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又不是小孩兒了,這事兒和我請假幹啥啊,嗯和龍七說一聲吧,畢竟他現在管理這個場子的安全,怕一會兒他找不到你們,還以為你們出事兒了,和你們說,別看這一天挺太平的,這種酒吧場子,很容易有人出來鬧事兒。”
馬華強和黃毛點點頭。
陳楚眼睛轉了轉,忽的笑了,從懷裡掏出兩千塊錢遞過去。
“來這裡是不是吃不慣啊?這點錢拿著買點東西,到月底找龍七領錢。”
馬華強和黃毛撓撓頭:“楚哥,我們啥也沒幹,要你錢幹嘛啊?不要不要,我們自己有錢。”
兩人推脫著。
陳楚笑了笑,隨後走進後院。
看見馬大河這貨還在打坐,不禁看看天色亦然到了下午了。
到廚房找點吃的,也過去打坐修煉,感覺自己應該時間掌握好,每天泡妞兒是泡妞兒的時間,修煉是修煉的,吃飯便是吃飯的時間了。
馬華強和黃毛走到裡屋,金星探出頭道:“兄弟,走啊!搶劫一把去啊?嘖嘖嘖,你們這倆慫貨膽子也太小了,能幹什麼大事!”
馬華強搖搖頭:“金哥,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事在人為,這年頭就是撐死大膽的,餓死膽小的,你看陳楚膽子大吧?搞到了酒吧,又有健身中心啥的,聽龍七說還要和人合作開什麼武校,搏擊館,這都是膽子大的人乾的,他家裡還有個豆瓣廠,一個月的利潤最少幾十萬,你看看你們有啥?我呸,搶劫這麼點的小事兒都害怕”
黃毛看了看馬華強,馬華強低著頭想了一陣:“金哥,咱們搶誰啊?”
金星低頭想了一下,原本他還真想搶提款機來著,不過馬華強說那裡面有監控探頭,不能搶了。
不由得唉了一聲,摸了摸臉。
“走吧,先走,你們倆把槍都給我帶上,咱走幾步就能找到機會了,dl那麼多有錢的,就不信搶不到錢。”
金星在前面走,後面兩人跟隨,出了美麗酒吧。
四處是高樓,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
金星眨著小眼睛手搭涼棚四處看了看。
“媽的,想當初陳楚那小子混的還不如我呢!天天和我,還有季揚打檯球鬥屁,他那時候啊,還喜歡農村的老孃們,和鎮中心學校的小屁姑娘呢!想想那時候就有意思,現在這小子發達了,搖身一變,也身價幾百萬了,老哥我還是窮b嗖嗖的。媽的,咱也瘋狂一把”
馬華強點了一根菸衝了兩口道:“金哥,楚哥那是走時運,人走時運馬走膘的,這玩意你不服也不行的,不過金哥,你今年才二十五六歲,混兩年沒準也相當牛逼的了,對了,你和季揚季哥因為什麼吵啊?都是兄弟。”說著話他遞給金星和黃毛各一根菸。
三人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著。
“為啥?”金星抽了兩口咳咳兩聲道:“第一,為陳楚啊,陳楚和他妹子季小桃要是沒有季揚攔著,兩人肯定在一塊了,這他媽的孫子,總嫌棄陳楚是小學文化,還瞧不起他混,我糙!你他媽季揚忘本了,你不也是個混子麼?現在還是混子,只不過是混子頭,混子頭就不是混子了?糙他奶奶的!”
馬華強麻子臉皺了皺,張了張乾乾的嘴,想說什麼,隨後還是忍住了。
馬華強感覺陳楚就是個**,剛來dl兩天時間,就看到陳楚換了兩個角色美女了,那個開著最新款的賓士的許夢,還有這個美麗酒吧的女老闆,迷死人不償命的水清。
他感覺陳楚變了,不再是以前在初中時候的那個陳楚了,越來越看不懂,看不透他,不過馬華強感覺,即便是季揚答應妹子和陳楚在一塊,這貨也不帶對季小桃一個人好的,就像他現在和兩個大美女不清不白的,哪個女人都不比季小桃差了。
馬華強忍住不說,他只是悶悶的抽著煙,感覺陳楚還是他的兄弟,不能說兄弟的不好。
金星繼續道:“第二,邵曉東回來搬家,那鬼頭鬼腦的東西,甩賣樓盤,帶著小姐和錢全部去京城發展,臨走的時候還一再囑咐季揚離開瀚城,而季揚只聽曹雲飛的,曹雲飛那王八蛋,說怕什麼?男人橫著站,不倒著活我糙!春城的八建刀爺和五建的隋潭都對瀚城這塊地虎視眈眈的,以前也就算了,現在中小城市改建,四處建樓,而春城的八建和五建都想要這塊地盤,關鍵是人家是正經的黑色會,是玩槍的,咱們是玩刀的,咱們講義氣,人家講關係,講勢力,咱玩不過啊”
金星嘆口氣繼道:“季揚那個傻逼,我和他說了幾遍,最後吵了起來,我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