公羊中羽笑了笑,他第一次知道時言的身份也是這般,還更勝蠻的吃驚,要知道當初在時家祖陵中看見的可是時言的排位。
安排眾人睡下,時言在下人的帶領下來到了爺爺戰神時連山的書房。
沒想到老祖宗時寒山也在,倒是讓時言吃了一驚,看他們表情嚴肅,時言的心咯噔一下,莫非出了什麼事情?
果然,爺爺開口了。
“我們在太玄仙門裡的探子,全部都死了,全軍覆沒。”時連山憤怒的捏緊拳頭,“並且是虐殺,更是將虐殺後的屍體送到了我們家門口!”
時寒山單手扶額,有一些悲切,“他們都是一些好孩子啊,有幾位甚至是經過我的指點,沒想到。。。。。。哎。。。。。。”
時言這才發現書房內放著一隻小箱子,小箱子散發著濃郁的空間波動。時言開啟箱子,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哪裡堆滿了血肉模糊的。。。。。。肉塊,分不清誰是誰的,分不清哪個是手哪個是腳。時言這才知道,方才爺爺所說的虐殺,已經是說輕了的。
鮮血流淌,血肉模糊,骨頭碎成一顆顆小碎片,泡在鮮血中。
鮮血散發的濃濃腥味刺激著時言的鼻子,刺激著時言的眼睛。
“將這些人安葬在祖陵內吧。”時言道。
時連山點頭,“這是應當的。”
死後葬入時家祖陵,是給死後的時家弟子最大的榮耀,葬入其中的時家弟子無一不是為時家做出過傑出貢獻的人物。
“他們應該死也瞑目了。”時寒山嘆道。
“還不行!”時言突然說道:“他們還不能瞑目。”
看著渾身散發著冰冷寒意的時言,時連山覺得他似乎回到了八歲的時候,被極寒之氣沾染上的時候的模樣。
只不過當初那是極寒之氣,如今這是濃濃的殺意!
“我向你們保證,我,時家家主,定會為你們報仇的!”時言道:“我命令你們,要親眼看見將你們殺害的兇手斷氣,才能瞑目!”
時言彷彿見到無數幽魂漂浮在邊,激動的看著時言,然後半跪而下齊聲道遵命。
望著這些一個個為時家而死的青年,時言眼睛一酸,盈滿淚水。
“把暗中盯梢的那幾個太玄仙門的探子給我抓起來,禮尚不往來,非君子!”時連山殺氣騰騰的喝道,戰神的脾氣火爆,整個天門域都是有名的。
“可能不是太玄仙門所為。”時言忽然道。
“怎麼不是?”爺爺時連山忽然停嘴,他可不是莽夫,他立馬想到了時言所說的話裡的意思,“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