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桃,於是便給他起了這麼一個外號。
“是的,家主,就是我,想不到家主還記得我。”核桃有一些激動,畢竟十多年了,想不到家主還記得他。
“怎麼不記得,對了,你剛才是有什麼事情要稟報嗎?”
“是了,瞧我這腦子,吃了這麼多年核桃也沒見聰明。”核桃自嘲一聲,緩解了自身的尷尬,然後進入正題,“家主,外面那支隊伍現在還沒有離去,盤踞在仙境入口處,會不會對我們有所敵意?”
“那支隊伍很不錯啊,全員的修為雖然不高,但是戰鬥配合卻是十分精妙,甚至跟我們的白無戰團也相差無幾。還有,他們身邊的應該是靈獸,但是那種感覺令我十分奇怪。”時連山道:“不過也對,能將太玄仙門打的如此狼狽的勢力,能差的了哪去?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勢力,我還真想見見是哪位高人組建的這支隊伍。如果真對我們抱有敵意,那還真是難辦啊。”
時言啞然,他完全忘了這事情了,他尷尬的撓撓頭,道:“沒事的,他們不是敵人,請他們進來。”
核桃猶豫片刻,喏了一聲便出門去了。
“你認識那支隊伍?”
時言嘿嘿一笑,“這個團隊叫做雪域,是我前年在邊雲三域建立的。”
時連山啞然,半天說不出話來。就連時韓山也是十分的意外,他也是仔細端詳過那股勢力,若是給他們幾年的時間,絕對能夠崛起至十二大仙門的程度,沒想到這竟然就是自己的後人建立的,而且時間才短短兩年左右。
“感情就算你不回時家,也能達到時家所能達到的地位啊。”時連山忽然哈哈大笑,“時夏勇那個傢伙還一心以為你是回來奪取時家,他那裡知道你擁有的不比時家要差,給你足夠的時間,超越時家也不是不可能,我可憐的弟弟,輸都不知道人家完全不在乎他貪心的那點兒東西。”
若是時夏勇知道了,也許會心酸至極,要知道,若不是他去招惹時言,哪裡會落得今天這番地境?
時韓山笑了笑,道:“這就是他的命,命中註定,怎麼逃也逃不脫。”
“天命?”
“這個世界最大的就是天,世界法則盡歸於天,自然是天命。”
“老祖宗,這麼說倒是沒錯,但是命運的軌跡都有天掌控,我卻不敢苟同。”時言絲毫不遲疑的將天梯的事情告知時韓山與時連山二人,同時也將這些日子在三界尋到母親後母親跟他說的話也一併說了,兩人聽完後震驚無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無法相信時言所說的事情的真實性,“天梯我曾去過,我父親更是被囚禁在天梯之上,由此可見,天也不過是人到達一定境界後的稱謂,天如何掌握人的命運?”
“他真是瘋了,瘋了瘋了,想不到他年紀不大,膽子不小,竟然敢設計對抗天”時連山臉色十分複雜,有些愧疚,有些思念,有些擔憂,有些震驚,最後,他豪氣衝雲天,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我時家的男兒,不愧是我時連山的兒子,好!”
時韓山搖搖頭,嘆道:“一家子都是瘋子”
“老祖宗,您不也是跟咱們一家的麼?”時連山揶揄道。
“就是,老祖宗的事蹟我可是從小聽到大的,一人獨抗三大仙人,硬生生的將日暮西山的時家重新推向高峰,老祖宗當時是怎麼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正常人也幹不出這事。”
時韓山呵呵一笑,“哈哈,好,咱們一家都是瘋子。”
時連山道:“咱們時家血液中不缺乏勇氣,每當危難降臨之際,總會有幾個人站出來,你說他是勇敢呢?還是瘋了呢?瘋了!沒錯,瘋子,才是最這些曾今為時家拋頭顱灑熱血的先傑們最好的讚美!”
這時,外面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聲音,定眼望去,是雪域的人們進來了。
這是分隔一年半之後的再聚首,大家都十分的激動,特別是時言曾今一起脫離花澗派的幾個師姐妹們,還有莫家村的兄弟姐妹們,可以說,這幫人是雪域最初的底子,沒有他們,就沒有雪域的今天。他們更是時言的交心之友,關係已經突破了血脈,如親人一般。
當初時言在雙月難離那毀滅一切的光芒中消失,都以為他死了,若不是蒼藍與他有所聯絡,可能至今都不知道他還活著。
有的人甚至以為蒼藍為了穩定大家的情緒而編出來的謊言,強壓心中的悲慟,強顏歡笑。悲慟如水流,不斷的匯聚不斷的匯聚,堅強如大壩,將它們全部擋在身後,當見到完好無損的時言站在他們的身前時,他們積蓄了一年半的悲慟頓時如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