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女人,只練習了一些拳腳,還有修煉之法,時至今日,兵器一竅不通,只是以往打群架的時候拎著刀亂砍,但面對今天這些人,陳楚明白,這刀在他手裡只是一個架子,還是要靠銀針了。
那被打翻在地的黑衣人雖然胸骨斷裂,氣息微弱,但卻忍耐著喊道:“小心小心他的暗器銀針”
“銀針?”領頭那黑衣人眉頭緊鎖:“混帳!上次端木君便是被銀針刺中眉心而死,這次又是銀針?你便是上次那人?”
陳楚呵呵一笑:“這麼說上次襲擊葉小姐便是你們神風所為?你們為何要抓葉小姐,她一個女子,和你們無冤無仇,葉家也和你們無仇無怨,你們怎麼不去抓唐家的唐二?他很有錢,也很囂張”陳楚不忘拉仇恨。
“混帳!”四個黑衣人足下躍起,亦然朝陳楚攻去。
陳楚手中倭刀一擺,隨後直接扔了出去,他本不會用刀,要對面是些普通的小混混他用刀還可以,而面對的是神風,這刀法和人家根本沒法比。
關鍵時候還是得看暗器了。
陳楚兩手掌一翻,銀針倏倏飛出,銀針如同飛蝗,並且這次陳楚每次飛針都是七八根。
“哇”
黑衣人左閃右避,哇哇怪叫,兩個黑衣人亦然中了飛針,疼的呲牙咧嘴。
陳楚再次抖手甩出銀針,破空之聲不斷劃過。
“八嘎!”那個領頭的黑衣人見這般攻不上去,而早晚被飛針刺傷,拼著被刺亦是硬著頭皮一倭刀狠狠劈來。
陳楚不躲不閃,兩手飛針分別刺向剩餘兩個黑衣人。
而兩人皆然中了飛針,那個領頭的肩頭也中了一針,銀針三寸餘長,入體一寸由於,針尖進入,針身還在震顫。
而領頭黑衣人亦是咬牙忍耐疼痛,一倭刀亦然到了陳楚頭頂,大有同歸於盡之勢。
“拼了!”陳楚低喝一聲,全身氣力灌注於手掌之上,血肉中真氣讓這手掌力大千斤,開碑斷石般的迎著倭刀而去。
“無知的支那人!哈哈!”黑衣人放浪大笑。
用手抵刀,那簡直是活膩了。
葉倩柔也嚇得閉上眼,而陳楚亦然沒了退路,後面是斷背山石,而側面亦是千米懸崖,刀鋒亦然在眼前,只有拼一次了。
黑衣人本以為一刀砍斷陳楚雙臂。
刀與掌相交,卻發出嘭然一聲。
陳楚雙掌竟然夾住這黑衣人的倭刀。
刀身冰冷飛快,陳楚手掌鮮血滲出。
“呀!”黑衣人喝道:“該